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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想往小腹那儿探,看看是什么东西,却被盛凛捏住了手。 盛凛的手烫得像火钳,谢西槐甩了几下才甩开他,难受地问盛凛:“你怎么比我还烫……” “西槐,你中蛊了。”谢西槐并没有听见盛凛回答他,只听盛凛冷静地道。 谢西槐的手摸在盛凛的颈肩,他好像被盛凛牢牢吸附了一般,怎么都不想从盛凛身上挪开,过了片刻,才问:“什么蛊?” 谢西槐自然知道自己的不对劲,可他思考不了了,满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与盛凛脱了衣衫,皮rou贴着皮rou,最好要盛凛抱着他,碰碰他。 谢西槐下体那东西在宽大的亵衣下直挺挺翘着,后头也酥软着,明明是难以启齿的地方,却迫切得想要什么东西进去,好满足那万蚁噬骨一般的瘙痒。 他想盛凛对自己做些什么,想要盛凛掰开他的腿,可谢西槐还要脸的,又羞于说出口,只好喘着气,装出他没那么渴求的模样,与盛凛交谈几句。 盛凛将谢西槐推开了些,低头看着他,道:“合欢蛊。” 谢西槐没听说过这东西,又想要往盛凛身上靠,嘴唇贴着盛凛的耳朵,小声问他:“那怎么办呢?” 下一刻,他就被盛凛抱了起来,推进了马车里去。 9. 宝昌府北边,有一座红玉山。 红玉山后,有一大片杉木林。 这天傍晚,茂密的杉木林里站着两匹骏马,马儿身上系着的缰绳断了,垂在地上。它们休憩地的不远处插着一柄剑,再远一些的地方,停着辆马车。 那柄剑的剑锋芒很盛,一看就知是把稀世难得的好剑。 剑柄上依稀可见刻着渡生二字,应该正是这把剑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绳子。 马车中,谢西槐跨着腿坐在盛凛身上,衣衫褪了一半,前一半堆在他细白的腿上,后一半被盛凛握着他腰的手掀起了一些,谢西槐软弱无力地攀着盛凛,任由盛凛的巨物在他湿软的后xue里进进出出。 谢西槐疼里带着满足,随着交合的动作,他身体里的燥热平复了一些,可后xue依旧紧缩着咬着盛凛的东西,好像总在说不够。 方才盛凛进他身体时,谢西槐疼得差点哭了,可是后头又痒涨得不行,这可是他自己哭着求着盛凛给他解蛊,苦果也要他自己吞。 谢西槐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鼻音凑上去吻着盛凛,求他慢些进去。 谁知盛凛边接受了谢西槐讨好的吻,边用力将谢西槐往下一按,那巨大的阳物便尽根没了进去,谢西槐毫无防备地被他一顶,后头立刻疼得像裂了一般,只觉得盛凛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魂都要给他弄散了。 许是谢西槐的叫声太可怜了,盛凛停歇了少顷,待谢西槐适应了些,盛凛就托着谢西槐的臀,叫他上下吞吐。 谢西槐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又荡又软,盛凛托着他的手立刻捏紧了,在他体内的硬物更加大了些,快速在里头刺捅开拓。谢西槐白嫩的臀也叫盛凛捏红了,里头不多时也被他干得松软,痛楚少了,多了些不明不白的快乐。 谢西槐总忍不住要叫,自己也听得羞愧难当,咬住了自己两根手指,不想再发出那样的叫声了。 盛凛却扯开了谢西槐的手,问他:“咬自己做什么?” 谢西槐脑袋发昏,话说不连贯,隔了一会儿才答道:“不……不想叫了。” 盛凛按着谢西槐的脑袋,吻住他的嘴唇,把谢西槐的呜咽声都吞了进去,谢西槐嘴也被他咬麻了,快不能呼吸了,盛凛才放开他。 “这样就不会叫出来了,”盛凛循循善诱。 谢西槐推他一下,有些凶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骗我。” 话音未落,盛凛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谢西槐躺在草席上,从上头压着他。 盛凛的手臂撑在谢西槐的腰旁,他比中了蛊的谢西槐还要烫,谢西槐的皮肤都快被那热度给烫伤了。谢西槐后面原本塞得满当,现在一下空了,浑身的燥痒又回来了,急急地抓着盛凛的硬物,又要往里送。 盛凛低低笑了一声,问他:“这么急?” 谢西槐腿缠着盛凛,感受那硬物一寸一寸推开自己的嫩rou,发出一声又软又长的甜吟,通体雪白中又泛着yin荡的rou粉色,前头挺直的东西水滴了些出来,弄得小腹也有些晶莹。 “你……就你不急。”谢西槐气恼道,盛凛明明也急成那样,竟还敢嘲笑他。 盛凛闻言便停了动作,用指尖碰了碰谢西槐渗了些水的前端,给谢西槐看他,问他:“是谁急?” 谢西槐后头又涨又痒,眼里也溢出了泪,腿夹着盛凛,哭着说:“那,那我不是中蛊了么?” 盛凛一言不发地掰开谢西槐的腿,往前狠狠一顶,谢西槐没有防备,魂也要给他顶飞了,只觉得与男子原来做这些事情是这样快乐,不知盛凛那般克制的人,在这时候是不是也同他一般溺于欲望。 晃动间,谢西槐透着泪眼偷瞄盛凛,被盛凛逮个正着,他以为盛凛会笑他,谁知盛凛却扶着他的背捞他起来,嘴也温柔地贴了上来。谢西槐迷迷糊糊被他吻着,下面昂扬的东西也被盛凛伺候着,不多时便xiele出来。 许久过去,谢西槐后面都麻了,盛凛一个挺送,弄进了谢西槐里面。 盛凛松开谢西槐的腿,小心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谢西槐累得要晕过去了,身上裹了层热出来的细汗,眼睛也哭得发红,侧着躺到一边,小声喘着气,细声说了句什么。 盛凛没有听清,低头叫他再说一次。 谢西槐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小软被……还没拿。” 他腰酸的要命,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舒坦的,马车上摊着的草席又糙又硬,他背上被磨了这么久,火辣辣得疼,想起了自己的小软被,更是想哭。 谢西槐不等盛凛回答,就翻过身去,又问他:“我背上是不是破了?” 谢西槐的背红了一片,是有些许地方弄伤了,盛凛的手碰在他背上,谢西槐疼得更厉害了,反手推了盛凛一下:“你别碰。” 他那一下就跟小猫挠人似的,没什么力气,盛凛的手动也没动,顿了顿才,改向碰着谢西槐腰间,答应谢西槐:“待你好些,再带你去取被子。” 谢西槐点点头,他现下手脚酸软,是只想找个地方躺平了休息,便让盛凛拉他坐起来,靠在墙上。 盛凛替他拉好了衣服,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道:“先回客栈。” 谢西槐闭着眼“嗯”了一声,突地想起来盛凛吐的那口血,又睁开眼,抓住了刚要出去的盛凛,急着问:“你,你的内伤……” 盛凛脸上神情缓和了些,触了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