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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也不要太伤心,她就是记不太清事了,有你这样的女儿是你mama的福气。” “习惯了。”王瑾打断她,慢慢地走到女人身边,叫了声,“妈。” 女人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瑾瑾?” “是我。” 女人有看向梁荣,“这是谁?” “我男朋友。”王瑾淡淡地说,梁荣脸上有笑得开出了一朵花,王瑾说自己是她男朋友了诶,激动,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滚。”女人突然尖叫着喊了一声,“滚,恶心,滚滚滚,都滚。” “妈,你别这样。” 女人从石凳上站起来,就要扑过来扇王瑾的脸,后面有两个护士把她按住,“这是你女儿,你仔细看看。” 女人渐渐平静下来,问道,“瑾瑾?你是瑾瑾吗?” “我是。” “我命苦啊。”女人哭了起来,“我命苦啊,嫁了个那样的男人,到最后就生了个女儿,我男人把我送到这里,这是对我的惩罚啊,我命苦啊,命苦啊。” 王瑾冷冷地看着她,“妈,你还生了个儿子,被你亲手杀了,而且把你送到这里的是我。”她不该对这一家抱有什么希望。 “胡说,胡说,我儿子,对对对,我还有个儿子?”女人看到梁荣之后,激动地扑过去,“你是我儿子吗?嗯?来,让我仔细看看。” 梁荣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僵硬地站在那里。 王瑾把她的手从梁荣身上扯下去,“这不是你儿子,你儿子死了。” 女人作势倒在地上,哭喊着说,“我命苦啊,命苦啊,儿子死了。” “你男人也要死了,心脏病。” “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笑着,“死了,死了,都死了才好。” “王瑾也死了。”王瑾说。 “死得好,死得好,要是她是个大胖小子,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命苦啊,命苦啊,命苦啊。” 王瑾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走吧。” 梁荣木讷地跟着她出去,王瑾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的?她展现出来的冷漠与淡然都是刻到灵魂中去了,看着她疾步而行的背影,梁荣不由心中刺痛。 你要逃离的是这个精神病院,还是这不甘的命运? “王瑾。”梁荣叫了一声。 前面的人应声而停,梁荣快步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我陪你走一辈子。” 王瑾眼泪顺着脸颊砸在泥土中,梁荣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真的会陪你一辈子。” 王瑾靠着墙,缓缓地蹲下去,“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活过,有时候,我就像我妈砍死的是我多好,不用承担这么多,还能在每个人心中留个念想。” 梁荣也蹲下去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让王瑾把脸埋在自己胸膛中,“你没有错,你做的很好,错的是他们。” 王瑾哽咽着继续说,“如果我是个男的就好了,我妈就不会恨我,我爸也不会恨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做这么多,他们都只会怪我。” “你没错,你没错,你没错。”梁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 乔越下午跟着文曲回了家,看到那两间屋子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尴尬。 看着桌子上还放着那天中午买的糖醋里脊,别处却已经收拾好了,乔越转过身,和刚进来的文曲撞了一个满怀,“你昨天没吃饭?” “没心情。” 乔越尴尬地笑了两声,“呵呵,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咱们出去吃火锅吧。”乔越提议道。 文曲眼神向他下半身看去,乔越翻了个白眼,“滚。” “不许骂人。”文曲捏了捏他的脸,“说多少次都记不住。” 文曲最后只做了一点稀饭。 两人坐在餐桌旁,文曲说,“还有十天就开学了,你作业还没写。” “你再说这种话,你即将失去你的小可爱。” “明天我看着你写。” “文老师,文老大,不要这样嘛,你忘记当年麦田旁边的乔越了吗?周敬哥哥。”乔越说道最后都趴在了文曲的身上。 “叫一声文曲哥哥我听听。” 乔越嘴唇贴在文曲耳朵旁,轻声喃喃,“文曲哥哥。” “屁股还疼吗?” “呵呵。” 第二天,乔越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的物理卷子盯了十分钟,文曲看他这样子叹口气,“你这么盯着它,他也不会自己写满。” “你不懂,我只是连第一题都不会做。” “我看看。”文曲从他胳膊下把卷子抽出来,乔越笑嘻嘻地说,“论男人是老师的重要性。” 文曲瞥他一眼,“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乔越默默地捧起了自己的手机,林梓枫正好发过来一条消息,【约学习吗?谁先放笔谁是儿子的那种。】【爸爸。】 【你的节cao呢?】 【掉地上了。】 【捡起来看看拼的上吗?让你看看爸爸的作业。】【图片】“哈哈。”乔越笑了两声。 文曲把卷子放在他脑袋上,“和谁聊天呢?” “疯子,个傻逼,让大泽给他写作业。”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你怎么有脸让大泽给你写作业?】【我的脸和你的节cao在一块,你找找。】 文曲用手遮住乔越的手机屏幕,“做卷子,做完之后再聊。” 乔越可怜巴巴地看了文曲一眼,“大泽都给疯子写作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过了卖萌的年纪了。”文曲淡淡地说。 “cao。”乔越站起来踹了一脚椅子,“文曲这日子没法过了,打一架吧。” “屁股不疼了?” “你再说这句话就分手。”乔越猛地扑到文曲身上,椅子向后倒去,乔越骂了声“卧槽”,然后把手伸到文曲脑袋后面。 “嘭。” 两人倒在地上,乔越趴在文曲身上,把手抽出来揉揉文曲的脑袋,“啧,摔傻了怎么办?” 文曲笑了一声,推推他,“你该减肥了。” “真,文曲,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嘴贱?”乔越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还有,你压我身上那么多次,我都没说过什么。” 文曲把椅子扶起来,逼着乔越继续写作业,自己坐在一旁出神。 他根本没想到乔越会在那时候乔越会把手垫在他脑袋后面,他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