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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惊讶,十一甚至忘记了开门。 燕昶年一笑:“怎么?不欢迎吗?” 十一挠头:“不是不是,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燕昶年坐在床沿,俯身去看电脑:“你在玩游戏呢?” “也没什么事。”十一端了热茶和瓜子糖果过来,“吃苹果不?我洗两个去。” 他在冷水里冲洗买回来的苹果,水流冰冷刺骨,问燕昶年:“这个时候,我以为你应该在家陪你家人的。” “给你发短信没看呢?陪他们吃了年夜饭,又看了阵春晚,就溜出来了。我们好些天没见了,我想你,你想我了不?” 十一不说话了,虽然燕昶年总在电话里说想你啊什么的,到现在还是不能习惯,幸好燕昶年并不是非得他回应。说了些趣事,转移话题。 回来的时候燕昶年已经坐在电脑前控制着他那个角色在竞技场内大杀西方,虽然角色技能和装备都很一般,但因为cao纵的人技术了得,居然打败了好些同等级但技能装备都好上许多的人。 十一坐在旁边的床沿,两人几乎挨在一起:“你技术非常不错。” 燕昶年回头:“那是!有奖励不?” 他嘴角带笑,瞳仁反映着灯光,就像两簇小小的火焰,似乎有令人产生飞蛾扑火般勇气的力量。 距离太近,气息交错,彼此的嘴唇只要他们其中一个稍稍动一分就能贴上。 第 11 章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好多口口!囧 东篱菊负距离接触 周围的一切声音远去,不知道是谁先动,十一生涩的反应让燕昶年低低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十一觉得血液只流往两个地方,一股往上一股往下,手脚因为失血而冰冷僵硬,燕昶年温润的舌头一时如和风细雨,一时如狂风骤雨扫荡他的口腔,舌尖和手指熟练地挑拨耳朵脖颈锁骨胸膛腰间等地方。 十一先是被一个长吻吻得两眼失神,等燕昶年开始在他身边点火的时候脑子早就停止思考,只是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那物早就挺起直指燕昶年。 等到燕昶年温热的口腔将他包裹,十一长长呻吟一声,喷发了。 前后不过两分钟。 这具结实的男性身躯太不经撩拨了,燕昶年知道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事,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这个认知令他情.欲勃发,一手拿过床头矮柜上的手霜,在十一耳边低声说:“十一,我们做.爱吧。” 十一根本没有反应,还沉浸在高謿过后的余韵里。 燕昶年耐心细致地给他开发,十一掐捏着手指,他已经有了预料,当燕昶年进入的时候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被燕昶年轻轻拉开,把自己手指伸进去,低沉的声音蛊惑着他:“疼就咬我。” 十一脑门都是汗,老羞成怒了,含着他手指说:“做就快点!” 燕昶年哭笑不得:“我可不想你受伤。乖,放松,你这样太紧,我觉得我要断了……真要命。” 他吁了一口气,将十一拉起来,让他用手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瞧,你咬我咬得紧着呢。” 燕昶年青筋暴突的昂扬被裹在自己那个最私密的地方,虽然曾经在网上找过相关的影片,十一还是不可抑制地觉得古怪,不敢看燕昶年,眼神乱飘,掠过那处,有轻微近视的眼睛偏偏看得清清楚楚,燕昶年粗大的物件是怎么抽出插入,摩擦内壁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燕昶年咬牙:“你够了啊!放松……” 他将十一翻了个身,令十一背对自己,两手揉捏他比普通男人要挺的屁股,分出一手抚摸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茎身,亲吻他的背部。 十一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因为常年做力气活而练出的肌rou线条十分美好,既不是那些常年坐办公室的白领的那种苍白羸弱,也不是那些腱子rou突出的健美体形,肌rou分布很均匀,肌rou结实,甚至有些硬邦邦的,远远没有馥郁柔软的女人那样好摸,不过,实在叫人喜欢。 因为喜欢,因此情.欲也更汹涌。 几分钟的缓慢抽.插之后,等十一差不多适应了,燕昶年开始大幅度摆动腰胯,大力鞭笞这一具充满男人性感魅力的躯体。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小小的卧室内,站在游戏竞技场上被主人遗忘的角色一次次被打倒,自动复活,再打倒,再自动复活……有人意识到这个角色在挂机,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粗口不断刷屏,只是没有人理会。 可能是第一次,自燕昶年进入后十一始终没有渤起,于是燕昶年在连着数十下狂风骤雨的攻击下低吼着射了之后,用口和手努力让他再经历一番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极乐快感。 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燕昶年亲吻十一的胸膛,微咸的汗水让他觉得十分惬意,虽然有心再来一次,但想到十一是第一次,私密之处虽然没有撕裂,但已经有些红肿,再来恐怕明天就爬不起来了。 燕昶年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十一等呼吸平缓下来后,伸手推推他:“我看看还有热水不,洗洗,难闻着呢。” “你难道不觉得精掖和汗液的味道很催情吗?今天你是第一次,下一次就不会这样难受了。你太美味了。”燕昶年舔舔嘴唇,作出馋嘴的模样,“没吃饱啊,景明,怎么办?” 十一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够了!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呢。再来一次也行,不过让我插.你。” 燕昶年:“……” 大概也只有陶景明这个人敢这样要求他。 十一却已经下了床,就那样裸着身体,迈着有些怪的步伐走出卧室:“腰酸着呢,你愿意我还不干。” 他匆匆擦洗了下身体,端着一盆温水回来的时候燕昶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只在腰间搭着一角被子,不由得着急了:“冷着呢,你也不怕感冒!你以为这是你家呢有暖气!” 燕昶年起来,大概擦洗下穿上衣服,点了一根烟看十一换床单,十一将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卷起来放到一个塑料桶里,又铺上一条看去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的黑白格子床单,似乎白天刚晒过,还有阳光的味道。 燕昶年在十一家逗留到将近午夜才离开,十一送他到巷口,看着燕昶年上车,打着车灯,离开。身上似乎还有他抚摸拥抱他的温度。 这个年过得很有纪念意义。 他一定会一辈子都记得的,十一如是想。 后来他们又见了几次,最后总是以上床结束。果真如燕昶年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