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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此话雉娘赞同,技多不压身,很多女子不就是靠绣品养活孩子和家人,这也是她耐着性子学绣花的原因。 “好了,女红做太久,不光是眼睛受损,身子也吃不消,你先回房去休息。” 雉娘听话地乖巧离开,一进自己的房间,就将乌朵叫进来。 乌朵进房后,将门关上,“三小姐,方才执墨说,她家大公子和二公子要离开渡古,陪太子一同进京,她这才下山来采买路途中得用的东西。” 大公子要进京? 雉娘低下头,会不会是大公子让她来的,要不然她怎么会专程来找乌朵,她如此想着,心里有些复杂,大公子要离开,为何专程来告之于她,有些说不太通。 乌朵又道,“三小姐,执墨jiejie还说,那景韵轩茶楼的茶叶最好,她们大公子最喜欢,还说掌柜的人特别好。” “好,我知道了。” 上次他们见面的那间茶楼名字就叫景韵轩,大公子这是提醒她,茶楼的掌柜是他的人,让自己以后真有事情,可以去找茶楼掌柜。 她有些明白大公子派人通知他离开的用意,可能是怕她像以前一样遇到困境无人相帮,特意为她安排好,让她不用害怕,但大公子似乎忘记,她娘已是赵夫人,董氏已死,她应该不会再陷入之前那样的困境。 前世今生,都没有遇见过这么好的人,如此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心里涌起感激,大公子面冷心热,连这样的的事情都能替她想到,心里祝福大公子此行一路平安,将来能官途平坦,飞黄腾达。 第二天,天气阴沉,江风带着初秋的寒意,让人不由地裹紧衣袍,码头上依然热闹非凡,一艘不起眼的船悄悄起锚驶离渡古,船至江心,几位公子从船舱出来站在船头,正是太子和大公子一行人。 几人站在甲板上,任风吹过,风带着水气,黏腻腻地让人很不舒服,大风刮得长袍边角乱飞,太子的面色有些惆怅,望着渐渐远去的码头,轻叹一口气。 胥良川道,“殿下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未办妥。” “并无,孤只是觉得京外的山水如此迤逦,难得出来一次,这么快便要回京,稍有些不舍。” 平晁安慰道,“殿下不必遗憾,京中风景更美,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想想,这风景迟早会出现在京中,到时候再细细观赏,岂不美哉。” 祁尧收起脸上的怅然之色,“平晁说得不错,是孤着相了。” 胥良岳有些没有听懂他们的话,看着雾霾阴沉的天气,还有看不清真貌的远山,这样的景致,谈不上什么好,为何太子还一脸的流恋,他慢慢地回过味来,隐约觉得他们言语间意有所指。 他转着看一眼兄长,见兄长神色寻常,暗道许是自己想得太多。 胥良川淡眼看着太子,太子对赵凤娘的心思,竟然如此之深,只是今生,恐怕也不能如愿。 皇后一直以为赵凤娘是亲女,那定然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两人在一起,若发现赵凤娘不是亲女,那赵凤娘也不可能嫁给太子。 以天家的性情,欺骗是最不被饶恕的,赵凤娘的下场不会太好,更不可能当上太子妃。 赵家还会和从前一样,惨遭灭门之祸。 自古以来罪不及出嫁女,在此之前,赵三小姐一定要入他胥家门。 还有堂弟和赵氏姐妹的孽缘,他此次回京,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他抬眸看一眼太子身边的平晁,又垂下眼皮。 ☆、第44章 白月光 渡古县衙内,赵县令看着突然归家的儿子, 满脸的喜悦, 赵守和接到父亲的书信, 才知道父亲将巩姨娘升为正妻,他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父亲还算壮年, 不可能独身终老, 身边总得有人服侍, 与其另娶一位女子, 还不如让巩氏上位, 至少巩氏为人良善, 知根知底。 何况巩氏身世被揭出, 竟是方家的庶女,方大儒的声望虽不如胥阁老, 但也是当代的大儒,能当上他的外孙, 对自己以后大有益处。 赵县令带儿子去拜见自己的母亲,赵老夫人精神已经大好,凤娘正侍候在她的塌边, 喂粥擦嘴,把老夫人高兴的满脸是笑,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一朵花。 见到唯一的孙子,她也很欢喜,孙子长得像儿子, 以前因为董氏的缘故,她很少能和孙子相处,加上他是董氏所出,心里怨恨,也谈不上有什么慈爱。 但是董氏一死,事情都变得不同,除了燕娘,其它的几个孙辈们,她都喜欢。 赵守和是唯一的孙子,以后赵家传宗接代还得靠他,赵老夫人朝孙子招手,赵凤娘让开位置,让哥哥离祖母近些。 老夫人瘦瘦的手,欣慰地抚着孙子的脸,眼里涌起泪花,孙子很好,长得像儿子,听说在书院里读书很刻苦,以后能成大器。 “祖母,孙儿来看您了。” “娘,守哥儿才从书院回来,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来看您。” 老夫人含着泪点头。 赵凤娘对赵守和道,“大哥才回来,不知有没有去见过母亲?” “正要去见,先来看望祖母,等下去母亲那里。” 赵老夫人对他们挥手,意思是让他们去见巩氏,对于巩氏,赵老夫人很满意,巩氏长得好看,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照顾她也很周到,这个新儿媳她很喜欢。 赵氏父子离开,然后转去西屋,赵守和见到巩氏,脸上没有露出半分不甘愿,对巩氏言语尊敬,称呼母亲,赵县令摸着短须,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家人聚在一起,赵守和这才说起自己的打算,“爹,明年春闱在即,胥家二位公子已经回京,段家表哥说姑父来信,让他早做准备,最近也要归家,儿子想着,不如和表哥一同前去,在京中早作安排。” 赵县令还在思量,赵凤娘出声,“爹,大哥所言极是,京中不比县城,消息传得快,若是有什么变故,能及时作出调整,再说也能趁机打探主考官们的喜好。” 历来科举,因为阆山学子众多,为了避嫌,胥阁老从不担任主考一职,皆由其它文官担任。 赵县令不由地点头,凤娘说得对,反正过不了多久,全家人都要搬去京中,还不如让守哥儿先去熟悉一下。 “守哥儿,你去京中后,让你姑姑多打听一下宅子,若是有合适的,就赁下来。” 赵守和不解,疑惑道,“爹,我住在姑姑家里即可,无需另住地方。” 赵县令摸着短须,故作高深地一笑,“哪里是让你住,是我们全家人住。” “爹…”赵守和惊喜地叫出声。 “莫要声张,此事还未公开,我们也是得了准信,早做打算。” 赵守和掩不住心里的狂喜,“是的,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