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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你是鬼吗?” “jiejie怎知我是鬼?” 清婉掩嘴轻笑,但眼神却是冰冷的注视着她。这个瑾妃这么多年果然是没变,还是脾气易怒,傲慢无礼。 “不知道你说什么,怎么?这么快就被皇上烦腻,赶回来了?我就说一个不入流的宫女,怎么登上大雅之堂。” 看到她那副幸灾乐祸,就差拍手称快的样子,清婉嘲讽一笑。 “恐怕要让jiejie失望,meimei只是出来醒醒酒而已,稍后还是要回皇上身边去的,不比jiejie这样悠闲,离开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请。” “你说什么!” 瑾妃听到她话里讽刺,怒不可遏的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她的脸颊,清婉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笑着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 “你这样低贱身份的人,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她雪梅看到这情形刚迈步,担忧的疾步上前,想查看她的伤势,却被她一个抬手制止住了。琉璃看到清婉红肿的脸,和那几道猩红的划痕,眼神惊慌的赶紧靠近瑾妃小声劝阻。 娘娘这易怒暴躁的脾气,就是不知道稍稍收敛些,就算李家权势再高,在皇权面前也要俯首称臣。 “娘娘,您可千万不能动怒,她现在怎么也是正得宠的时候,皇上知道您出手伤她,肯定会大怒。” 瑾妃冷笑两声,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伸手一把推开琉璃,目光狠辣的走到清婉面前,抬手狠狠扼住她的下巴,满脸不屑。 “说来你也可怜,只不过是个替身,你大概不知道皇上宠你,只是因为你张了张与那贱人相似的脸。” 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看到她猖狂的样子,清婉沉下脸, “替身又如何,我终究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总好过一人枯坐在寝宫内,形单影只。不过也不怪jiejie瞧不上我,毕竟这个位置我花了一夜就爬到了,而jiejie整整花了三,其中的艰辛,我们旁人自然不知。” 清婉笑着伸手用力捏紧瑾妃的手腕,一把扯开,然后摸了摸有些酸痛的下巴。 果然这句话把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瑾妃,气的瞬间失去理智,颤抖着身体,面目狰狞的直接向她扑来。 “贱人!贱人!” 琉璃见状,惊慌的跑上前阻拦,可还是迟了一步,咚的一声,只见清婉的头,重重撞在一旁的石凳上,瞬间血流如注,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 清婉仰躺在地,双眼死死的盯着瑾妃,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嘴角的阴笑越来越大,只听到雪梅无助的哭喊声。 “娘娘……娘娘,你别吓奴婢。”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歌澜看到眼前的一幕,惊的大喊,她本来是想来找找这个婉妃的破绽的,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看到地上的人,痛苦的闭上眼,抬手轻抚上小腹,还有她身下的殷红,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急声对身旁的宫女吩咐道。 “快去请太医,然后通知皇上过来。” 歌澜眼神复杂了看了眼,跌坐在地惶恐不安的瑾妃,又看了看,因为疼痛蜷缩着身体的清婉,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寒梅轩内,萧灵均看到床上面如土色的清婉,还有脸上的抓伤,勃然大怒,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咆哮道。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梅哭着跪爬上前,委屈抽泣道。 “皇上要为婉妃娘娘做主,是瑾妃娘娘出手推了婉妃娘娘,害得娘娘撞到了头,还小产了。当时广平王妃也在场,她可以作证。” “小产!” 萧灵均听到这两字,惊的猛然起身,看向歌澜,歌澜无奈站出来。 “我的确是看到瑾妃娘娘出手推到婉妃,但两人之间究竟因为什么动手,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瑾妃娘娘,嫉妒婉妃娘娘恩宠不断,所以处处挑刺,娘娘辩解了几句,不但被打了脸,还被推到在地。” 瑾妃此时已经因为惊慌忘记开口辩解,萧灵均见她只是低头哭泣,气急败坏的上前,用力一脚踹在她肩上。 “贱人,来人!马上把她给朕扔进大理寺。” “不!不要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都是她,都是这个婉妃说话挑衅臣妾,皇上是这个贱人,是她陷害臣妾。” 萧灵均闭上眼,对她凄厉的哭喊声充耳不闻。云妃站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人,疑问堆积成山。这个女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招惹了瑾妃。 不过哪一个都证明,皇上心中有多喜欢这个婉妃,看来今晚她必须要找皇后商讨下,怎么尽快除去这个祸害。 * 回到萧府,歌澜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女人间的战争果然可怕,一步踏错,就会踏入万丈深渊。 “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澜儿。” “我只看到那个瑾妃情绪失控的推了那个婉妃。” 歌昭好奇的坐到歌澜身边,纳闷的问到。 “你们之前说,那个清婉是只摄青鬼,可如今宫中这个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歌澜,鬼还会小产吗?” “当然不可以,不过我现在只要求证一件事情,一切就会变得明朗了。” “这你可要快些了,不然我怕皇上就快成下一个商纣王了。” “商纣王是谁?” 萧礼疑惑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因为女人被灭了国的君王。” 歌澜靠在萧礼肩上,睨了眼歌昭,浑身都在暗示着,你这个电灯泡可以走了。 歌昭对她无语的翻个白眼,女人啊结了婚后,这性情转变堪称回炉重造,想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加快改造锦茵的速度。 见歌昭走了,歌澜起身一屁股坐在萧礼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语气暧昧。 “萧王爷,夏清婉的生辰八字,你可还记得?” 见她笑的一脸和善,萧礼突然感觉自己要是说错话,下场会很惨。 “我……我该记得吗?” “你可以记得。” 夜深人静,昏暗冷清的宫路上,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身影,疾步向凤鸣宫走去,刚到宫门外,她就看到那里站着一个人。 “皇后娘娘,你怎么在这。” 皇后对云妃嘿嘿一笑,还没等她细问,颈部突然一痛,意识瞬间被黑暗吞没。 清婉站在大理寺门外,看着厚重的铁门。 “阿狸!去让这里的守卫先安静的睡下。瑾妃娘娘现在轮到你了。” 牢房内灯光昏暗,潮湿发霉的味道,让人闻了只想作呕,斑驳老旧的墙上,挂着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 清婉坐在嘎吱作响的木椅上,单手托腮,讽刺的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不停胡言乱语的瑾妃。 “云妃娘娘该醒醒了,好不容易这么多年,我们这些老熟人都相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