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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只是,你换了身份要恢复女儿身,还要避开被闻人寻或者朝中人认出,是不能再回暗部了。” 从善神色果然暗了暗。 温江雪看着她的神色问她,“你很喜欢留在暗部?”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道:“我喜欢当官儿……升官发财。” 温江雪忍不住笑了,“小王八蛋官瘾不小,那以后相国府的管家给你当。” 她才不要,当个管家还得伺候他温江雪。 温江雪又在她房中赖了半天,直到林瑞阳又亲自来催,温江雪才好不容易走了。 从善松了一口气,开门出去,林瑞阳在外蹙眉看她,“你今日怎么这么贪睡?”往她屋子里看了一眼。 从善应付了两句,随他去前厅吃饭。 ===================================================================== 一进前厅从善愣了一下,陈楚玉居然还在,林瑞阳居然还没有将他与阿鸾转移出去。 从善过去,在陈楚玉的一脸坏笑中匆匆吃了饭。 然后林瑞阳开口道:“今天晚上我会派车送你和陈贤弟出京,我娘会随你们一块出京,你不用收拾什么,等会有人去接你。” 从善一愣,“为何?”也要送她出京? 林瑞阳握了握她的手指道:“京中最近不太安全,你还是先离开一阵子,等局势稳定了我会接你回来。” 长公主和她都要送出京,看来……林瑞阳是要闹大了啊,真要造反?? 她没说什么,吃了饭就回房。 等到晚上林瑞阳果然来接她,一路带她上了马车,马车里坐着长公主,却是不见陈楚玉和阿鸾。 林瑞阳一同上车亲自送她们出京,在城门被拦下要搜查,林瑞阳便开门出去道:“是我府上的车,我娘病了急着出京去找神医看病,已经向圣上通报过了,还不速速让开?”他亮了圣上的特批令。 那些守卫便也不敢搜查,匆匆开门放行。 马车一路出了京都,又走了许久,离京都远了才停下。 长公主起身,掀开了自己坐着的长榻,里面躺着陈楚玉和被堵了嘴捆绑着的阿鸾。 两人被放出,共乘一车,阿鸾被吓的一直在哭,从善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小声安慰她。 长公主厌烦的瞧她们一眼,冷笑道:“物以类聚,都是祸水。” 从善知道,她是在讥讽自己,她大概是对林瑞阳会送她出来避祸很不爽,说实话从善自己也没想到,林瑞阳会一起送自己出京来躲避接下来的乱斗,她以为她就是个替身玩物,看来林瑞阳对这碧珂非常喜爱啊。 果然长公主道:“瑞阳这次送你出京,你要记在心里,懂得感恩。” 什么样的娘交出什么样的儿子啊,都是付出了就得要回报。 从善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长公主教训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她说不定得单独跟长公主在一起,她可不想徒增烦恼,让长公主对付她。 林瑞阳看着她满意的笑了笑,对长公主道:“娘放心,她比碧珂懂事听话,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长公主这才缓出一口气。 ================================================================ 又行了好大一会儿,在午夜时分,马车停在了一座道观前。 林瑞阳带她们下马车,道观外有个小道士早就在候着了,迎着他们一路进去,安排了他们的住处道:“我师父说让你们先歇息,明日一早再见诸位。” 林瑞阳点了点头道:“打扰杜神医了。” 从善一诧,居然真是来了神医这儿?林瑞阳戏做的很全啊。 小道士送走,从善主动问林瑞阳能不能让她和阿鸾住一间,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林瑞阳却道:“你和我住一间,我明日就回京了。” 什么意思?从善一惊,陈楚玉笑道:“小王爷这是要她今夜安抚一下你的情绪啊。” 从善十二万个不愿意,可是实在是避不开,被林瑞阳拉回了房中。 她忙道:“林瑞阳,你不是答应过等我伤好了吗?” “还没好吗?”林瑞阳锁了门,走过去道:“让我瞧瞧好了没有。”伸手就要去抓从善的衣服。 从善急退两步躲开。 林瑞阳抓了个空,冷着脸道:“你不要逼我像对碧珂一样对你,自己过来。” 从善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下,她若是不过去惹恼了林瑞阳说不定他真会用强的,他可是连下药都干得出来的人。但自己主动过去,说两句好话,说不定还可以拖一拖。 当下她便强忍下不适,走了过去。 林瑞阳满意的笑道:“这才乖,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少让你吃些苦头。”他抓住从善的肩膀,拉开了从善的前襟。 从善肩膀上包着白纱,她微微侧过身。 林瑞阳刚要解开她的伤口,忽然听到屋外有人尖叫了一声,是长公主。 他一惊,松开从善说了一句,“你好好待着不要出这屋子!”转身开门出去了。 从善听到他“吧嗒”一声在外上了锁,又听到长公主受惊的叫声和他跑过去的脚步声,他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护长公主的守卫忙道:“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豺狼冲进屋子伤了长公主!” 林瑞阳似乎扇了那守卫一耳光,骂道:“废物!这山上经常出没野兽,你们不好好守着是干什么吃的!” 从善扒在门后听着,这豺狼出现的还真是时候啊……这林瑞阳一时半会过不来了。 身后的窗户忽然一响“啪”的一声,她吓了一跳,扭头就看见一个人站在窗下对她冷笑。 她吓的没魂儿都出鞘,捂着突突跳的胸口惊慌的问:“你……你怎么来的?”这么阴魂不散! 温江雪走过来,看了一眼她松松的衣襟,冷笑道:“我若是不来你还真打算献身了?” 从善攥着衣襟后退半步,撞在门扉上,“我只是……权宜之计,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都在。”温江雪冷声道。 “你跟踪我们一路??”从善吃惊,“那……那豺狼也是你……” 温江雪有些生气的捏住她的下巴,冷冷淡淡道:“与那胖子亲密接触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