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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风大牌一脸正经,连想才认真听他说,“你不是爱悬疑恐怖的?你可以自己写,导演,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可以介绍,投资也不是问题,你演,更传神,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白衣飘飘,惨淡的气质,偶尔的生动又是清丽中带着妖媚,活脱脱里的小倩,明年的金马金像,非你莫属。” 连想这才听出风疏狂又拿他打趣,抡起沙发靠垫就往他的脸上压。 “你去死!” 好一会儿,风疏狂的挣扎渐渐小了,到最后完全不动,连想怕有什么,忙拿开了看,只见风疏狂认真的看着他,一脸冥思。 “风,怎么了?”连想有些担心。 “没什么,你又让我去死,真好。我只是想到,第一次听见你让我去死,我就想,只要是从他的唇里吐出的字,就是这样的话,听一辈子也甘愿。” 连想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风疏狂,你怎么还不死。” 第三十章 老一辈人常说“相爱容易相处难”,后来有了一句流行语叫“七年之痒”,可,连家阿想和风家疏狂,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在七年的二百分之一后就发作。 昨天还是甜甜蜜蜜的两个人,却在第二天一大早开始发痒。 早晨七点,风疏狂起床,帮连想把被子捂好,顺了顺杂乱的发,进了浴室,七点十分,出门,买早餐。 新的一天开始。 七点十五分,连想起床,揉着眼睛进了浴室。 七点二十五,风疏狂买了早餐回来,同时,连想清清爽爽走进厨房,把早餐放进餐具,端上餐桌,风疏狂进了卧室整理床铺。 七点半,两人终于在餐厅坐定,就如前面的十多个早晨,却仿佛已经半个世纪。 可今天,又和平时不一样,平淡却温馨的生活在此时开始变味。 “阿风,你能不能坐过去一点。”连想的视线在包子和风大牌的脸上转来转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怎么了?”风疏狂担心问道,看看连想,又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对啊,今天自己也很本分,没有一大早就色狼似的缠着阿想。 “看着你的脸,我吃不下。”连想实话实说,情人间是不该有任何欺骗的。 一口豆浆哽在喉咙,风大牌有了吐血的冲动,什么叫“看着你的脸,我吃不下”,男一号还没自恋到以为阿想是在夸他帅。 十多天没刮胡子,自己的形象是猥琐了点,半边脸都掩盖在其中,虽然比不上梁山泊里的绿林好汉,可也和大屏幕中的俊朗大不相同,这是阿想为了能和自己出去,硬是不许他洁面十二天的成果,如今,却落得顾人怨的下场。 又抬头看了连想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不是开玩笑。 伤自尊了。 风疏狂默默拿了杯碟,坐到餐桌另一头,连家的早餐,第一次那么安静。 八点,连想洗了餐具,从厨房出来,风疏狂正在书房电话,应该是和于意,拿了书出来,坐在客厅,是杜穆里埃的,上一次看,是在十四个月前。 能写出这么一部经典的作品,是连想的毕生梦想。 可今天,却没了感叹的心思,说不知道自己的话伤人,是假的,心里隐约也有些内疚。 书房里断断续续有说话声传出,不多久,也断了,可始终不见人走出。 爱书成痴的连家阿想,第一次有书在手,却盯着门背发起呆来。 十点,风疏狂换了牛仔裤和棉布衬衣,这衣服是连想昨天晚上亲手挑的,催着连想可以出门,今天要去看沙发,这是前天就定的。 关系在变幻,行程是不能打乱。 如今买房成热,装修成风,家饰家居店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市里大大小小的家私店数也数不过来,专卖沙发的也不在少数,可大都是布艺的。真皮的沙发,价位高,普通的家庭不是首选,逛了一圈,选择并不多。 两个星期的足不出户,并不是毫无收获的,连想没事也不构思他的巨作,就窝在阳台勾勾画画,心中早就有了沙发的样子,就是新居的样子,草图也不知画了多少,本以为能顺利,没想到,别说是心中的理想,就是连个边也没挨上。 不知是今天的第几家,看了看玻璃橱窗上贴着的外文店名,连想走了进去。 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店员迎了上来,打量两眼,如同三陪女遇上大老板,狗皮膏药般贴上风疏狂。 连想不着痕迹挤进两人中间,随便指了指店里唯一一套真皮沙发,开口询问。 “这个生产厂家……” “您放心,我们的厂是国内有名的。” “这个款式……” “您放心,我们的版式是今年欧美最流行的。” “这个皮子……” “您放心,我们的牛皮是小牛皮,绝对的真皮。” “这个纹路……” “您看看,多细致。” “这个手感……” “您摸摸,多柔软。” “这个价钱……” “绝对的价廉物美。” 销售员卯足了劲,这两人,穿的不咋的,可一看打扮,就知道是肯花钱的主,现在的人,不怕他没钱,就怕他不肯花钱,这个月的业绩,看来是有希望了,越想介绍得越起劲,脸上的笑容也越灿烂。 听了店员的介绍,美少年总是三十度向下的头也微微抬起,动了动嘴角,扬起倾城的笑容。 “国内有名的大厂?国内的大厂却起个外国的洋名,崇洋媚外。今年欧美最流行的款式?前几天我看电视,一部八十年代的电视剧里面就是这样的沙发,好像是,不过也对哦,现在流行复古。小牛皮?除非奶牛皮,不然谁看的出。纹路细致,手感柔软?都快赶上砂皮纸了。” 七分刻薄的话,三分鄙夷的神情,店员小姐脸上的灿烂笑容僵硬,石化,剥落。 风疏狂悄悄转过身去,背部不住抽搐,连想恨恨瞪他几眼,一早的怨气总算出了。 出了店门,两人才发现天色已黑,路上有阵阵香气传来,店边的一条小马路上有一家清真饭店,门口架起的烤架前被各色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连想三里远都能闻出是羊rou串,亲切不已,“风疏狂,上。”连想站在路对面的花坛边上,朝难得比他低半个头的风疏狂一使眼色,神情就像是大喊一声,“来福,上。” 为博美人一笑,风大牌连烧烽火台的心都有了,别说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