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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人分享经验吗?凭什么啊!他们有手有脚有大脑,明明可以自己做自己想,却又不肯努力,只去羡慕别人有的。 羡慕得狠了,还要求别人送点子送经验,真是脸大皮厚不要脸! 只听得何学笑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这车不是我买的,是玲玲和我妈买的。玲玲开了服装店,赚到了些钱,加上我妈卖丝绸的钱,又跟何觉家还有玲玲另一个合作伙伴借了些,凑在一起便买了这车。” “是林玲玲买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羡慕且震惊地看着林玲玲。 这……何家难道出了第二个万元户了? 林玲玲挥着手,满脸激动,“我也是好运气,开服装店赚到了点钱。你们也是的,当初我说开服装店,问你们要不要合股,你们都不肯。” 她这么一说,何家屋前巨大的的青石板广场上,所有人都懊悔得有些站立不稳。 何亭亭在旁看得既高兴又解气,她就喜欢看到这些人悔不当初的样子。 不过她知道,这开服装店合股的事,其实并不打算参这些人的。 当时何学是万元户,完全够资金独股。但是为了在情面上过得去,林玲玲听了何学的指点,专门把开店说得艰难了点,又将回本的困难度说高了几个等级,如愿吓跑了村里的人。 至于沈湘芸,看在二奶奶的面上,林玲玲还是让她参股了。可是沈湘芸当时也不大相信能赚钱,而且手上资金不是很多,只参了很少的一部分。幸好二奶奶拿了私房钱加了一份,不然沈湘芸能拿到的红利会更少。 何奶奶的苏绣走的是另一条路,她找了村里最有威望的老太太,和二奶奶一起,三个人合股办的,其他老太太,是来打工拿工资的。 可是不管内情如何,何亭亭此刻看到这些人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直乐。 饱受打击的大人们围着车子重新开了话题,话里话外都是让林玲玲现在让他们也入股的。 这事林玲玲肯定不干,生意已经成功了才入股,想得倒美。 她强势地拒绝了,表示生意已经上了轨道,暂时不需要入股。大家手上有闲钱,完全可以另做一行,重新赚钱。 至于被问到什么行业好,林玲玲统一回答,“这个自己去看看,市面上缺什么。我不是不肯说,而是我说了,到时你们赚钱了还好,亏钱了可不得怨我吗?总之这事别找我!” 何学跟她说过,遇到事切忌大包大揽,因为成事了还好,若是不成事,责任就在她身上,她不仅讨不了好,还会招人埋怨。 村里人听了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林玲玲现在有钱有事业了,腰杆挺直,说起话来平白比平时多了几分威望,极具震慑力,让得即使是无赖,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何亭亭看到林玲玲说了一句话,村里无人敢反驳,顿觉与有荣焉,下意识挺直了腰背,望着林玲玲的目光多了激动。 她和三个哥哥安好,母亲就能心无旁碍地做自己喜欢的事,焕发出属于她的光彩,真好! 这时李真真气喘吁吁地跑来,拉了拉何亭亭,激动道,“亭亭,你家买车了?可真厉害!” “我爸爸mama都很厉害!”何亭亭高兴地说道。 李真真点了点头,看样子也想围观不远处被大人围在中间的小车,但是想到什么,还是道,“亭亭,雅梅扭到脚了,你去帮我扶她回家吧。” 何亭亭一听,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我们快去吧,在哪里?伤得严重吗?”又问,“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 “她跑得太急了,又没有看路,结果就扭了。伤得挺厉害的,她当时就哭了,脚眼那块肿起了起来,像鸡蛋一样。”李真真说着,和何亭亭手牵着手往村口方向行去。 何亭亭跟着李真真,到了通向村子的荷塘边,就看到王雅梅红着眼睛坐在地上,一脸的痛苦。 “怎么样?很痛吗?我们先扶你回去。”何亭亭说着和李真真去扶王雅梅,口中还不住地叮嘱,“雅梅你伤了的脚千万别用力,你以后要跳舞的,如果伤了脚,以后就跳不了的。” 王雅梅一听,不仅痛,也急了,“好,我不用力。”她喜欢跳舞,打算以后是要跳舞的,自然不敢让自己的脚伤了以后跳不了舞。 何亭亭和李真真于是扶了王雅梅回去,还帮王雅梅搽了药,并陪她说了好些话,这才分别回了家。 何亭亭回到家时,夕阳已经完全下到山的另一边去了,可是村子里还有人围着她家新买的车看,有人则跟着进了屋,跟何学谈天说地。 何亭亭跟大人打了招呼,便回去看种植自己的兰草了。 除了莲瓣兰,她前些日子又从四季仙居拿了两株春兰来种,此时刚焕发了生机,眼看着应该都是能成活的。 晚间吃饭的时候,何亭亭又得到了好消息:何学在羊城帮她订了一套提炼香精的设备,预计明年三月份就能收到货。 说完了好消息,何学提醒道,“你想想要种什么花,提炼什么香精,想好了现在提前种,明年就可以用上了。” “这么一套可不便宜,跟我们家的车差不多钱了,所以你得好好干,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林玲玲颇有些rou疼地说道。 设备贵也就罢了,还很难买得到。原本人家是不肯帮忙打的,毕竟不符合制度。还是何学找了人帮忙,又拿钱请了客,兜兜转转忙活了许久,这才让人松口的。 何亭亭忙点点头,“mama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坚持,把香水做出来的。爸爸mama和奶奶喜欢什么香水告诉我,我提前种植植物。” “我喜欢茉莉花味道的……”林玲玲笑着说了自己喜欢的味道。 她这次去羊城开服装店分部,结交过几个江商,其中就有打扮得体优雅的女士,那些女士身上喷着香水,于她来说,不啻于最美的梦境。 何奶奶目光带上了怀念,笑道,“我要浓郁的东方风味,可不是一种花的香味,你好好研究琢磨一下。” “爸爸的简单一些就好,清新点的……”何学也说道。 他并不反感大家点单要香水,因为点单其实是能够激励何亭亭专心研究的。 何亭亭一一记下了家里人在座人喜欢的,盘算着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