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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的。”她的钱是她的,凭什么告诉何建画有多少啊。 何建画还想追问,却被三伯公何达阻止了,“好了,好了,快吃饭了,别那么多问题了。” “肯定没多少……”何建画被阻止了,不敢再大声说,只好不屑地低声嘀咕。 207 被震撼了 何亭亭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便淡淡一笑,没多说话。 抬眸见何学不动声色,刘君酌和何玄连目光里带着不以为然,大伯公、大伯及二叔何觉显然听到了且要说话解释,便连忙道,“大伯公、大伯、二叔,今晚吃饭,你们可得帮我爸爸多喝点酒哟。” 大伯公三人一听,马上就笑了,纷纷道,“包在我身上……”三人都极其爱喝酒,所以能有酒喝,三人都会很高兴,一点也没觉得何亭亭冒犯。 话题很快便转开了,大家说到喝酒上去。 转个弯进了饭厅,何亭亭看见饭厅内摆了四张桌子,上面满满的都是菜,其中两张桌子已经坐满了,还有一张桌子坐着人,最上首的桌子则完全空着。 因为来了三伯公,所以何学便弄成何家人的大聚餐,把所有何家人都叫来了,所以此时满堂都是人。 “快来吃饭……”何奶奶站在上首的桌子旁,冲何学一行人招手。 “这边请……”何学请大伯公、三伯公这些长辈上最上首的桌子。 大家按照辈分落座,何亭亭被林玲玲带到第二桌,和何玄连、刘君酌一桌,主桌是何奶奶、何学和林玲玲招呼长辈以及前来的两个客人。 吃完了饭,林玲玲开车送何玄连回鹏城中学。 何亭亭脚伤未好,便坐在刘君酌端出来的凳子上看前来的堂姐堂哥还有堂弟堂妹玩耍。 小孩子们玩一会儿就闹起来,三岁的十三哇哇哭,一边哭一边告状,“我要回去告诉我阿叔阿婶,你们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跑不快被抓了赖皮……最讨厌你了,就会跟阿叔阿婶告状!”大了他一岁的十二没好气地说道。 十三见自己哥哥不帮自己反来教训,嘴一扁,就要大声哭号。 何亭亭看到这里,不得不出声,“好了,十二,你是哥哥,你得让着十三。十三,你到亭亭姐这里来,亭亭姐给你糖吃。” 十二、十三这兄弟俩是何四叔的儿子,出生的时候算了命,听算命的说会克父母,所以不能直接叫爸妈,而要偏着叫。大伯公和何四叔他们一商量,就教孩子喊父母为阿叔阿婶。 这兄弟俩哭功了得,一旦开哭,起码得哭一个小时以上,所以何亭亭见了十三要哭,马上就哄人。 十三听了,抹着眼泪走到何亭亭身边,等拿到何亭亭给的糖,马上破涕为笑。 旁边站着不肯加入玩耍或者说话的何建画见了,扭开脸,压低声音鄙夷地啐道,“一群乡下人,小赤佬,十三点。” 她虽然听不懂大家说什么,但是看小孩子又哭又笑似乎要打架,还得何亭亭拿糖出来哄,就知道准时小孩子胡闹了。 何亭亭和喝多了灵泉的刘君酌都听到了这话,同时瞥了何建画一眼,没理会她。 都不知道她高傲个什么劲,一副瞧不起这个看不起哪个的臭样子。 刘君酌收回目光,见何亭亭小脸不像往时带笑,以为她是为何建画生气了,便压低声音说道,“亭亭,你别理会她,她才是乡下人装大尾巴狼呢。我跟你说,她就是装,魔都本地人都没有她傲。” “嗯,我不理她。”何亭亭点点头说道。 她一点都不生气,说起来,有时会觉得这个堂姐太小家子气,甚至像笑话一样。 大家都是人,这个堂姐一副自己高人一等的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又待了一阵,何亭亭见何奶奶、二奶奶和沈湘芸去布置客房,便也拄着拐杖跟着去。可是到了却被何奶奶勒令坐着,便只好坐着看何奶奶、二奶奶带着沈湘芸忙活。 何家房子多,刘君酌住的这一排六栋小楼只住了四栋,剩下的两栋被装修做了客房,一栋上四间下四间的设计,共有八个房间,分别有单独的阳台,甚是典雅。 现在要布置,不过是铺床并且放上被子,再添加盆栽及水壶杯子而已,何奶奶三人动手,很快就收拾出挨着刘从言的那栋小楼一楼的四个房间来。 收拾好了,何奶奶要去叫人过来认地方并入住,可是她还没起身,就被二奶奶支使沈湘芸去了。 沈湘芸答应得很爽快,有时她和林玲玲出差,何觉在城里上班,家里只有二奶奶和两个儿子时,何奶奶会把三人接过来住到客家围屋的。挨着何玄白的房间,就有一栋小楼常年是给她两个儿子住的,她记住了这个情。 没一会儿何建画和三伯公还有两个客人就来了,四人看到是单独的卧室都十分满意,很快就选好了房子。三伯公和何建画选了靠近何亭亭那个方向的两个房子,两个客人则选了靠近厨房这边的。 放下稍作收拾,三伯公很快被何学带去洗澡了。 何亭亭见没什么事了,便跟着跟着何奶奶回客厅看电视。 过了没多久,洗完澡的何建画走进来,坐在她身旁,攀谈道,“亭亭,你住在哪里啊?” “我住在后面,第三排右边第一间。”何亭亭回道,见何建画竟不见了原先的高傲,有点好奇。 难道洗了个澡,能把这个堂姐的高傲劲儿给洗掉了? “就是我那排房子后面那一排对吧?”何建画想了想,笑着问道。 何亭亭点点头,“嗯,就是那里。”人家对她好言好语,她一般也会好言好语的。 “你脚不方便,等会儿洗完澡,我扶你回去吧。”何建画态度热络地说道。 何亭亭听了这话心中大奇,但不好直接问,便摇着头拒绝,“那不用啦,你是客人,怎么能劳烦你呢。我妈很快会回来的,到时她会帮我的。” “我们是堂姐妹,不用这么客气啦。”何建画笑着说道,“我还想跟你打好关系,让你教我说这里的话呢。” 何亭亭听她这话,似乎有逗留一段时间的样子,不由得惊讶地问道,“你不用上学吗?” “要啊,不过这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能呆好多天。”何建画回道。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