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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惹的他忍不住想驯服她。 就跟狩猎似的,先开头是给她勾起了兴致,可这越往后,却越撂不下了,就跟魔怔了一样。 前次自己拂袖而去,后来想想,自己是不是中了这丫头的诡计,她若跟那些后宫的女人一般想要封赏,又怎么敢那般折腾自己,若自己当时恼起来,她的小命早没了,既她敢就没顾惜命,这人要是连命都能豁出去,还要没用的封赏做什么。 而刚有意一试,虽她立马转换了脸色,可刚那个不字,却清清楚楚落在文帝的耳朵里,她不想进宫,或者说,根本就不想伺候自己,如今想来,她又何曾心甘情愿过。 要不说这人就是贱呢,那么多巴不得的,文帝不要,非上赶着三娘这个心不甘情不愿的。 她越是不愿意,文帝却想要她,越舍不下,三娘自以为配合他鸳鸯戏水一回,就混过去了,却忘了文帝是谁,守财跟她说的那些,他一个字儿都不信。 今儿灌醉了她,就是想从她嘴里掏一句实话,文帝再自恋,到了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他怀里这个女人,再软,再娇,再柔,再媚,却都是面儿上演的戏,她那心儿琢磨什么,谁也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愿意跟着自己,是因为她爹娘两个jiejie的死,为着她武家的事儿,心里头嫉恨自己吗,便嫉恨自己,她一个女子想去哪儿,能去哪儿,至于说去寻他兄弟,文帝就更不信了,武宜春在哪儿,没人比自己更清楚,而这消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传到三娘这儿的。 所以文帝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出去做什么,本来想掏她一句真话,没想到她跟自己演了一出宫怨的戏,倒让文帝撇开那些想法儿,来了兴致。 三娘演的入戏,文帝看的欢乐,不仅看的欢乐,还配合的把三娘抱进怀里,亲了好几口:“莫哭,莫哭,你哭得朕心都碎了。” 文帝一句话,三娘险些没吐了,眨眨眼,暗道貌似方向错了,不该是这个结果啊,死变态扮什么痴情男,有病还是抽风啊? 后头三娘就没空想了,因为文帝配合的演了回痴情男之后,立马就变身了,炕桌上的菜都没来得及撤下,三两下就把三娘身上的衣裳给扒了,虽扒干净了衣裳,倒是没急着那啥,特缠绵的亲了三娘一会儿,抱着她进了里间。 三娘眼睁睁看着桌上没怎么动的美食,心里这个后悔啊,自己刚才应该多吃几口,这多浪费啊! 三娘想吃饭,文帝想吃她,各想各的,谁也不耽误谁的事儿,孙嬷嬷早有经验了,知道皇上一见三娘就是那事儿,别管吃饭还是喝酒,屋里都没留伺候的人。 里间寝室也早布置妥当,暖凝金猊,香薰鸳被,未燃明烛,帐中犀角夜明珠散出淡淡的光来,落在三娘赤着的身子上,莹莹淡淡一层腻白的珠辉,文帝瞧着就觉燥意翻涌, 把人放在帐中便骑了上去,骑在三娘身上,解开自己腰带,腿了裤子,露出万恶之首的龙根儿来,却不急着干事儿,俯下头去跟三娘亲嘴。 亲了一会儿,忽的开口道:“三娘怨什么,伺候得朕舒坦,朕的恩德雨露都与三娘,只三娘心里也该明白,朕是皇上,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若不放手,纵你跑到天边儿去,也是朕的人,给朕记着。” 这几句话文帝是在三娘耳朵边上说的,声儿不高,落在三娘耳里,就跟几把大锤捶在她胸口一般,每一个字都令三娘止不住胆寒,他什么意思,是警告自己还是恐吓。 三娘还没想明白呢,就给文帝忽然进入的力道给顶的叫了一声,这变态每次都使这么大力气,温柔一下会死啊! 三娘在心里骂了他好几遍,极力调整自己,就凭文帝那尺寸,她不配合点儿,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配合了还能好受点儿。 三娘真有种,不能反抗就躺着享受的心理,弄到最后,也觉着挺过瘾的,完事儿之后,躺在文帝怀里还琢磨,自己莫非是个天生yin,荡的女人,给死变态这么折腾,没折腾残不说,还折腾出感觉了。 而且,今儿两人算无比正常的一回,就算文帝使的力气不小,姿势也都用了个遍,可没发狠弄疼她,没觉着疼,三娘也就没找回来,今儿折腾过来,除了胳膊腿儿有点儿酸,腰有点儿麻酥酥的,还觉出舒坦了,有点儿阴阳调和的意思。 三娘忍不住睁开眼却瞥文帝,不想正落在文帝眼中,文帝的目光太深太沉,三娘有点不敢跟他对视,想错开,却给文帝捏住下颚抬起来,瞧了她一会儿,才道:“这一个月朕不该冷落你,你心里怨朕也情有可原,只不该贸然出去,你一个女子能去哪儿,若真落到歹人手里,纵朕去救你,恐也要受些委屈,以后凡事与朕说了,能应的朕都应你,莫再胡闹,安心伴着朕,日后有你的结果。” 文帝这番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没想到,何曾轮到他替女人想了,更何况,还承诺她一个结果,不管是不是**情浓之后的一时情动,可就这么顺嘴说出来了,说出来还一点儿后悔的意思都没有。 文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莫非就是佛说的缘份,若不是缘份,合该着自己遇上不上三娘,便遇上了,也不会这般丢不开舍不下的,可见是缘分了,既是缘分就随缘吧! 文帝自觉这番话说出来,已经刷新了他的极限,可听在三娘耳朵里,完全就当放屁。 三娘心说,凭什么让老娘陪着你,结果?什么结果?难道还能把老娘封成皇后,就算给个皇后,也不乐意,皇后有什么好,看着你今儿睡这个,明儿睡那个,没门,老娘还想弄七八个帅哥侍奉枕席呢,最好的结果就是咱各寻各的乐子,谁也别碍着谁的好事儿。 自然,这些话三娘只要不作死,就不会说出来,但心里头却开始怨叹了,自己这什么命啊!想跟美皇叔春风一度风流快活,没成事儿不说,还让美皇叔起了娶自己的心思。 跟死变态虚与委蛇,纠缠了这么些日子,不就盼着哪天儿,能摆脱他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可如今瞧这势头,也要黄了,死变态跟他叔叔一样抽风了,非让自己进宫,还越来越往正常上发展,莫非真爱上了自己,不能吧! 想到此,三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文帝只当她冷了,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柔声道:“到底儿身子还有些弱,屋里这般暖和,还觉着冷,回头进了宫,让王升给你好好调养调养,等调养好身子,给朕生个皇子公主的,到时朕封你个位份也名正言顺。” 文帝这几句话,三娘就觉噗通一下,做做实实的掉冰窟窿里了,冷的心都结成冰了,暗道,死变态这风抽的越来越离谱了,都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了,真有了孩子,自己还跑个屁。 就算三娘再没心没肺,对所有人都狠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