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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本书拍到于绍洋头上。 “嗷,你们学校美女真多。”于绍洋顺口耍贫,结果又挨了一下,“哎呀我去,轻点,别给我砸成脑震荡了。” 罗洛洛鄙视的哼了一声:“哼,你本来就傻,没准砸砸更健康呢。” 对了,还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她本性凶残,一般男人根本降服不了她。 “万一砸傻了呢?” 罗洛洛眯起眼睛:“砸傻了我养你啊。” “你养我?拉倒吧,谢谢。”于绍洋乐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提前来?” “因为你要是再迟到就会被我过肩摔。”罗洛洛毫不留情的一举粉碎了心有灵犀的假象。 于绍洋苦笑摇头:“妹啊,你连撒娇也不失凶残本性,哪有男人敢娶你?” 罗洛洛看了他半晌才回答:“哥,我显然不是在撒娇。” 于绍洋:…… 既然是和美女相约,档次一定不能太低。李曜订了个挺有名气的西餐厅,360度海景一览无余,菜的价格当然也贵得令人发指。 “洛洛,你平常都喜欢干什么啊?”本来于绍洋只想稍微给介绍一下任他们自己发展就行,谁知道李曜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跑来了,这不是介绍女朋友,这是相亲。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玩游戏吧。”罗洛洛当然看出来这就是一场红果果血淋淋的奔放式相亲,除了偶尔把眼神投向窗外这种不太明显的小走神之外,表面上风平浪静和谐得一喵。 “那洛洛你喜欢……喜欢什么花?喜欢运动吗?平常逛街都上哪?”李曜不玩游戏,一说到游戏就剩下两眼一抹黑,只能尽量没话找话说。 整个餐厅的桌子边全都是甜蜜蜜的双人烛光晚餐,就他们这一桌三个人围作一堆,诡异得像是出轨二选一终极谈判。 而这俩货一个明显心不在焉,另外一个却热血沸腾自我感觉良好。 于绍洋不止蛋疼顺便胃疼,每回听见李曜自说自话的扯出没谱的自我介绍和婚后畅想,他就想一头撞死在盘子里的牛排上。 “别看我长得有点不良,其实我是个超有爱心的人。对了,我也很喜欢小孩子。结婚之后生两三个孩子我觉得还是挺合适的……” “噗!”于绍洋华丽丽的喷了。 四周投来了各种诡异乃至于狂热的围观眼神。 罗洛洛的眼神非常复杂。 李曜的眼神很类似忽然发现自己组了个猪一样的队友。 孔子的老话说得好,三人行必有电灯泡。 “不好意思,那个……我去下WC。”在这种极度不和谐的气氛下,于绍洋果断尿遁了。 这一带临近海岸,附近酒吧餐厅乃至大排档都应有尽有。夕阳还遥遥的挂在天边,海边坐的海滩上逛的已经全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于绍洋这个大叔朝哪放都觉得多余,干脆捡了个最僻静的角落掏出手机玩愤怒的小鸟。 夕阳彻底沉到了海平面以下,海潮的声音越发澎湃起来。 海边的露天烛光海鲜BBQ那边传来了吉他弹唱的声音。 Oh yeah, Ill tell you something I think you'll uand When I say that something I wanna hold your hand…… 是披头士乐队的一支单曲,由乐队的两大核心约翰列侬和保罗麦卡特尼创作,录制于1963年10月,这是披头士乐队第一次使用四轨录音设备,也是披头士乐队第一首美国冠军单曲。 披头士的经纪人爱泼斯坦先生担心乐队在美国不够成功,所以他敦促列侬和麦卡特尼写一首歌来吸引美国的听众。麦卡特尼当时刚刚搬到伦敦 Wimpole大街51号,作为客人的身份入住了理查德博士和Margaret Asher的家中,他的女儿就是女演员Jane Asher ,不久她就成了保罗的女友。而这件事正好成为了两位创作人的灵感来源。 这是一首情歌,示爱的情歌,三四个人围在一起欢唱才是最合适的。 但是现在唱歌的人只有一个,而且调子里沉淀了很大一部分的落寞,把它变成了一首感情色彩很淡很温柔的小情歌。 简而言之,原曲的基调是“和我相爱吧”,现在的基调是“爱你在心口难开。” 明爱变暗恋,虽然很有个性,但肯定不是大众的口味。 于绍洋放下手机,把视线投向海滩那边。 一个年轻人抱着吉他游走在一张张浪漫的烛光餐桌之间,手指灵活的拨动着琴弦,沿途都有人会塞点十块二十块的零票在他破破烂烂的背囊里,往往这边塞进去就会从那边掉出来,可他连头都不回。 非但不会低头去捡钱,甚至连一句谢谢都很少出口。 这货不但是极端骄傲,更是把音乐当成了享受,而非一种谋生工具。 简单随性的T恤套衬衫,栗色的碎发被海风揉得乱七八糟。 这不就是那个在情迷里遇到的变态小青年肖翔吗? 今天他脸上没有令人窒息的黑色系妆容,看起来清爽干净了很多,但腰上那条红黑相间的诡异丝巾还在,摇摆的时候就像是火焰的余烬,或是一团辨不清形状凋零枯萎的花。 于绍洋看见肖翔的瞬间,肖翔同时也看见了他,一曲终了就背上吉他悠悠闲闲走了过来。 “怎么是你?”于绍洋站在平台上,肖翔在下面的海滩上。于绍洋还以为他会站在下面仰头说话,谁知道他直接抓住栏杆翻了上来,两个人立刻演变成了面对面的尴尬局面。 于绍洋吓得大退一步:“别套近乎,我跟你不熟。” “人海茫茫,遇见一次是巧合,遇见两次就是缘分,用不着这么无情吧。”肖翔又是那个用手肘支着脸的动作,修长的指尖抚在眼角下面,顿时眼尾上翘,显得眼睛格外细长。 于绍洋深深叹了一口气:“每次看见你都没好事,这是必然是孽缘。” “哈哈哈!”肖翔笑得前仰后合,背包里的零散钞票又飞走了两张。 “喂,你钱掉了。”于绍洋本着创业不易的艰辛体会善意的提醒道,“就你这破包,还没等到家就漏光了。” “没关系。”肖翔大咧咧的从栏杆上翻了过来,丝毫没有要去把钱捡回来的打算。 于绍洋撤出安全距离之后才问:“没关系?没关系是啥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 “既然飞走了那就是没缘分,既然没缘分那就随它去吧。” 于绍洋顿时无力吐槽,能这么不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