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他是外宅男子,两人又没有亲缘关系,亲自招待有点那个吧。 小丫鬟在前引路,经过一所院子,然后又进入一处宽敞精致的古色古香大院。前面小丫鬟突地一转弯。 岑言顿了下,朝左右看看,发现这是个丁字路口。当即追上小丫鬟。 他边走边想,既然这四皇子无处不在,那么为了以后的身家性命着想,还是前去会会王妃。先弄清楚他们究竟想把自己这颗棋子拿来做甚什么。还有王妃怎么跟四皇子关系这么好? 谁知在前面引路的小丫鬟,突然连连倒退,直到撞过来。 岑言一抬头,就被小丫鬟撞进了怀中。 他连忙扶住她,抬眼看去,只见是名身形笔挺的侍卫走来,语调陈述而冷漠,“辅小公子要去探望世子。小杏你去回了王妃,过后小公子自会过去。” “我,我……”丫鬟小杏好像是之前吃过亏,看到这侍卫像老鼠见了猫般,心里虽不悦,但却终究没敢说出什么来。 眼睁睁看着辅居被带走,她在原地狠跺脚,气鼓鼓道,“又是这个夏善,瞧着吧,世子被废了后,你也早晚得死。这一个个的,王妃不会放过你们的!” 岑言被莫名其妙地带进世子的院落。 “其实我,没有想……”他对夏善解释,可是夏善一回头,那张刀削般凌厉的面孔,直接割得岑言咽下了后面的话。 好吧,那他就来看看世子,那便探望下吧。怎么说也是这王府未来的主人。 只是世子萧净也未免太过可怕,只一眼,就让人说不出话来。夏善的脸能杀人,世子的眼能吓人。 岑言前世面对妇科主任那位四十岁的强势老处女时,都没怯过场。但在萧净面前,他头皮发麻,本能地不想面对。 为什么会这样呢? 岑言觉得可能是他的能量越发弱化的关系吧。 世子的院子很大很精致,入院便是抄手游廊,脚下碎石子铺路,落内梨花与芭蕉。转过绿荫遮蔽,蓦地清泉池水,叮呤响动,悦耳倾心。 岑言看着,微笑勾唇,没想到那个冷酷的男人,也是个心怀浪漫的人呢。 之后被带到萧净面前,岑言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站在旁边。 不一会儿大夫前来,开了药方退下。 侍卫动作迅速地去弄药。 在晦暗光线却非常空寂的屋子内,岑言看到萧净正趴在榻上,后背的血浸透了绷带,还有往榻褥上渗流的趋势。 他在安静地闭着眼,趴着,看着很乖,但像是一头假寐的狮子! 岑言能感受到他的气势,这内室非常大,可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控制着别人的情绪,掌管着呼吸的频率。 这个男人绝不能轻视了去,否则会死得很惨。 岑言抿紧唇,暗暗提醒自己。这里是古代,可以被掌权者生杀予夺的古代。自己不能死。 “世子,王爷已拟好废世子书,此刻使者已传信帝都,上书陛下废世子。” 夏善去而复返,向榻上趴着的男人回报道,说罢还警告地瞪了眼岑言,那意思像是,敢说出去,捏死你! 岑言垂眸,并稍稍别开脸,心下淡漠,他只要找到晶体便好! 世子的事,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既然这是父王的意思,那便如他的愿吧。”听说自己即将被废,榻上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魅,却毫无慌色,甚至连半点焦急都没有。 “可若是世子被废,您所经营的一切便完了呀。王爷必定会请立二公子为新任世子。到时世子您,必会……” “本世子娘亲早亡,母族不强。这世子之位早晚要落到二弟的头上。这也是继王妃所希望的。既如此,便给他们吧!” 世子这话一出,包括夏善等人在内,一个个暗暗咬牙,忿忿不服。 岑言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抬眼多看了萧净一眼。 按说人,不会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和握在掌中的权势以及奴役他人的能力。可是萧世子却迥然相反,这是为什么? 感到一双双眼睛朝自己瞪来,岑言连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第4章 过了会儿,有人送来了疗伤的药,为萧净涂抹上。止了血之后,萧净闭上了眼睛,叹息般地说道,“你们都退下。” 岑言松口气,抢在前面,朝外跑。 “你留下!” 夏善一把抓住岑言的衣后领子,大吼一记,“世子还没让你退下,你在这里呆著!” 屋内的人呼啦一阵走光了,岑言满心坎坷,只好与萧世子同留一室。 “你也认为,我调戏了父王的侍姬么?”萧净的声音低魅而邪佞。如果说之前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深沉到不可捉摸的冷酷;而今他的表现更趋向于猛兽面对柔软小猎物般的把玩和邪恶。 “我、没有那么想!” 岑言飞快摇头,苍白的面庞染着尴尬:萧世子是否调戏了长信王的侍姬,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问自己的想法啊。这也太奇怪了! “那么,对此事你是如何想的?” 岑言觉得那股逼人的冷气袭来,眨眼间萧净已站在自己面前! “我……你……” 岑言蓦地瞪大了眼,萧净上半个身子全缠着绷带,包裹着那染血的伤口兼鼓鼓的精实肌rou。他比自己高一个头。岑言看他,需要仰着脖子看! 被他欺身靠近,岑言只来得及咽口水和瞪眼睛,并极力仰着颈子,保持与对方目光接触,以便了解他的心思。 “本世子现在派人劫杀那使者,阻止他送奏折前去帝都,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下颚被萧净用力捏住,指尖微抬。 岑言痛,蹙起眉头,不得不看向他,他的声音肆虐而嗜血,“辅小公子,本世子猜得对不对?” 这个人实在太奇怪了! 岑言甩开他,豁然后退,恼怒地瞪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会那样想?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派人劫杀使者,只会促使长信王更加恼怒,决心撤废世子。所以说,那使者非但不可以出事,更要平安抵达帝都。 岑言觉得萧净在挖坑,然后把自己踢进去埋掉。 “呵呵,有什么好处?” 萧净走过来,受了重伤的他非但走路不晃,甚至还相当稳健。岑言没逃开,被困在他和墙之间。左右是萧净坚实修长的手臂,面前是萧净那张寒气四溢的脸庞。岑言有种风雨欲来的如山压力。 “如果长信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