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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地点。安定穿戴整齐,骑了家里的自行车往酒吧方向驶去,他原本想打车的,但怕被的哥记住自己,他想那种娱乐场所有很多人会打的过去,的哥自然是认识的。就像里的的哥杨自道,他对世纪末酒吧可谓是轻车熟路。安定还没有决定把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人生指指点点。 进了酒吧的大门,里面的音响播着激情的音乐。正对着门的地方是个吧台,吧台的东、西方向摆着桌椅,最里边有个T台,估计是表演用的,头顶上挂着各色的彩灯,随着音乐闪着律动。 “老板,恭喜发财啊!”春节期间,安定经常把吉祥话放在嘴边。 “新年好。先生,你一个人吗?这么早就过来了。”酒吧老板见来人是个新面孔。 “一个人,过来看看。”安定留意了一下,酒吧里除了老板和一个伙计,并没有其他人。估计是自己来早了,也是,大过年的基本都呆家里,谁还来这里花天酒地。 “你们这边晚上开到什么时候?”安定问老板。 “你想呆到什么时候就呆到什么时候。”老板说。 安定找了靠墙的一处坐下,老板送来了一份单子,问安定要喝些什么。 “先来一瓶鸡尾酒吧。” 老板收了安定三十块钱,很快就送来了一瓶酒精饮料和一碟蚕豆。因为彼此不熟,老板也没有跟安定过多地搭讪,自顾自地忙去了。 眼前的景象与安定所期待的相去甚远,酒吧里总该有喝酒聊天的人,以及过来搭讪的陌生人,而现在只有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坐在这里,一言不发。 说真的,安定坐了一上午的汽车,也有些累了,音乐的轰鸣让他的大脑没有办法胡思乱想,他躺在沙发座椅上,尽然有了睡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安定再次醒来的时候,酒吧里已经有了人气,有几个人坐在酒吧中间的圆桌旁K起了歌。 “不想再问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嘛 想着你的心 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 安定依旧是躺着,听着歌声。你还别说,那人唱得还挺好的。安定是喜欢唱歌的,没事的时候总爱哼上几句,不过各人的喜好不同,上学那会儿,有好几个同学都嫌他选的歌太老了。工作时,倒还好,去KTV唱歌,有人会赞赏他唱的不错。上次公司K歌,安定一上场就唱了一首崔健的,一下子把大家镇住了。都说安定走得是豪放派路线,而陈颢走得是温情派路线,刘德华和张学友的抒情拿捏得很到位。 毕竟这个地方自己不熟,不然安定会冲上前去吼上两嗓子,排解,排解这撩人的寂寞。 安定躺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老板端着一杯热饮摆到安定面前的桌子上,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挺好的。”安定坐了起来,“我没有点奶茶啊。你是不是送错了?” 安定看着面前的那杯热饮,有点狐疑。 “没有送错,他点的。”老板指着坐在吧台那边的一个男人说。 安定看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看向安定。安定开口说:“谢谢!” 那男人离得有点远,再配上动感的音乐,他只看到安定的嘴动了一下,其他的没听见。 “什么?”他问。 安定指着耳朵,然后摇摇手,表示自己听不清。 那个男的端着杯子走了过来,老板识趣地走开了。和那男人擦肩时,老板在男人的肩上拍了一下。 “谢谢你的奶茶。”安定朝那男人再次谢道。他原本想请回去,或者给他钱,但又觉得这样太清高了,索性就算了。 “别客气。”那男人说,“你也真牛B,这么吵的地方也能睡着。我还以为你生病了的。” 安定笑了笑,说:“就是今天太累了。不过在这种环境下睡觉肯定会被认为有病。” 安定自我调侃了一句,男人玩笑地接了一句:“这不,我给你送药来了。” 安定笑了,他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起来,短发精神,眉眼间有股英气,开口说话前,嘴角会扬起一缕微笑。一身黑色装束,衬托的整个人成熟稳重。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单独的来这个地方,安定有点想不通。 “我叫唐义泽,你叫什么?”男人问。 “安定。”安定伸出手跟唐义泽浅握了一下。 “安定!好名字。”唐义泽口里念着安定的名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安定听的。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安定说,“唐义泽,听起来也不错。糖衣炮弹任选择。” “别胡说,义气的义,四声,泽被苍生的泽。”唐义泽纠正道。 安定哈哈地笑了,唐义泽意识到被耍了。大概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符合安定的审美吧,他竟然开起了他的玩笑。 “第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 “第一次来。” “你怎么春节期间过来?大街上都没什么人,酒吧也没多少人。” “为了躲避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提前过来了。你不会也是同样的原因吧?这个时间过来很尴尬。” “我就是待在家里无聊,过来看看。老板是我大哥。” “你大哥啊,那我以后得多来,让他酒水给我打折呗。”安定开玩笑。 “别想了,我过来也得给钱。说是防着我把不三不四的带过来喝穷他的酒吧。” 安定又笑了,“你哥真抠门。” “谁说不是了。” 在这个全国人民都阖家团聚地日子里,安定一个人在无锡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是多么的孤独。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情不自禁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啊泽,放炮竹,迎财神了。”老板走过来对唐义泽说。 “走,一起去吧。”唐义泽拉着安定往酒吧门口走去。 夜有点凉,天空一片墨色,月朗星稀,安定和唐义泽一起,点着炮竹,看着烟花。 ☆、离世 初六,安定在家里睡了一个上午,要不是因为饿了,他是绝不会起床的。昨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唐义泽说送他,他拒绝了,唐义泽也没有坚持,毕竟初次见面,太过殷勤,会给人居心不良的错觉。 安定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回到自己租的地方的。依旧一个人,他忍不住打电话给陈颢,问他到无锡没。陈颢说到了。他就约陈颢一起吃晚饭,结果在附近转了一圈,没看到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面。 “买点东西回去煮吧。”陈颢说。 “好啊。只能去超市看看了。”安定说。 蔬菜摊子像是打战时逃荒后留下的狼藉。安定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