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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安排来的,楚秉松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一直犹豫不决,没有处置。 “王爷吩咐的……王爷真的要除掉杨府吗?”若是他去作证,说当初杨佩嫁过来之时,就发现杨府跟死士有联系,难保皇帝不会因此而把自己也算进去。蓄养死士,等同谋反。他若是粘上,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老爷,您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昨晚您说的,不再跟王府接触的话,不是说给外人听,而是说真的?”那人面色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楚秉松面色紧了紧,站起了身来,往前走了几步以后直接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抓起来,杀了!” 那人一怔:“楚秉松,你想做什么,我可是王爷的人!你要是敢杀我,就是与王爷为敌!” 楚秉松深深吸了口气:“我不与任何人为敌。”他现在只求明哲保身,等到谁最后快要成为新帝了,他再去锦上添花,纵然往后得不到重用,楚府的名声也能保全了,荣誉也能保全了,他依旧还是那个楚家几辈子以来最有出息。也最能光耀门楣的人! 那人直接被堵了嘴拖了出去,可楚秉松仍旧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道:“去逐锦阁!” ☆、第一百零八章 不留情面 此时皇宫大门前,严府的两位大人都很尴尬。 “伊儿,咱们回去再说,别在这儿堵着,多丢人呐。” 云颂伊满脸的哀伤:“大伯父,救济灾民,有什么好丢人的,伊儿这也是实在没法子了,不然也不会来这里找二位伯父。” “可是各房拿出一万两,我们这也拿不出来啊,这么些年,你也知道伯父们每年的俸禄才多少……” “两位伯父,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您们的庄子铺子,都开遍京城了,听说还有个米铺子,如今更是买着天价米,斗米斗金,怎么会连区区一万两也拿不出来?”云颂伊声音不小,刚下朝后便有不少大人脚步缓了下来往这儿瞧,严家素来以治家严谨出名,少有出丑的时候,如今看看,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严家老大听着她这话,面色有些尴尬,斗米斗金都是jian商干的事儿,可他们家……嗯…… “可是这一万两……”严家老二实在rou疼。 云颂伊想了想,又道:“若是实在拿不出一万两,那我回去跟祖父说说,看能不能只拿五千两……” 严家两位大人面面相觑,看着越来越多的大人往这里投来目光,还是严家的老大做了决定:“好好好,这五千两我去开口跟你大伯母和二伯母说。” “谢谢两位伯父。”云颂伊暗自高兴,面上却依旧一副感激万分的样子:“那伊儿就不跟着二位伯父回去了,山上还有些事儿没处理完,伊儿先回去处理,就等着二位伯父送钱过来了。” 两位大人也是不好再说什么,上有严老大人卡着。下又有这么个刁钻的丫头堵着,这钱是不出也得出了,而且从一万两变为五千两,他们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云颂伊看着两个伯父急急忙忙回府了,这才高兴的准备去相府找楚姒,不过人还没走远,就见有人匆匆而来:“小姐,云府出事儿了。” “云府出事?”云颂伊面色白了白,虽然娘亲已经和离,可自己到底是云家的人,名字也还在云家的族谱上:“你慢些说,怎么回事?” “云大人为了自己那个吃人rou的儿子,暗地里杀害了不少人,加之这些年贪污受贿,竟一下子被人捅了出来,太子已经去拿人了,说是……说是要抄家!”那小厮忙道。 “抄家!”云颂伊睁大了眼睛,抄家可以说是很严重的罪名了:“那有没有说云府的人会怎么样?” 那小厮摇摇头:“不知道,太子现在正在查抄呢,不知道还会不会搜出别的东西来。” 云颂伊吓得有些蒙了,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抄家灭族,她以前是想也没想过的:“怎么办……怎么办……”云颂伊有些慌了,可第一时间除了楚姒,谁也没想到:“快,准备马车去相府!” 楚姒回到楚府也是一夜未眠,云府的事情是她主导的,云尚书是逍遥王暗处的羽翼,自然要剪了,但就她送去的这些证据,应该除了云大人,其他人不会受到牵连。 春枝从外面急急进来:“小姐,老爷来了。” 楚姒没想到竟是楚秉松先来:“请他进来。”楚姒起身,回头嘱咐着绿檀:“你去大门口守着,一会儿伊儿来了,你引着她从后门进来,直接在西厢房等我。” “好。”绿檀刚刚才匆忙赶回来,便立即点点头。 楚姒又看了看小福儿:“你也跟着绿檀去,先炖些安神汤给她。” “是。”小福儿应了声,赶忙下去让傅大娘炖汤了。 见都安排好了,楚姒这才让人准备了热茶,进了花厅。 楚秉松刚到,身上的披风还未解,浑身的寒气,似乎花厅里即便是熏着炭火盆子,也依旧寒冷的紧。 “父亲。”楚姒垂下眼帘行了礼。 出楚秉松转过头来看着她,早已不是当年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自她从山上回来以后,便锐利的像把刀。虽说府中发生的这么多事都不见她参与,可似乎每一件又都跟她脱不了干系一般。 “你……”楚秉松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跟楚姒的关系早已恶化,如今来讨好,他实在开不了口:“我已经命人重新去休憩你母亲的坟墓了,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再将你母亲迁入祖坟当中。” 楚姒淡淡看着他,心中觉得讽刺。当初母亲被他杀死的时候。他怎么不曾有这份心呢?而后将母亲的坟墓也安置在荒郊野外,孤坟一座。 “不必了,母亲既已入土为安,便不要再打搅的好,只要生人安宁就可以。”楚姒淡淡道。 楚秉松听着她这话,没来由的有些气:“这就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 “父亲想要什么态度?卑躬屈膝、曲意迎合还是唯唯诺诺?”楚姒讽刺的扬起唇角:“当年那个楚姒已经死了,父亲,如今的楚姒就是你面前这幅样子,改不了了。” 楚姒提步,直接越过楚秉松,在首座坐下,让人泡了茶:“父亲过来喝些茶吧,上好的碧螺春,安平侯府才送来的。” “你就是仗着安平侯府才敢如此放肆吗!” “是!”楚姒冷冷盯着他,如同当初他这般冷漠的望着自己一般:“父亲借的又是什么势,敢把母亲的坟墓丢弃在祖坟外,变成孤坟一座,让她死后也不得安宁呢?不也是仗了母亲与将军府断了关系,无人过问吗!” 望着越发猖狂的楚姒,楚秉松忽然愣住:“你……你……” “父亲莫气。”楚姒又将方才的怒气完美的掩饰了起来,淡淡笑着:“审时度势,量力而为,借势而动,这个道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