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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满意,就是反应有点奇怪,也许是病刚好,所以也没太在意。后来一直在书房,也有意教导他一些为人处世的学问。 直到接近傍晚时分,叱奴氏听到老爷一直在书房呆着,匆匆赶来,神色尴尬地劝宇文泰到了晚餐时间了。 “也好,我也是许久没有在东苑吃过了,今天我们三个就一起好好吃顿晚饭。” “……”她还没有把儿子病后的问题告诉老爷呢……这种事也实在不好说,小儿子顽皮,她只能靠大儿子维持自身的地位。都说母以子贵,若是…… 叱奴氏一路都十分紧张,直到熟悉的香味传来。 原来是厨子听说宇文泰来了,想起中午四公子教他们做的菜,为了讨好他,把中午的菜又照搬了上来。 宇文邕也是哭笑不得,同样的菜,连吃两次也是够了。 “恩?这菜是厨子新研究的吗?我还见过这样的。” 叱奴氏一听,冷汗都要下来了。 “爹,这是儿子无意弄出来的,您尝尝。”宇文邕夹起一块rou放入宇文泰碗中。 “哦?”宇文泰眉头一挑,看不出喜怒,“我儿做的,我定要好好尝尝。” 说着,夹起那块散发着香味的rou,放入嘴中。 “……嗯?肥而不腻,不错,我记得叱奴你以前也会做些精致的小菜,想必邕儿是得你真传。这味道只怕御厨也做不出来。” 宇文泰哈哈大笑。 十分了解他的叱奴心道不好,虽然宇文泰口中称赞,只怕心中已经有了疙瘩。 叱奴氏勉强一笑,“妾身还没来得及告诉老爷,邕儿自病好,就忘了很多事情,但他却没忘老爷以前在这里吃饭的样子,老爷以前也十分喜欢妾身的手艺,没想到邕儿醒来后却说想做菜给老爷尝尝,所以才想了这么些来……” “哈哈,邕儿病好后确实大不相同了,今日我考验他的问题,都能流利答出,看过的书尽皆过目不忘,日后定是我西魏的栋梁之才。” 宇文邕屏息,感觉身上一阵寒冷,来自宇文泰的压力几乎令他窒息。正如叱奴氏之前所说,在古代,做饭这种事做大事的人是不会去做的,若是没有叱奴氏的话只怕日后在宇文泰的心中地位会一落千丈。 “宿主,好复杂啊,小蝎脑子都不够用了@-@。” 是啊,即便这个人和院长有着同样的脸,性格却完全不一样。院长总是温暖的笑着,照顾他们,而宇文泰,大概是笑里藏刀吧。 毕竟,这个人,可是西魏的一大权臣,宇文泰。 “邕儿,你记住,真正做大事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低贱的事的。” “是,儿子受教了。”宇文邕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头深深低下。 “不过偶尔为之,也是可以的。” 留下这句话,宇文泰就离开了。 宇文邕:“这是默许了吗?” 小蝎(高深莫测笑):“宿主你的手艺征服了他的胃~” 叱奴氏也松了口气,“邕儿,你爹这么说了,自然是同意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过几天就回学堂去吧,别让你爹失望。” “其实我感觉好多了,明天可以去学堂了。” 厨艺并不能带来太大的收益,而且现在也不能经常做,必须接触更多的人,才能赚取积分。 ***** 半夜。 “宿主宿主~~~” 宇文邕轻轻地应了声。 “大半夜了,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宿主以后记得把替身娃娃带在身上啊!” “……你就不能明天早上再和我说,我好困啊……” “(。_。)好的宿主!” 第二天一早 “宿主宿主!替身娃娃!” “……啊啊啊啊!现在才寅时啊!” 唉,迷糊中宇文邕拿出“替身娃娃”。 “……是我眼花了吗?明明只是张纸符。” “考虑到娃娃携带不方便,所以小蝎就把娃娃换成纸符了,怎么样,小蝎聪明吧!”小蝎一脸得意洋洋。 宇文邕咬牙切齿:“所以你一直催我让我看是因为这个吗?” “对啊!” 好气啊啊。 “好了,我带在身上了,没事别吵我。” “哦……” 过了一会 “宿主宿主?” “!!!” “该起床了,今天是你重生后第一次去学堂哦~~” …… 古代小孩都这么早就起床吗?!难怪长不高!!正在穿衣服的宇八岁气鼓鼓得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orz,不能日更啦,渣作者写的很慢…… ☆、第 3 章 Chapter 3 一早宇文邕还在睡眼朦胧中的时候,就被母亲安排着去了宇文氏的私立学堂,还很贴心的安排了一个比他大一点的书童陪着。 宇文邕来的算是早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开始翻所谓的教材。八岁的孩子都在学什么?无非论语之类的,这些昨晚他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书童尽责的小声提醒他每个人的身份。 最后来的一个人,神态傲踞,衣着也十分华美,银色的锦衣长袍,衣袖边缘都有金线。 “这位是公子的三哥,宇文觉,母亲是冯翊公主。”书童小声地提醒道。 宇文觉一进门,就看见了比他小一岁的四弟。眉毛一挑,嘴角翘起一个兴味的弧度。 “这不是四弟嘛?三哥才听人说四弟病好,没想到隔天就来学堂了。真是刻苦啊。” 说着找了把宇文邕旁边位子的人赶走,坐了下来。 那人也不敢说些什么,灰溜溜的拿着东西换了位子,毕竟这里可是宇文家的私立学堂,来这里的大都是宇文家族的子弟或是宇文泰一派的人的孩子。 宇文邕看了他一脸挑衅的样子,没有理睬,低头看着无趣的书本。 “切。”宇文觉对于这个沉闷的弟弟向来没什么好感,听说昨天父亲在他的书房呆了很久,还夸了宇文邕聪明,今天见到他就忍不住刺几句,没想到还是那么的沉闷,根本不理他。 “哼,毕竟只是一个不成器的庶子罢了。”宇文觉愤愤打开书。 然而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夫子就走了进来。 宇文觉勉强打起精神,这个夫子是出了名的严苛,虽然一把岁数,脾气却古怪得很,偏偏和父亲关系不错,他几次向父亲告他的状却被父亲骂了出来。 之后这个老头更是严抓他,只要一走神,就会把他揪起来。 今天夫子仿佛与他过不去,时不时就提问自己,那些晦涩的东西他是向来懒得记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出来。 “好了,你不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