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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不想再这样下去,刘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这样逼迫刘少面对现时,实在太残忍,很多时候,他也好想忽视周围一切,仅仅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伤害与被伤害,该有多幸福。而他在做的,就是生生剥夺刘少的幸福。 心里五味陈杂,他一遍遍唤着刘少的名字,刘少不在回应他,他渐渐着急,越来越绝望,半个多小时后,蹲下的双脚已经麻痹酸疼。 他艰难地站起来,想缓缓,没想到被刘少一跃而起,紧紧箍入怀里,刘少嘴里发出泣音,喃喃自语。一切好像回到了初见时,刘少还是那么不安,只是猫猫变成了傅林。 他叹气,花了几天才让刘少愿意走出书房,他很奇怪,刘少这样是怎么回去公司上班,还恰巧碰到自己的?刘少将糯米舂得很粘了,加了点面粉水进去,刘少拿着舂子在旁边巴巴看着,貌似很不舍,舂得还不过瘾一样。 他笑笑,抓着刘少的手,手把手教其揉面,将打好的蛋黄和些微酵母放进去,面团渐渐变成淡黄色。刘少揉的很用心,他放手让其一个人揉,走到旁边,将蛋清打成奶油。 刘少喜欢吃咸的糕点,最喜欢rou松软面包。将做好的小面包放进烤炉,定好时间。他抓着刘少的手细细清洗,便侧头想想。洗干净后,他从冰箱里拿出冻好的酸奶冰块,四四方方的一大块,放在砧板上,将小锤子塞进刘少手里。 刘少愣愣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他示范着轻轻敲敲,敲碎了一个边角。 刘少眼睛一亮,嘴角下抿,拿着锤子就叮叮咚咚敲上了。他笑笑,将舂的很细腻的糯米揉成薄饼,撒上绿豆,放入锅中油炸至金黄,捞上来沥油。接着炸好里脊rou和火腿,放在盘中摆好。将自制的豆酱放入微波炉加热,往糯米饼上涂上一层,这样吃起来脆脆的,再撒上榨菜丁,放几片里脊rou和火腿,想了想,挤上一些美乃滋,加一片生菜,将饼子一卷,用油纸包好,露出一头。 他做了两个,回头看时,发现刘少早就敲完了,正围着冰柜转悠,好像考虑要不要再拿一块冰出来敲。一米八的个儿,穿着粉黄色小熊围裙,左手拿着小锤子,转悠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到不行。噗次一声轻笑,他拉过刘少,将锤子拿下来,让刘少坐在餐桌上。 将糯米饼推到刘少面前,让他先吃,自己进去拿两个玻璃盏。 转头望过去,发现刘少直盯盯看着自己,眼也不眨,亮亮的。 他叹气,一手抓着玻璃盏,一手端起果盘,走出去,走到刘少旁边。这期间,刘少一直望住他,视线随着他移动而移动。放下东西,他抓起糯米饼递到刘少唇边,冷了就不好吃了,刘少愣了一下,随即乖乖开口咬下去。他见刘少吃了,就将糯米饼塞入刘少手中,自己拿起另一个,咬一口又放下,边嚼边切水果,快速切完香蕉,准备切芒果,旁边就伸出个糯米饼,哦~是刘少将糯米饼递到他嘴边,他很惊讶,看着刘少貌似期待的眼睛,咬了好大一口,对着刘少灿烂一笑,刘少愣了愣。 他没在意,继续切芒果。切完芒果切草莓,刘少又喂了他一口,他又回以灿烂一笑,叫刘少自己吃,他开始忙着将碎冰捧入玻璃盏。回到冰柜拿一杯酸奶,红豆和野莓酱,再出来发现刘少已经吃完了,正站在那儿盯着冰盏看。 他笑着走过去,放下东西,拉过刘少开始教他将水果摆上冰盏,摆另一杯时,他放手让刘少自己摆,没想到刘少几下摆出很好看的尖角层叠造型,还真是~有艺术细胞~将汤勺塞入刘少手中,示意刘少浇上酸奶和果酱,最后撒上一把红豆,完成了,塞一勺子进刘少嘴里,深邃眼睛眯起来,真可爱,他哈哈哈的笑。 “叮~”一声,面包烤好了,他进去从烤炉内取出来,撒上rou松放好冷却,做好后又回到餐桌。吃一口碎冰,抬头发现刘少直盯盯地望着他,眼中些微疑惑。 他含着汤匙,问:“怎么了?” 刘少愣愣的,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他喜形于色,赶紧放下汤匙,趴到刘少面前道:“没关系,慢慢说,慢慢说,我在听,对,慢慢说~” 刘少受到鼓励,吃力地尝试着表达自己的想法,嘴唇蠕动的幅度渐渐加大,支吾声也开始能分辨话语,刘少在说:“面~面~包~面包~呢?面包~” 他开心地笑了,午后不能让刘少吃太多,不然晚饭就不好好吃了,容姨会怪罪的。已经让刘少吃了糯米饼和碎冰,面包就等明天再吃。 “哦~面包啊~靖博啊~等会儿还要吃晚饭呢~所以不能吃太多哦~明天吃好吗?”刘少眨眨眼,缓缓点头,他忍不住笑着摸摸刘少的头,真是可爱透了~吃完冰后,他拉着刘少看录像打发时间,能补充常识的录像很多。 他和刘少都比较喜欢看纪录片,两人时常面不改色的边吃东西边看些血rou模糊的画面,有一次还吓坏了上来送柠檬汁的容姨。 今天他随便挑了挑,抽出了一版——舌尖上的中国,讲的是中国传统饮食文化,还不错,给刘少补补中国饮食文化的博大精深也不错,就放这个了。 有一段放的是湖北的排骨炖藕汤,刘少看得目不转睛,喉咙貌似吞咽了几下。他忍住笑,摸摸下巴,决定明天让容姨买点藕回来。 晚饭时分,刘少扒在他背后下楼来,坐在餐桌上。刘少还不是很适应接触外人,出房一定要扒着他不放,不过总算可以相邻而坐,不必坐在刘少大腿上,这实在太令人尴尬了。佣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两人一入座,就纷纷退出去,只留下容姨。他们刚坐下,容姨就放好饭碗,他轻声对容姨说出想要的东西,容姨点头答应。 他拿起筷子,顿了顿,对右侧的刘老问道:“刘先生,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刘老停箸望向他,眼神精明,缓缓点头。 他吸口气道:“您曾经说过,我工作的公司是靖博兴趣与才能的衍生品,那他不是应该要去公司工作才对吗?怎么这么多天了,靖博既没有去公司,我也没看到他有工作啊,这样可以吗?” 刘老笑笑,道:“靖博并不负责管理,这种事交给适合的人去做就可以了。而靖博的工作就是花几天时间去更新技术部分就够了,往年他只会在公司呆两天而已,一般是由我或容姨陪着他去,”,刘老说到这里顿住,望着他继续说道:“通常,靖博会搭乘专属电梯出入,那天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执意要进普通电梯,还赖着不走。” 刘老不说话了,就望着他,眼神别具深意。他只觉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越来越假。神马意思,也就是说好死不死的,刘少去公司的那天他凑巧去了顶楼喝酒解忧,好死不死的被刘少撞见,本来辞职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