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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角色都拿不到,连舅舅也帮不上忙。原来是盛蒲夏在背后搞鬼。” 贺正凯拿下鸭舌帽抖了抖又重新戴上,调侃道:“要不你去试试爬上大作家的床?” “贺正凯!你脑子有病啊!” ...... 林姐带着小麻雀先回了酒店,盛蒲夏坐席灏的车一起回去。 “我没订酒店。”他扶着方向盘说。 “那等会在我那边订一间嘛。” “我的意思,我晚上和你一起睡。” 盛蒲夏啃着香喷喷的鸡翅说道:“我和林姐住一个房间的。” 席灏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这样啊......那等会我再订一间,你睡过来。” “不要吧,这样林姐要怎么想我们啊。” “夫妻住一间又怎么了。” 盛蒲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凑到他身边说道:“在横店那次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挤一间的,还说什么没房间,我后来仔细一想怎么可能没房间。” 席灏点头,“嗯,是还有房间。” “你太坏了!” 他把一袋纸巾扔给她,“擦一擦嘴巴。那时候你身体不舒服,我和你分开睡会担心你。” 她虽然嘴上说着你居心拨测,用心不良,但是嘴角却弯成一条桥。 林姐都是过来人,知道蒲夏要去和席灏睡一个房间别的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床头柜上的一盒东西塞进了她手里 说:“估计你们房间一盒不够用,千万当心腿啊,别做什么高难度动作。” 盛蒲夏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哭笑不得,扔回给了林姐。 “真是,我走了。”她拿过背包去了席灏的房间。 刚敲两下门他就开了,一把拉过她,关上门,身子紧紧把她抵在门后。 盛蒲夏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手里的包咚的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席灏扔掉了她的拐杖,让她勾上自己的脖颈。 “倚靠我就好。”他说 他俯身啄了啄她的唇,“才一天没见你而已,我就想你想得快疯了。”他笑了笑,“也不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熬过去的。” 盛蒲夏勾着他的手用力,让他重新俯身,她贴上他的唇,也只是轻轻一啄。 “你今天说的那番话很直白。” “我把最真实的一面讲述给别人听,至于他们怎么想我控制不了,但至少我们没有隐瞒欺骗。”席灏抚摸着她的耳垂,“以后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传绯闻了。真好。” 宽敞的套间里灯光有些幽暗,他只开了一侧的小灯。身后的玻璃窗外是这个城市繁华的夜色,这些璀璨的灯火都比不上他瞳仁里的星河宇宙。 盛蒲夏忽然埋进他的胸口,抱得很紧。 “席哥......” “嗯?” “你为什么这么好。” 他笑着,摩挲着她的发,“我就对你好。” 她哼唧了一声,“rou麻。” “我刚调好了水温,去洗个澡?” 盛蒲夏咽了口口水,想起那次他说帮她洗澡结果......每次帮他那个以后手都酸到不行,她想到这些脑袋就摇晃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我不洗,我就这样臭烘烘的睡觉。” “嗯,那我洗。等我。” 盛蒲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什么等我,怎么感觉像电视里演得那种,我们又不干什么。” 席灏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有说不干些什么吗?” 话落,他横抱起她走向那柔软宽大的床榻。 “脱光了,等我。”他说。 ☆、第四十八章 因为是套间的关系,她听不到外面浴室的声音,但完全可以自动脑补出席灏淋雨洗澡的模样。 盛蒲夏坐在床头干咳了两声,慢腾腾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和外套。空调调了个适中的温度,不需要太高,有他睡在身侧就会很暖和。 脱光了等他,想得美。 她望着自己的石膏腿发愣。 要是现在没有这个玩意,她肯定乖乖的脱掉衣服,等他来宠幸。 “诶,你怎么洗那么快?” 席灏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和拖鞋,胸口露出一片肌肤,隐约还流淌着水珠,眉眼干净清隽。 “裤子不脱?不方便脱?我帮你。”他蹲在她面前,双手熟练的趴下打底裤和裙子。“屁股抬一下。” “啊!我去洗脸刷牙!”脱到一半,盛蒲夏忽然站起来拎起底裤和裙子重新套上,一瘸一拐的奔向浴室。 席灏无奈的笑着,躺进了床上,随后调了个频道,是记录片,类似人与自然的那种片子。 还挺有趣的。 盛蒲夏洗漱完刚进卧室就听到这样一段话。 “马岛缟狸是一种神秘的猫科动物,绰号“马达加斯加米分豹”,拥有所有猫科动物中最大的阴|茎骨。 只成年马岛缟狸身长1米左右,生殖器官却足有18厘米左右,差不多是体长的1/6。科学家认为超长阴|茎骨是挫败同性求爱竞争对手的有力武器,它们的□□时间最长可持续8个小时。这是目前已知□□时间最长的动物。” “你怎么看这个......”她一边嘟囔一边爬山床,席灏让她睡在了外侧。 “了解自然和科学,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你笑什么?” 席灏挑眉,“我没笑。你别这样看我,乖,把衣服脱了。” 她捂胸,不愿意。 “刚逗你玩的,不会让你做什么的。” 盛蒲夏还是很相信他的,毕竟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骗她,一直是说一不二的。 他搂着她,两人静静的看着纪录片。 越看她的脸就越红,这是记录片吗!为什么连动物的□□方式都要放得那么详细,还要做解释。 席灏突然开口,“这种后入式是最原始的方式。” “......” “我想,这种方式应该是快感最强烈的方式。” “......” “但我看了一些资料,好像多数女性偏爱正常的方式,男上女下。” “席哥......” “嗯?” “你太污了。” 席灏轻笑,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缓缓问道:“那你呢,你会喜欢哪个?”他的嗓音如同磨砂的珠子,带着些深夜男人暗涌的慵懒和沙哑。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