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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到如今,少说也得有个七八日了…… 夜华挑眉,听话的稍稍退出,复而猛一下顶入,抵在最深处的□□地方旋转研磨,不住的逗弄内里的软rou,口里振振有词,“夫人欠了为夫三百年,这笔账我自然是要慢慢跟你算的。” 明明那三百年你自己都不记得我,还跟别的女人有牵扯……鬼厉被身下的快感淹没,心里模模糊糊还记得反驳,出口的话却被撞得支离破碎,□□被尽数吞下,夜华呼出的气息入口,灼热而侵略意味十足。 他水透双眸分明有着质疑,夜华怎会不知他心中想法, “可惑本君者,除了你,再无旁人。” 唇覆上一处柔韧,重重吮吸。 夜华在他胸前印下又一痕嫣红,音低而热烈。 龙族的体力真是变态。 这是鬼厉昏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 其实化了龙身之后会更容易控制不住,但是这个,夜华如今还不愿吓到鬼厉。 他轻笑,亲亲已经累得昏过去的人,快速动了几下,抽出,把人抱起去清理。 伤好之后,这几日是做的过分了些,连燕回千里传音催鬼厉回教的消息都置之不理,只是他好容易才逼出鬼厉的心意,哪里肯轻易放人离开。 至于燕回要如何心急如焚,那便急着吧。 他是鬼厉的得力心腹,纵然动不得,找找麻烦总还是无伤大雅的。 …… 燕回看着手里的传音符,俊逸的脸上难得现出郁闷的神态。 又是一次杳无音信。 碧瑶已是怀胎四年有余,算着时间约莫再有一两年便要生产,他本欲带她寻一处安静地方,偏生教主这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教中一大堆事务全丢到他手上。 鬼厉可信任之人并不多,郁宸明为长老席之人,即便心照不宣,他也不能公然插手鬼王教的事务。杀生虽粗中有细,细的却跟教内公务之类没半文钱的关系,野狗并非鬼族,自然也不宜处理。 燕回忙得焦头烂额,整日都是一副印堂发黑的模样,连带着整个鬼王教都是一副欣欣向荣,兢兢业业的状态。 归令瞧过一次,颇为欣慰。 燕回也只得将抱怨之语咽了回去。 近日不知是他错觉与否,总觉得暗地里有人在刻意挑衅,也不算挑衅,倒像是刻意作弄,也不知是哪一方的这般无聊。 只能寄希望于小白早日感知到教主的气息,虽然以教主的修为应当不会出现差错,这般连着消失近半个月还是让人不安。 …… 这番是真的被饥饿之感唤醒的。 粥香浓郁,一睁眼就看见衣冠楚楚的夜华端着玉碗,姿态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 这景象,好生熟悉…… “我喂?自己来?” 果然……鬼厉安慰自己:起码这次还给了选择的余地……就看见对方朝自己走来,转眼间,一调羹晶莹已是递到自己面前…… 他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爽的亵衣,身下也没有黏腻感,想来是清洗过了。谁为他做的清洗不言而喻,夜华怕是不会大度到找别人帮他的…… 这一想,耳尖刷得红了。 夜华低笑道, “夫人在想什么正经之事?” 鬼厉默默的咽下了勺里的粥。 这厢半碗下去,门外就有吱吱声,还多出一道气息。 鬼厉这才想起来小灰,半靠在夜华怀里,扬手,门开,果见一只灰色的三眼灵猴倒挂在屋檐上,下方一只窝在雪堆里的狐狸目光慵懒魅敛,乍一看还以为是地上的积雪。 小白? 夜华是识得小白的。如今的九尾天狐,稀罕程度比之青丘尚还高出几分,大部分神仙都以为天狐一族早就灭绝了。 初见时他亦是惊讶,待知是个母的时候这惊讶…… 不过九尾亦属兽类,夜华很是满意自个的种族。 鬼厉目光清明,虽是偎怀之态却不显女儿之容, “你先带小灰回去,我稍后就会回教。” 小白歪头看他,身形一纵,已是扯了树上灵猴消失。 “我要回去了,碧瑶有孕,不能留燕回一直在教中,你身上?” 夜华伸出手让他瞧, “无事,看着虽严重,实则是不打紧的,这个,你这几日应当清楚的。” 他其实,并不是很乐意拿自身来清楚这件事的…… “咳” 鬼厉轻咳一声,转开了话题, “那我走了,过几日再来找你。” 夜华闻言,亲了亲他额发,语气温柔, “我等你。” …… 连绵的苍白云色埋了整片崖顶。 夜华负手,目送鬼厉身形远去,转身,一口浊气吐出。 不远处,鬼厉目光幽深。 第44章 破劫之法 【章肆拾叁】 “父君的意思,便是如此么?” 大明紫宫早已不复万年前的荣辉,鬼君之位形同虚设。离镜并非善于谋略之人,又怀抱七万年前的一段旧情难释,终究不是合适的君主。 他伸出手,似是透过掌心能望见内里血脉流动, “他当真是父君留于人间的儿子么?” 归令心底叹息,沉默不语:这个孩子也曾唤过他“令叔”,他也曾看着他从一个小小的灵胎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看着他娶玄女,看着他登位,可也不过是看着,这鬼族等的主人,从来,都不是离镜。 离镜背对着他,似是自言自语, “七万年前我自宫变中称王,如今这位子终是要还给父君属意的人选,多像南柯一梦,可惜……” 后面的话低不可闻,带出一股黯然到无声的伤情, “阿音再也不会回来了。” 归令未听不清,却大抵猜得到。 说来擎苍情归令羽,何曾真正在意过这些所谓的鬼族皇子呢? 离镜背脊挺直,落下的话便终是多了洒脱之意,一如七万年前发动宫变的那个少年,“这位子,你们要,便拿去吧。” …… 东海深逾千尺,浪白盈沙丢出残壳乱贝,海滩细沙松软,空无一人之处猝然显出一血痕斑斑的身影。 淋漓不尽的鲜血自他额上涌出模糊了视线,他勉力挣扎起身,望见平静的海面。 终于到了。 他以双臂为支,使劲往海里爬去,手臂被磨得血rou模糊,碰到咸涩海水更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