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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转眼又要收徒,实乃武林盛事。 许多还未离去的门派都觉庆幸,傅清涯既能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除了德贤双举便是因为他的武功了。 傅清涯幼时有奇遇, 七岁时与父母坐马车归家途中跌落山崖, 父母和驾车之人皆亡, 唯有他活了下来, 守着三具尸体五天五夜后为在此定居的世外高人所救。 世外高人帮他掩埋了尸体, 见他根骨惊奇,收他为徒,临死之际将一身武功尽皆传授,体内一甲子的内力传到傅清涯身上。 世外高人死后傅清涯帮他敛尸埋骨,走出山崖时才十九岁,在江湖中历练几年后, 侠名远扬。 上届武林盟主退任之前在武林庄内举行武林大会, 江湖中各门各派共襄盛举, 傅清涯凭借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和高深莫测的内力稳坐武功第一宝座,他在武林中广有贤名, 继任武林盟主舍他其谁。 傅清涯二十七岁成为武林盟主, 今年不过而立之年。 帅畅坐在上首,福柏换了一身蓝色锦袍,走到帅畅面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徒儿拜见师傅。” 帅畅将他扶起来, 心情大好,起身道:“今日傅清涯收福柏为徒,福柏无亲无故,今后随我姓为傅柏,小徒傅柏以后行走江湖,还要承蒙各位师叔师伯关照。” 他说话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入众人耳朵,原本蠢蠢欲动想要趁机挑战傅清涯以此扬名的人立刻歇了心思,就是再修炼三十年他们也不能做到这种程度,何必自讨苦吃。 不过傅清涯不能挑战,他新收的徒弟却可以。 八卦掌掌门给自己徒弟使了个眼色,徒弟收到后点头,足下用力,脚尖一点飞到台上,抱拳道:“见过盟主、盟主夫人,在下八卦掌掌门弟子刘阳,想和傅柏师弟切磋一下武功,不知……” 傅柏站出来朗声道:“我应了!”他回头看一眼傅清涯,傅清涯面带微笑,点点头,“去吧。” 傅柏信心大增。 刘阳今年二十岁,比傅柏年纪大的多,但傅柏天资过人,刘阳虽多学了几年武功,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事实确实如此。 刘阳一开始就落入下风,傅柏看起来始终游刃有余,拳拳到位,刘阳一个不察摔倒在地,正要站起来再战,傅柏已然收手,“刘师兄,咱们点到为止。” 刘阳羞愧起身,他竟连个十五岁的娃娃都打不过。 刘阳抱拳道:“盟主眼光独到,刘阳技不如人。”说完走下看台。 刘阳十八岁出师行走江湖,在经过两年,在江湖中已经小有名气,他都打不过傅柏,看台下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再动。 傅柏一战成名。 拜师典礼结束后,各门派准备启程离开,傅柏带着傅柏在武林庄外目送他们离去。 “清涯大哥,小弟十分佩服大哥的眼光,自己武功好也就罢了,收个徒弟还这么厉害,我们这些人再不努力,过几年连个小辈都打不过了。”离承感叹道。 “傅柏,还不谢谢你离承师叔的赞誉。”帅畅一点都不谦虚。 前来观礼的武林中人全部离去,偌大的武林庄恢复安静。 傅清涯将交给傅柏:“文人笔耕不辍,侠士勤练不息。” 傅柏双膝跪地,表情郑重地接过拳谱,“徒儿谨记。” 帅畅去寻淳于澜,在后花园的小亭里找到他。 淳于澜长裙曳地,柔缎似的长发仅插着一根白玉簪,脸上画了薄薄的桃花妆,侧脸柔美动人。 帅畅收敛声息走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等的无聊了吧。” 他的胳膊结实有力,淳于澜扭扭腰想挣脱开,当然成功不了。 帅畅搂着他坐下,闻着发间馨香,“怎么不说话?” 淳于澜扭过身体,抬起胸给他看,委屈道:“夫君,今天的馒头太大了,我被勒的胸口闷。” 帅畅看着他胸口波澜起伏,笑喷:“下次让他们把馒头蒸小点。” 淳于澜穿女装时一般会在胸口塞两个馒头,然后用布绳围好固定住,今天厨房蒸的馒头又大又瓷实,淳于澜怕馒头往下坠便勒的紧了些。 “咱们回屋。我给你看看,别压坏了小红豆。” 淳于澜感觉到屁#股下面忽然抬头的柱子,“……夫君,练武之人还需节制些。” “你身体还没缓过来,今天不碰你。”帅畅堵住淳于澜的嘴道:“都怪你太诱人……” 淳于澜胸口闷,外面天气炎热,他走两步便要歇一歇,帅畅握着他的手心疼道:“再忍两天便不用穿女装了。” “我抱你。”帅畅拦腰将淳于澜抱起,淳于澜惊得把脸埋在帅畅胸口,“啊!夫君,被人看到怎么办?”虽说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也没有哪对夫妻像他们似的公开搂搂抱抱。 “放心,不让他们发现。” 帅畅运气内力,脚尖轻点,抱着淳于澜在武林庄里面玩起了捉迷藏,刚落到假山后面,便遇到一队巡逻在此换班,两人一动不动,淳于澜整个人贴在帅畅身上,不自在的扭了扭,脚磕到假山上,发出一点摩擦声。 “什么人鬼鬼祟祟!” 淳于澜僵住,欲哭无泪,如果被发现,盟主和盟主夫人躲藏假山后衣衫凌乱,躲绝对会成为江湖笑料。 帅畅安抚地拍拍他颤抖的脊背,在巡逻队过来之前扬身一纵飞到墙外。 巡逻队走到假山后面没看见人便离开了。 淳于澜紧张之下出了一身薄汗,身上香气愈发浓郁迷人,帅畅凑到他颈边深深吸了一口,一股火顺着胸口直达下路,yingying的戳在淳于澜绵软的屁#股上。 “嗯~”淳于澜呼吸急促,脸上春情漫布。 “宝贝,你太迷人了,咱们得快点回去。” 淳于澜听了将脸藏到他怀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廓。 这次帅畅没有故意绕远路,从后窗跃进屋子,将淳于澜放到床上,急#性的压了上去。 淳于澜娇喘微微,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他身上的香气。两人大战到夜半,直做到淳于澜脱力昏迷。 帅畅内力深厚,做完之后只觉浑身舒畅。 帅畅:“灵团,淳于澜的体质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我每次接近他都会起反应?”灵团之前给的信息中也没有提到过,他一直以为淳于澜是喝了傅清涯给的春#酒才会任人欺负,可是淳于澜上一次当不会上第二次,这样来说的话他的身体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灵团:“我查一下。” 灵团:“帅哥,淳于澜自幼被魔教教主收养,魔教教主是个变态女人,她爱上的女人嫁给了男人,她便给淳于澜吃情花,将他养成了靠近男人就会发#情的体质。” 所以淳于澜才会带着老人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