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义,而且还在同学聚会上。不过他也看出张之义和杨果关系不一般,想当初拒绝他时,一口咬定自己是直男,现在还不是和杨果搅在一起。 王帅对张之义当初的拒绝有些不满,不愿意就不愿意,何必找那种借口呢?但面对曾经喜欢过的人,又有点说不清的情绪,有尴尬有些微的喜悦。几瓶酒下肚后,这些情绪就有些不吐不快,“张之义,我记得你,你不诚实,得罚一杯。”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张之义心里明白,也对当初用那个理由存了一点歉意,“我认罚,”举起酒杯,一口干尽。 杨果在一旁问,“你怎么不诚实了?” 这事岂能是当着大伙面说的,张之义只好低声含糊其辞,“先别问了,回去再告诉你。” 齐蔚见他俩交头接耳的,不禁打趣,“喂,你俩,有什么悄悄话,回家说去,别在这儿腻歪。” 杨果剜了他一眼,“你少胡说。” 杜增俊在一旁问,“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杨果笑笑,“没什么,瞎聊呢。你怎么样?结婚了吗?” 杜增俊摆出一脸苦相,“还能怎么样,单身狗!” 杨果听了有点不可置信,“你在学校时多风光啊,女朋友左一个,右一个的,现在怎么混成单身了?” 杜增俊一耸肩,“没办法,桃花运过去了。” 对面的王帅时不时地盯着张之义,这时又举起杯来,“张之义,听说你考研了,不错啊,还没恭喜你呢,来,这杯我敬你,祝你未来前程似锦,大展宏图。” 张之义已经跟王帅碰了好几杯了,后知后觉咂摸出,王帅似乎有些针对自己,不过他话都说得漂亮,自己要是推拒就显得拂了人家的好意。张之义也不怕,不就是喝酒嘛,大不了醉了呗。想灌我?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酒量! 他豪爽地举起杯,“那就多谢哥们吉言,一口闷了!”把杯子放到嘴边,仰头大口灌下。 伍月长挨个递烟,张之义接了一根,点着叼在嘴上,吸了两口。起开一瓶酒,站起来给王帅倒满,又给自己的杯子也满上,“听说你混的也不错,不能光你敬我,我也得敬你一杯,祝咱俩以后都前程似锦、大展宏图!来,走一个!” 王帅不甘示弱,两人又喝了一杯。 杨果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微微有点皱眉。 听见大家七嘴八舌谈论婚恋问题,王帅也问张之义,“你怎么样?结婚了吗?” 张之义略一沉吟,“结了。” 大家都很很意外,王帅高兴地说,“哎呀,你这是成家立业都全了,比我可强多了,值得祝贺,这得敬你一杯,你是这里唯一的已婚人士,必须得喝。”说完又端起酒杯。 张之义二话不说,伸手去拿杯子,不料杨果从一旁先抢了过去,笑微微的对王帅说,“这杯我喝了。” 王帅正等着张之义干杯呢,半路杀出个杨果,立刻放下酒杯,“这算什么?我敬的是已婚人士。” 杨果端着杯子,“我也是已婚人士。” 桌上的人都察觉到这酒拼出□□味来了,纷纷打哈哈调节气氛,“今天不论婚否,只谈同学情谊,再说,你们敬来敬去的,酒都被你俩喝光了,太不公平,我们都没的喝了。” 王帅和张之义也都有点回过味来,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这么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显得太没风度了。互相看了一眼,暂时泯了‘酒官司’。其他人见拼酒的两个都有所收敛,就继续谈笑风生。 不过和谐是暂时的,没过两巡,两人又对上了,王杰豪在旁边开玩笑,“喂,王帅你又敬张之义,你怎么就对他情有独钟,是不是看上他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却戳中了张之义、杨果、王帅三个人的隐情,立刻都有点不自在,气氛一时挺尴尬。 齐蔚虽然不太了解毕业后的细情,但杨果和张之义的事他还是知道的最多的。看眼下情形,也能猜出结果,八|九不离十,这俩人可能已经在一起了。王杰豪的话一出,齐蔚直觉就断定,张之义今天要遭罪了。 果不其然,杨果的脸色很难看,勉强控制住表情。张之义虽然没半点多余的想法,却无来由地心虚起来,谁知道王帅和自己这么拼酒,到底是几个意思?是心有不甘还是余情未了?不管哪种,张之义都受不了,不敢同他再喝了,避嫌。 倒是‘便宜’了齐蔚,张之义和他最熟,剩下的时间里,多数都跟他唠叨,什么脏水、苦水都倒给齐蔚了。这下好了,齐蔚没看到张之义遭罪呢,自己先遭上了。因为张之义喝酒喝的,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喝出来了,拉着齐蔚一遍遍的说,还不听不行。 之前杨果说他也是已婚人士,就有人好奇,追着打听杨果的另一半是谁?伍月长恭维杨果,“Mr杨在学校时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追他的人都数不过来。在座当中就有人吧,我就知道张老弟和齐蔚都对你有过意思。” 杨果也有点喝多了,以往的自负又附上身,“对我有意思的多了,我也不能对谁都有意思啊。” 伍月长瞥眼张之义,“听说当初张老弟追你追的很紧,你们今天一块进来,是不是被拿下了?” 杨果没想把自己的事宣告得人尽皆知,但也不想否认和张之义的关系。不假思索就来了句,“他啊,勉强做我的第一备胎好啦。”其实杨果说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是想告诉王帅,张之义就算做我的备胎,也轮不到你。 伍月长就看着张之义笑。 张之义听了,心里不太痛快,碍着有外人,不想让杨果下不来台,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王帅有点可怜张之义,被杨果掰弯,还不被杨果重视,图什么?就图那张好看的脸?这个看脸的世界,肤浅! 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近四个小时,散伙的时候大家仍意犹未尽,说好了有时间再聚。 张之义和杨果打车回来,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杨果察觉到张之义有些闷闷不乐,却不知道他为什么? 回到家时太晚,洗漱过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张之义准备好早饭,却仍有些神情不郁,不怎么理杨果。“你怎么啦?从昨天回来就这副面孔,有什么不满的?”杨果不明所以,不习惯锯了嘴的闷葫芦。 张之义垮着脸嘟囔,“我一备胎,我有什么好不满的!” 杨果早忘了昨天的话,被张之义记住还真是意料之外,不以为意道:“我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还真往心里去了呀?” 张之义见杨果毫无愧疚之心,越发生气,也不想想,他那样说,把自己置于何地?明眼人都看出他俩是一对,自己狂追过他不假,可明明是老公,怎么对外就成了备胎了?要是遇到更好的,你还想换换咋的?张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