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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阮瑜的眼泪却下来了。 阮瑜用另外一只手狠狠擦眼泪,“一群混蛋,谁和你们合作啊,管你们去死啊!”阮瑜恨恨的盯着这一群人。 宋溪握紧阮瑜的手,阮瑜的手很冷,眼色很冷,不笑,只是冷冷的盯着面前这几个人。 “有话好好说。喻林,你脾气也该好好改一改。” 一个人□□脸,一个唱白脸吗? 秦眠接着说道,“是我们的错。我想我们双方都需要重新估量一下情形,要不两个小时之后再来商讨吧?阿薇,你带他们去房间。” 那个阿薇站起来,很温和的笑着。 阮瑜已经心生抵触,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但是宋溪却默认了秦眠的说法,紧紧拉住阮瑜的手,将他拖着走。 房间虽小却五脏俱全,而且干净整洁。 阮瑜盯着宋溪不说话,宋溪自顾自收拾东西。不过一会儿,阮瑜就觉得盯着没劲,别人都不理你,你一人生闷气也没什么意思。 “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宋溪这才开口问。 阮瑜转过头不看宋溪。 “天、煞、孤、星?”宋溪一字一句,“就这么见不得这几个字吗?” 阮瑜扑到床上去,将脑袋闷在被子里,“我要睡觉了,好困。” 宋溪就走过来拉阮瑜,阮瑜死都不肯起,拉得烦了,阮瑜一使劲,宋溪一松懈,宋溪整个人就扑到阮瑜身上去了。而阮瑜恰好翻了个身,简直有种窒息的感觉。阮瑜刚刚想要开口说什么,才发觉和宋溪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太近了。 近到就好像宋溪长长的睫毛似乎碰到了自己的脸。 宋溪也觉得这个姿势不雅,头稍微抬高了一点。 真白,真嫩,皮肤真好。阮瑜专心研究宋溪脸,应该摸起来很软吧。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宋溪看着阮瑜,阮瑜的眼睛很亮,有时候会觉得阮瑜这个人像个小孩子,脾气化。 “为什么发脾气?”宋溪的声音软下来,两个贴着身体,脸对着脸,是个非常适合接吻的位置。 但是交谈的话语却浑然没有暧昧可言。 阮瑜心脏皱成一团,似乎是想笑的,但是还是放弃了笑容,一副自暴自弃的语气,“我讨厌别人说天煞孤星这种话。没有人愿意当天煞孤星,没有人愿意当扫把星。” 阮瑜肯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嘴角耷拉着,表情苦苦的,眼睛里面的光暗下来。 宋溪将身体压下来,卸下自己撑扶的力量。 “好重。”阮瑜看着宋溪,很不理解宋溪的行为,“很重。” 宋溪用手捏了捏阮瑜的耳垂,“那为什么要盯着喻林看?” 阮瑜左顾而言他,打着哈哈,“没有啊,我看他做什么。” “说实话。”宋溪声音冷下来。 阮瑜一副抓狂的模样,但是还是回答了,“因为他长得像我爸啦。” 许久没等到宋溪的回应,就看到宋溪在一旁笑得正欢。 阮瑜推开宋溪,“你这混蛋。” “因为像你爸?那你爸爸现在人呢?” 阮瑜扭头看着宋溪,宋溪现在站了起来,居高临上的等着阮瑜的回答。 “我爸已经死了,我妈也已经死了。”阮瑜想要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但是眼泪却从闭着的眼睛里落了下来。 “真难看。”阮瑜重新将脸埋进被子里,被子便洇湿了一大块,“我还真难看。” “是挺难看的。”宋溪的声音并没有听出安慰的意思,而且还出去了,独留下阮瑜一个人在房间上。 阮瑜坐起来,想要自欺欺人的假装自己不在意。 被人叫什么扫把星也没有关系,被所有亲人推来推去不肯养也无所谓。 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洗完就觉得清爽起来了。 别矫情,别一副所有人都欠你的挫样。阮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恶狠狠的嘱咐。 洗完脸出门就看到宋溪已经进门了,以及手中盘子里面的烙饼。 “午饭?晚饭?”阮瑜声音回复了下来,而且表情也恢复了以往。 宋溪将盘子递到阮瑜面前,“吃点东西吧,很香。” 阮瑜伸手拿了一个,“好烫好烫。” 但是真的很好吃。酥脆可口,甜甜的。 阮瑜吃完一个,就发现宋溪并没有吃,只是看着阮瑜吃得香。 “你如果没有考上志怪科,要不要加入我们逍遥派?” 好像好消息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刚刚吃了好吃的饼,接下来就是宋溪的邀请。 阮瑜笑容扩大,虽然眼角微红,但是笑意却从眼睛里面感染了旁人,“我可是要考公务员的人,”阮瑜一副其实我很不情愿呀的样子,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但是你都邀请我了,好呀,好呀,好呀。” 然后连答了几声。 宋溪便笑出了声,阮瑜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傻子笑成一团。 就算前方仍有艰难,仍有挫折,但是两个人现在就像傻子一样,笑得那么莫名其妙。 两个小时之后,阮瑜和宋溪重新进入那间拥挤的房间。 阮瑜最先开口问,“你们总共有32个人进入,我想问除了你们7个以外,其他人是不是全死掉了;如果全部死掉了,那么怎么死的,这个我们希望知道不过分吧。”阮瑜话语不快不慢,不着急也不悠闲,但完全没有刚刚的心不在焉。 喻林没有说话,说话的是秦眠。 “这里已经进入永夜,我们是在上一个永夜失去了其他同伴。没有白天,没有时间的限制,出去的时候,你不知道你旁边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同伴,也许下一刻就会对你举起手中的武器。”秦眠很冷静的说出这一番话,继续往下说道,“我们已经试图打开那个壁,但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再找寻到那个东西。” 非常敷衍的一番话。 阮瑜心里极度冷静,你旁边的人是不会伤害你的,就算已经不是人。秦眠他们应该不知道他们也看到过壁,也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也不能太快下结论,还是要问一下宋溪那天遇到的情形。 阮瑜不置可否,“假话连篇。” 秦眠并没有在意阮瑜的态度,只是看向宋溪,仿佛知道宋溪是做主的人。 要是阮瑜心气高一点,大概就会和宋溪生出嫌隙。 但是阮瑜只是静静站在宋溪旁边,而宋溪却是仿佛表明自己的态度一般,只是离阮瑜站近了一点。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