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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潇就恢复了精神:“所以你了解一下我呗,我很听话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陪床我绝不独睡!” 程钺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阴恻恻地看他:“……呵,还想陪床?你想得美!” 好想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按成饼!!! “哎……”白潇看他走去了客厅,马上跟过去,“不陪床也行啊……我还可以当保镖啊……我打架也很厉害的!” “哦?是吗?要么你给我表演一段?” 白潇:“……” 要是真的打一段的话,好像有一种小时候被来家里作客的叔叔阿姨要求表演节目的感觉。 小时候就算了,现在,好像有点羞耻……真的在客厅里来那么一段,有种尬演的感觉…… 他轻咳了一声,有点羞涩地说:“……表演就算了吧,我卖身不卖艺的……” 程钺:“……” 他仿佛在逗我笑,但是我一点都不想笑,反而很想打死他。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程钺顺手抓起一个抱枕,就朝白潇丢了过去:“饭你也吃过了,该滚快滚!” 白潇身手敏捷,顺势接住,抱住抱枕就坐到了程钺身边:“我滚了你可就拿不到项链了!” 他还想说什么,就看见程钺不耐烦地对他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这是个好兆头啊,看来他有交流的意愿了。 白潇期待地看着他。 程钺从茶几上拿起两杯水,一杯是他刚才拿过来的,只喝了一口,另一杯是梅姨喝了一点放在那里的,还很满。 “拿着。”程钺说。 白潇立刻把怀里的抱枕扔到了背后。 程钺把两杯水分别递到他一只手里,说:“拿好了,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白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点了点头,作乖巧状。 程钺忽然对他微微笑了。 白潇看着这个微笑,一下子就愣住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下一秒,程钺就把手伸进了他上衣的口袋里。 “……!!!” 白潇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钺——还,还可以这样!? 现在把水放下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两杯水都挺满的,他现在去阻止程钺的话,这水肯定要洒两人一身,更何况,他不敢随意碰程钺的,毕竟程钺还怀了孩子。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钺迅速地从他口袋里把东西摸了出来。 程钺:“……” 白潇:“……” 两人四目相对。 程钺不甘心地把他身上的口袋都摸了个遍。 “非礼啊……” “闭嘴!” 所有口袋都翻遍了,程钺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捏起刚才从白潇口袋里摸出的东西,端详了两秒,问道:“你刚刚手里拿的就是这个?” 白潇眼观鼻,鼻观心:“……对啊……” 上午在经纪人的办公室里等他的时候,白潇看见一个橡皮筋被随意地扔在办公桌上,大概原本是用来捆名片的。 他百无聊赖,就拿起来玩儿了一会儿,经纪人以来,顺手就放进口袋里了。 然后刚刚在门外,身边都是金黄金黄的银杏叶,他想着程钺的事情,一边想着一边顺手捡了好几片银杏叶,一层一层地卷啊卷啊,就卷成了一朵小花,然后把叶柄顺在一处,用橡皮筋绑了起来。 此刻这朵小花已经被□□地不成样子,几乎快要散开了,被程钺捏住放在两人眼前,因为程钺的怒火而瑟瑟发抖。 “……你想要的话,就送给你……” 程钺不理他,直接将那朵可怜的小花扔到了茶几上,再次深吸一口气:“项链呢?” 白潇连忙将水放在茶几上,两手分开做出投降的手势:“在我那里……可是我没带……我着急着过来怎么可能想到要带那个啊!” 程钺觉得把他留下吃饭的自己就是个傻子,他抓起白潇的衣襟就把人拽了起来,往门口拖去。 “我我我……真的在我这里!你放开我我给你看!在我手机里!我拍了图片的!” 白潇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但是又不敢真的动手,只能一边辩解着一边被程钺拖了出去。 “你答应包养我我就把项链给你!不然我就昭告天下说那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程钺丝毫不为所动,直接打开了门把人丢了出去,冷冷地留下两个字: “做梦!” “砰!”地一声,门再次在白潇的眼前关上了。 白潇:“……” 门忽然又打开了。 白潇连忙喊道:“我会把东西给你送回来的!” 程钺把他的鞋子丢了出来,瞪了他一眼,骂道:“滚!” 门再一次“砰”地关上了。 白潇:“……” ……那……行吧,好歹这次吃了顿饭? 屋里,梅姨终于洗完了碗出来:“哎呀白潇这是又干了什么呀?你怎么又骂他了……” 他欠骂! 程钺理了理衣服上楼去了。 虽然项链还没有拿回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久违的畅快感。 * 白潇摸了摸鼻子,无奈地换了鞋,把拖鞋放在了门口。 转身,一阵风吹来,片片黄叶打着旋落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还会回来的!!! 白潇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 其实他看出了程钺的沉郁和抗拒,对于这样的人,胡搅蛮缠未必不好。 其实,程钺还挺有意思的。 他眼带笑意看了看紧闭的门口,恢复了平日里闲散放松地样子,悠哉悠哉地走了。 9.相像 晚上回去,白潇就把项链的照片发给了梅姨,看到东西确实是在白潇那里,梅姨也就放心了。 说是项链,其实那是一个小小的长命锁。 白潇晚上回家之后,将这长命锁拿出来端详了很久。 这样的长命锁一般是给小孩子的,银质的,并不多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