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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上去。” “是,小姐。”仆人最喜欢这样了,单纯的命令与服从,不用时不时的担心安向晚整死他们。 “啪”伴随着汤药摔碎的声音就是仆人的尖叫声:“小姐!不好了!” 安向晚正要发作,正听仆人大喊,“少爷自杀了!” 自杀?自杀!安祈宸你特么也真敢死!安向晚摔下筷子奔上楼,“快叫医生!” 白色干净的房间,透明晶莹的碎玻璃碴儿映着鲜红的血,而舒格,面色惨白若不是还有呼吸,就跟死人差不多了。 “安祈宸算你狠!你特么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尸体扔在夜黎面前,让他痛不欲生! 安祈宸,我不关着你了,你可以想走就走,只是别离开好不好? 哥哥…我错了,别睡了好不好,妈还等着我们孝敬呢,对了,你在家住了半年我也没让你去见见妈,你醒来我们去见见mama好不好?哥哥……” 从医生给舒格包裹伤口开始,安向晚从恼怒的威胁到低声的抽泣,最后哭的泪眼花花,我见犹怜。 “小姐,不要再刺激少爷的精神了,他很容易崩溃的,他的身体太差,熬得过这次,下次就未必了。”医生无奈摇摇头。 安向晚擦了擦眼泪,又忍不住想哭,为什么一切会这样,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离开,宁愿死也想要逃开? 她不懂,舒格并不想要这样的命运,这样的身份。 舒格想要的和安父一样—— 宁负韶华,此生向晚。 ☆、已经迟了 “舒格,你乖乖的,我带你离开这里。” “子默……” 漆黑的夜,现在能找到他的只有赵子默了。 赵子默横抱起躺在床上的舒格,在床头留了字条,跃窗,逃过监控与保安视线,悄悄地来,拧开防盗窗,又麻利的离去,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安家这么有钱,竟然把他们少爷给养瘦了?瞧着小脸足足削了一圈不止,憔悴成这样,抱着净搁得慌! 呵,这么金贵的男人,搁在安家准的被养死! 赵子默带着舒格逃出安家,简直轻而易举,舒格的确瘦了很多,赵子默看着他有些难过,他的一生从来没有如愿过,甚至连死都不行。 看了好久,赵子默终于忍不住轻轻碰了他的唇角,干涩的唇瓣带着药水的味道。赵子默从来不会碰他,因为他深知,这个男人是毒,一旦沾染就无药可解的毒,所以,他当舒格是兄弟,是朋友,是无法触及的深情。 他不能像夜黎那样去爱舒格,因为会给舒格压力,也不能像简森以条件相要挟逼迫舒格,因为爱不是这样的,他要给的是守护。 “舒格,这一次,你想要什么我都义无反顾帮你实现。” 这世上,只有他不会骗你。 赵子默照顾舒格,绝逼妥妥的。不听话?打一针;不吃药?好啊改成一针一针打下去。舒格你看着办,这碗汤估计要打一会,别喊疼,疼也没用,让你自个作! 虽然有些暴力,但屡试不爽。 “舒格,你怎么想到了自杀?”赵子默不理解啊,好好的多年不见的兄妹,干嘛整成这个样子? 舒格垂眸,温暖的阳光笼罩他周身,“以命相挟,不能总让她威胁我,会惯坏的。”有这一次,安向晚下次就再也不敢了吧?安家人的嘴啊,真毒,一句一句简直就是把他心挖出来戳。 “真死了怎么办?” “我会控制好力度的。”舒格晃了晃手腕上包扎得严实的伤口,笑的明媚灿烂。 “来吃点饭,刚炒的,没放蒜。”一盘蛋炒饭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赵子默想了想还是拿起医药箱里的手术刀,威胁了舒格一下:“不吃完我就开刀塞你胃里,我也不晓得疼不疼。” 暖阳下闪过手术刀的寒光,舒格黑着脸接过勺子,听话的低头吃饭,赵子默不会骗他,也不会和他开玩笑。 “手艺好多了。” “你几年没吃我做的饭了?”赵子默忽然看着他笑出来。 “三年。你别笑,我都听话了。”舒格可不觉得在肚子上开一刀是好事,一口一口的吃着。 赵子默是幸运的,舒格唯有在他面前会害怕,也不会淡漠装高冷,也算不辜负这十年的交情吧,“舒格,去不去云南?” 十年前,舒格也同样问过他,“子默,跟我去云南吧?” 时光飞逝,赵子默再问起的时候,他多希望舒格可以点头,可以说一声“好,我们去云南”,就像十年前舒格多希望赵子默会答应一样。 “子默,恐怕……” “我知道了。”赵子默沉着脸收拾好小桌上,转身就要进屋。 “子默,我……”舒格急忙拉住他衣角,他想解释却无从解释,对啊,他不想离开啊,至少现在他不想啊!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服,爱情真与时间无关,舒格再怎么依赖他,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他们的关系也只能这样了,毫无出路。 这样也好吧,赵子默摇摇头,轻轻说一句:“你想留就留下吧,等想走了记得告诉我。” ☆、顺水推舟 若说最近最热的头条,莫过于安向晚在记者发布会上,第一次说要举行一个宴会,欢迎安少爷回归。 这一记犹如重磅炸弹,第一据传闻安家少爷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安氏仇家所害,第二宴会邀请的名单上排第一的竟然就是夜董,谁都知道安夜两家想来水火不容。 安向晚的原话是这样的:“对于我哥哥的事,最该感谢的就是夜董,所以邀请夜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记者纷纷猜测,安夜这是要合作吗?安家小姐和夜家少爷均属于恰好的年龄,说不准还会联姻呢,这脑洞,服了! 然后…… 夜博安签完夜黎递过来的文件,看似无心的问着:“这一趟怎么拖了这么久,而且不太可观这几笔,赚不了多少利益。” “安家宴会怎么会有你?” “没有卓氏,确实成就不了安家,夜黎我们来赌一局怎么样?” “你想要怎样?” “你赢了我给你自由,你输了你就吃下安氏企业这块肥rou,手段随便你。”夜博安从来不教夜黎该怎么做生意,都是这样一次一次坑儿子的,吃了亏就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夜黎笑,“赌什么?” “赌什么好呢?”夜博安想不到夜黎有什么把柄可以拿来做赌注了,瞬间觉得没有意思了,“这样,七天之内你会遇到你喜欢的人。” “那你准备接手公司的破事吧。”这一次,他不可能再输,夜黎拿起文件就离开了。 夜博安很欣赏夜黎的自信与个性,即使输定了的局也照旧自信满满,都说拔了刺会更成熟一点,可是夜黎的这一身高傲自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