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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当然可以,你拿了便是你的了,随你怎样。”并肩王见小人儿真真切切的欢喜了,才放下心来,遂又问道:“你蔺姑姑待你好不好?” 凌茴突然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好端端的,问蔺姑姑干嘛。她在心里过了一圈后,终于恍然大悟——她先前的猜测,有一部分是恰巧对了的。 凌茴佯作为难的问道:“姑姑长大了,不玩小孩子的东西,这可怎么办才好?” 并肩王从怀里摸出一支金簪来,边递给凌茴边嘱托道:“悄悄的给,咱俩的小秘密。”凌茴将食指竖起放在鼻子尖上,轻轻的嘘了一声道:“小秘密哦~” 凌茴匆匆的打量了一眼金簪,默叹了一口气,别的男子赠女子的金簪,繁复些的要雕花刻凤,简洁些的就单单一支素簪也使得,可为什么并肩王如此特立独行,非得把打神鞭的模样缩小了铸上去?!这样,能追到姑娘吗? 打神鞭,世人皆知,其归并肩王府所有,这鞭上可打昏君佞臣,下可除暴安良,是个了不得的存在,历代皇帝皆因此敬并肩王府三分。如今王爷做个小号的打神鞭当簪子送人,他是暗示姑娘可以横行霸道呢,还是给姑娘个下马威呢?哪种都不是理想效果,虽然并肩王不见得是此意,可姑娘免不了多想啊。 凌茴无语望苍天,生无可恋,她觉得自己是在赴汤蹈火,还必须得万死不辞。谁叫,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呢。 “听说,你姑姑见过你哥哥了?”并肩王略一思索道。 凌茴知道并肩王在一句句的和自己套话,遂不知道的也不添枝加叶,把知道的都说了出去:“姑姑第一次看到哥哥手心里的胎记时,激动的差点哭了。” “哦?是怎样的胎记?”并肩王好奇的问道。 凌茴努力想了一会儿才答道:“是块朱砂色的火焰图。” “火焰图?”并肩王微微顿了一下,继续道,“是怎样的火焰图?” “璎璎可以画给伯伯看。”凌茴自告奋勇道。凌鉴是诗画双绝,虎父无犬子,她自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小小年纪,便可以简单的画上几笔。 并肩王吩咐管家取来笔墨,凌茴草草几笔勾勒,将胎记形状的轮廓画了个七七八八。 并肩王低头看去,不禁大惊失色,神魂俱震,好半天才平复下心情来,他要去找那孩子确认一下,情况属实的话,便留他不得,格杀勿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_=,今天不蹭玄学了,这是个大长篇,虽然数据爆冷,也改变不了它是大长篇的事实,预计60万字。这本写完就开始更,预计40万字。 然后还有两个古言脑洞新文,两个现言新文要更。我要做个勤奋的作者君。哎,你们这些小妖精们,要不要紧啊,一天没更新就不要萌哒哒的我了。 数据冷就不看数据了,按原计划更文。 允许萌哒哒的作者君开个车: 今天突然想到男女主圆★房的问题?_?? 然后问美人,做为男主人设原型,你倾向于一夜七次还是一夜四次? 结果这家伙,跟我说,加在一起不行吗? 大……大佬,有病得治,哈哈哈(????ω????) ☆、第十五章 凌茴刚刚放下画笔,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她不自已的颤栗了一下,抬头望去的时候,并肩王的脸色冷成冰霜,寒气四溢。 只见并肩王抓过桌上的宣纸,直直的盯着上面的火焰图,焰头微微朝左偏着,他眸色晦暗不明,只淡淡的叮嘱了凌茴一句:不要乱跑。自己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看并肩王如此神色,凌茴哪里安坐得住,当即便追了出来。只是她这小短腿怎么比得上常年习武之人的步伐,眼见要跟丢了,凌茴静下心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并肩王好像去他们来时的那条路上了。凌茴脚下不敢耽搁,连忙迈着小短腿朝那边跑去。 凌季二人因嘴架谁也说服不了谁,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左攻右守,见招拆招。朱辞镜正饶有兴趣的看两大高手切磋,头顶突然罩上来一片阴影,他仰头一看,并肩王正面色极为难看的盯着他。 还不及朱辞镜有所反应,并肩王抢先一步上前,掰过他的手仔细辨别着什么,良久,并肩王刚想松口气,背后蓦然传来哭声,响亮又坚决。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凌茴五体投地拍在灰青色鹅卵石路上,想必是刚才跟的急了,没仔细脚下,一不留神被石子绊倒了。 凌季二人忙收了招式急跑过来,凌鉴将她抱起,揽在怀里耐心宽慰着,谁料,小家伙极不配合,挣扎着要下来,凌鉴无法,只好将她放下。 凌茴婆娑着泪眼旋风似的朝并肩王撞去,小手极为迅速的抢过并肩王手中的宣纸,小胖脚丫狠狠地踩在了他的玄色锦靴上,好似不解气般的又狠狠地跺了一脚,之后便一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谁劝都劝不住,也不给哄。 凌鉴摸摸鼻子,一脸无奈的叹道:“小不点儿一向乖巧的很,从未见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季行简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小的不跟你讲道理,只好朝大的问道:“大哥,她这是怎么了?” 并肩王也颇为尴尬,只敷衍的回了句:“王族秘辛。” 朱辞镜定定的看了并肩王一眼,转身将凌茴抱在怀里,问了句:“厨房在哪儿?”当即便有一个老奴跳出来,引着他们去了。说来也怪,谁抱都不准的凌茴,一把抓住朱辞镜的前襟,抽抽噎噎的抹眼泪,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 王府里没有女眷,只有蔺羡一个主子,厨房倒是有主次之分,专门为王爷做膳的厨房是主厨房,下人们共用的厨房是次厨房,这两个小童是随凌季二人来的,老奴也不敢怠慢,直引着他们去了主厨房,三个大男人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朱辞镜见凌茴啼哭不止,心疼的要命,忍不住低头在凌茴蛋壳儿似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将凌茴放在马扎上,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胖脑袋,便去蒸屉里拿了一个大rou包子,一掰两半,将rou馅儿多的那半分给了凌茴:“可香了,虽然并肩王人凶,但他家包子还是蛮好吃的。” 凌茴闻言,眨眨湿漉漉的杏眼,颇为嫌弃的瞅了包子一眼,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咬了起来,边咬边抽抽搭搭的哭泣,果然一会儿忘了哭,只专心致志的啃起了大rou包子。 朱辞镜见状,朝厨房的人要了两碗羊rou汤,边吃边喝,凌茴有样学样,没一会儿两个小人儿撑得肚歪,朱辞镜给凌茴剥消食的柑橘吃。 凌茴一边张嘴接柑橘吃,一边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一下。朱辞镜怕她撑得厉害,只喂了半个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