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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听着何酒的挑剔。 一段花了不到半小时的查看,在偌大的驯兽台中何酒都并未过多停滞。 算是非常粗略的走马观花,一直到何酒离开了异尊会后。柯连丽还站在异尊会的大楼之下望着何酒远去的方向出神…… 完全没注意到何酒全程都不曾摘下的墨镜。 而何酒也一直顶着夸张的墨镜到达了人满为患的报名现场。 何酒也是第一次见识帝都的驯兽协会办事处。 望着比之异尊会的大楼还有几分嚣张的驯兽协会门头,何酒安安静静的拉了下立起的领子排队去了。 在现如今这个办事效率越发快速的社会里,虽然队伍看起来颇有些庞大。 但是安心排队的何酒并没有等太长的时间。 站在一张透明的墙壁面前,坐在位子上的中年女人看都不看人一眼。 “咵啦,咔咔!” 利索至极的将何酒事先填过的表格盖上三个章。 何酒看着还未伸手去接女人手里的表格,带着无框眼镜的中年妇女一伸手指指身后的小门。 何酒道声谢谢,伸出右手接过表格却在收回手的瞬间被一只紫色指甲的手死死拽住。 “?!” 何酒顿时呆愣,却只见那个原本连一个眼光都欠奉的中年妇女突然死死瞪着自己,一幅惊讶不解的模样。 “你做什么?!” 还未曾搞懂这个工作人员为什么突然发疯,何酒也没来得及抽回自己的手。 那个女人立刻去拽何酒右手食指上的绿色戒指,因此导致何酒登时大怒。 而这枚被夺的绿色戒指不是其他,正是幻德尔加收下何酒为徒时……送给何酒的驯兽协会第一元老戒!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只见报名现场一下子乱了起来。 何酒手上的戒指虽多,但是每一个都有着十分特别的意义。 根本没想过现场报名还会遭遇如此莫名的事情,站起身来要比何酒还高出一个头的中年妇女。 何酒与这个女人四目相对气氛紧张。 “小鬼头,这枚戒指你哪里捡来的?” 言语锋利刻薄的女人,一上来就笃定何酒手上的戒指绝非正规渠道所得。 而说出这句话的中年妇女也不是随便哪里来的普通工作人员。 或许这在场的人,十之八九都不认识何酒右手食指的戒指。 但是身在驯兽师协会元老席位之一的孟青,却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何酒手上的戒指。 原本对于这大批大批涌来帝都报名的菜鸟们,就没抱有多大的期望。 但见到何酒手的戒指时,孟青抬起脸却看到所有人如此一幅娇弱少年模样。 那种心情也的确是不可能好起来的。 尤其何酒的打扮,一幅夸张的墨镜,品牌奢侈的黑色风衣。 若是第一眼看到这样一个孩子拿着如同神的权杖般的东西…… 只怕谁都会是这个反应。 四个神祭妄图跳出来为何酒解决麻烦,但是看到何酒明显阻止的手势。 穿着普通衣装的四人也只能再次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做喝茶状。 “这位女士,这是我的私人物品……它来历如何只怕和您没关系。” 何酒冷着脸一把拽过报名表格朝着旁侧的小门而去。 不稀罕和别人辩解自己是谁,更加不想在没有做出成绩前,就以幻德尔加亲传弟子的身份自居。 何酒想要低调点一直到进入百强决赛之前。 然而何酒也惊诧于这种报名的小场面,居然还有人能看出他的戒指来历。 孟青死死盯着何酒,心中几番思量都觉得如此一个少年若非好运怎么可能得到这枚戒指。 猜测何酒只怕都不知道这枚戒指的意义何在,孟青将元老戒看的何其之重。 有如何能放任一不知名少年埋没元老戒的光辉? 于是何酒都没能想到这位工作人员出手之迅速,险些连他都反应不及。 只见小小一张透明方桌之前,穿着制服的中年妇女猛然一掌拍向何酒后背。 就当众人都认定了何酒会被这个工作人员推个人仰马翻的瞬间。 何酒却仿佛背后生了眼睛一般。 一个极其轻巧的错身之后,何酒也不知是怎么甩出风衣之下的蛇鞭。 就连老江湖孟青都没法相信,如何酒这般年轻的少年居然能有这么利落的身手。 于是怎么都没想到会被何酒一鞭子抽在脸上。 孟青又惊又怒之下,立刻就要与何酒当场上演一局大战。 在场的人谁能想到何酒这样一个一看就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 动起手来还可以又狠又稳。 而坐在远处的暗与安安静的关注何酒,也不由地相互对看一眼有些难以置信。 现场的气氛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 本该顺畅无比的报名,也因为何酒的这个插曲而被强制打断。 等在审查室内的考官已经早早审查完上一个递交了报名表格的人。 迟迟不见下个人进入室内,带着眼罩的中年男子瞪着唯一完好的右眼,重重的拍下手中的短鞭。 然后只见考官满面怒气的走出审查室,却只见与同事剑拔弩张的墨镜少年。 “怎么回事?!还报不报名了?竟敢与考官如此顶撞?!” 右边的脸上带有眼罩都遮盖不住的狰狞疤痕。 比之麾最还要更为壮硕的中年男子,话一出口就让一票前来报名的人都忍不住心生寒意。 而中年男子也就势大量了一圈,却只见站在对立面的墨镜少年丝毫不为所动。 何酒手中握着长鞭,墨镜遮挡了他的视线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身经百战的两位考官此时却交换了个眼神,理解到何酒绝非看上去的那么单薄孱弱。 其实何酒何止是不单薄。 拥有三种异能的他,不仅有着令驯兽界第一人都称赞的天赋。 最近更是在几乎不眠不休的训练中,将自己的异能,体术都提高了目前能达到的最好状态。 两耳不闻外物,甚至就连自己的师父都得罪的情况之下。 如今的何酒又岂能是过去的何酒可以企及的。 尤其彻底丢掉了那份平淡的温和后,显露杀气的何酒更是越发像一把锋利的匕首。 孟青知道自己一时以貌取人,错将一块咯手的石头当成了软柿子。 虽然脸上生生挨了何酒一下,但是何酒也没有一报名就与人结仇的想法。 所以看上去何酒那不轻的一下,实际也只是稍微触及皮rou罢了。 尤其驯兽师善于用鞭,如何只弄出皮rou伤做威吓状,又如何能够将人抽的伤筋动骨。 一个但凡有点门道的驯兽师都能区分并且做到。 只是孟青失误,已经与何酒站在了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