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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微微发红的眼睛,一幅狠戾威胁的表情。 麾最皱着眉头毫无所动。 “我不同意你进入帝国军,你就进不了。” 何酒挑起唇角笑了一下…… “你以为我签署军事契约的时候是睡着的吗?当我能力足够为帝国军提供支持的时候,帝国军是绝不会拒绝我的。就算你是名誉上的将军也不行。 帝国军的军事法庭和契约天使们才是帝国军最高的决策者。” 这个秘密,早在何酒第一次见识到帝国军的初代契约天使时,就已经十分清楚。 帝国军能够作为一个国家制度之外的特殊存在,除了其本身的渊源来历,更是因为帝国军内部与国家最高权力机关相互制约的关系。 再外人看来,帝国军似乎一直都是个有特殊权力的集团。 但其实,在如今的中亚联盟里,曾经为后人们奠定了制度保障的先辈们。 早就为现在考虑好了一切也安排了一切。 何酒已经不是对宏观世界一无所知的小人物。 他思考的事情,关注的东西也都不在拘泥于自己眼前的那些。 所以他敢于如此和麾最对峙,是看准了麾最心里珍惜他外,也摸到了帝国军行事的准则。 一切以国家利益为准绳,一切以民族利益为准绳,一切以帝国军利益为准绳…… 何酒对此清楚,麾最更清楚。 否则当初他强行将何酒带回来,看准了何酒不俗的天赋,做着貌似不合规矩的事情,又如何会被帝国军的审查制度通过? 其实想通其中的关节后,现在再回想当时初代天使为何酒制定的目标,竟然真是何酒能力可以触及到的。 那些冰冷的数据计算着何酒的潜力,也计算着要如何利用何酒的可能性。 独独没算出,一心为国的将军因为自己的感情而试图阻止何酒。 阻止可以为帝国军带来利处的人才…… “麾最……你知道你注定是锁不住的我的。而我最开始的时候就和你充分表达过,我不喜欢被束缚的意愿。虽然现在咱们也算是水到渠成,互相牵挂。 但我做决定,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所以解开了契约之后……你就能走的更无所顾忌了是吗?” “……你这是说什么?……” 麾最第一次面对何酒的执拗说出类似抱怨的话来。 于是心中吃了一惊,何酒瞪着眼睛原本想好的话也被打散一地。 “我问过很多次,你以后会不会离开。你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不会……可你一直都厌恶被人制约被人束缚。所以,你到现在为止对我所做的事,所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 何酒的脑袋被麾最的问题震的嗡嗡作响。 “我……我当然是真心对你……” “如果你是真心的,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解释?为什么宁可在事后,带着满身的伤痛掩藏自己的痛苦,也不肯在事前找我商量。你什么也不和我说,全身都是秘密。 我尊重你,不论你的过去如何我都相信你。 但是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心情?我是你的伴侣不是你的债主,如果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我还债那么大可不必。我现在就能让你离开……” 赤红着双眼的麾最,其实真的不善于长篇大论的说话。 面对何酒的时候,虽然也不至于像在外人面前除了绷着脸就是绷着脸。 但是如此情绪激动,眼中悲切的麾最,真的是何酒第一次见…… 何酒一瞬间好像又见到了当初的麾最。 可是又与那个时候高高在上冷清寡淡的将军不同。 何酒心脏砰砰直跳,开始妄图威胁麾最压制麾最的想法早都不知消散到哪儿去了。 自从知道了麾最是真心喜欢自己以后,何酒的确是太过有恃无恐。 捏着麾最的软肋,处处都逼着麾最为自己退让。 虽然在麾最口中的秘密也不过是何酒为了麾最而制造的秘密。 但是在麾最的角度来看,何酒的有些行为其实何止是伤人那么简单? 何酒从没想过自家的将军大人心中还有如此痛苦的一面。 看着麾最赤红的眼睛,何酒满是慌乱,还哪里顾得上什么参军建立二等功的种种…… “我……我……我没有……我对你当然是真心的。” 何酒此时此刻,直觉的自己的嘴巴不会说话。 虽然细细揣摩麾最的话,就会发现诸多问题。 但是有时候语言是不能完整传达人内心的感情的。 好在与麾最一起的时间不短,何酒明白麾最的意思,也知道麾最最在乎的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何酒稍微整理好慌乱的感觉才又开口。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在乎这些的。却想到,你竟然早想到我是为给你补偿。其实说是补偿也不太对,但我做事情肯定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要逃离你什么的……” 何酒说着安慰麾最的话,然后慢慢就发现无形中他自己居然给自己挖了个巨大的坑。 嘴上一边说不想离开麾最,还和麾最缠绵迎合。 但是实际自己所做的事情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安排好一切,迟早要和麾最划清关系似得…… 真是见鬼了,何酒想要瞒着麾最自己身体衰退的问题,反而因此令麾最有了这种情感上的危机。 其实现在想来,麾最这种寡言少语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两次问自己是不是要离开。 誓言说的那么动听,但是能够实现却总是很少很少…… 麾最知道这个道理,何酒更是明白现实和愿望之间的差距。 麾最看着何酒这幅说不出话的模样,心中也很不好受。 可若不如此直击何酒的内心,只怕何酒怎么都不会乖乖听他的话。 比起自己的怀疑和担忧来,何酒想不明白麾最在意的却还是他的安危和健康。 第296章 【不同凡响】 没想到最后,何酒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完成他契约的机会。 只不过在这一次的事情上,何酒也似乎摸到了麾最的极限。 如今的麾最就连自己受伤受苦都如此煎熬,往后如果出了意外那更是不知会怎样。 “夫人您穿起军装来一点儿不必将军差。” 站在换衣间的镜子前,何酒看着对面那个黑发黑眼,深绿制服的自己。 虽然比不上麾最灰色的军装更有几分霸气,胸前也少了一些徽章…… 但洛尔说的也不算是单纯的恭维话。 面相俊秀精致的少年,眉目间带着男人该有的坚定。 何酒身上并没那种初出茅庐的新人局促。 相反的,何酒少有的那点成熟还被年轻的脸衬托的别有味道起来。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