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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叶萧逸和萧墨躺在屋顶上,两人对望干杯,大口喝酒。 叶萧逸望着天上的圆月道:“月圆人团圆,可惜今夜过后,你就要走了。” 萧墨也望着天上的月亮,问旁边的小孩:“我拿着你的全部家产去跑船,你不担心我发财了就不再回来了?” 跑船的风险大,但是收益也大。跑一趟,起码也得有万把两银子的收入。天大地大,普通人哪里放心把这么多钱交给外人,还指望他回来? 就有不少人发了达就在东瀛定居了,哪还回来当奴隶?就这孩子心思诡异,主意多多。 叶萧逸非常自信道:“别人兴许会夹。款私逃,但是你不会。” 萧墨出身世家,何家还曾经官至丞相,早就见识过这么多银子。而且他给自己当了这么久的老师,叶萧逸还是很了解他的心性的。 以萧墨的骄傲,就算他需要这笔银子,他也会取之有道。厚着脸皮跟他讨rou吃,跟他要汗血宝马,这种事情他会干。却不会为贼。 萧墨笑了一声,再跟他碰一杯,这小鬼就这么信他? 叶萧逸开始吹水:“都说扬州月好看,光是咏扬州月的诗就有千余首,什么人生只合扬州死、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愿生归架六龙。我咋没看出扬州月与别的地方有何不同?” 萧墨喝了酒,他说话的口气也带着酒的芳香,叶萧逸与他靠得极近,在听他讲古:“扬州又名月亮城,扬州月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咱们住的这个瘦西湖有很多桥,桥和西湖水能让明月、伊人独成一幅画。 二十四桥明月夜可吹箫赏月,八月十五更要赏月。前面的五亭莲花桥有十五个桥洞,把船划到桥底下,每个桥洞都能看见一轮圆月。十五个桥洞加天上一轮月亮,就有十六个月亮。这是扬州月的一大趣处,想要去看看吗?” 萧墨转过头来,发现叶萧逸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这么快就醉了? 萧墨轻笑一声,把这小孩抱下去,送回房间里。叶萧逸沾了床就把累赘的衣服、裤子脱干净,整个人赤。果果的趴在床上继续香睡。 萧墨拍了一下他的光屁股,也不知道这小孩脱。光了睡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也不怕着凉。萧墨给他盖了被子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半夜起风的时候,萧墨被哗哗哗的树木摆动声吵醒了,想起叶萧逸那小孩的房间没有关窗,就批衣过去。那小破孩还喝了酒呢,别受了风头疼。 叶萧逸仍然趴在床上大睡,但是他的神情却非常悲伤。 清辉的月光下,萧墨竟然看见这小孩在梦中流泪,两行泪迹流淌在他脸上。 萧墨突然很心疼,抱起叶萧逸的身子,拍他的背,“不哭了,不哭了,那都是梦,醒来就好了……” 萧墨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轻抚他光滑的背,让他醒过来。 过没一会儿,叶萧逸就醒了,从萧墨的怀里坐起来,什么都不吭声,只一个劲坐着发呆。 萧墨把他揽过来,轻轻问道:“还没酒醒?做什么梦了?不怕的,那都不是真的。” 叶萧逸还沉浸在刚刚的悲伤中,他竟然梦见萧墨跑的那艘船被海盗截了,一船人都被杀光。 在梦里,一年还没过去,他就收到了萧墨的遗物,叶萧逸的心突然就止不住的抽痛。 叶萧逸平复了一下,擦了把脸,从萧墨怀里起来,下床去去拿银子:“给我雇多两百人,再买两把私火(手。枪)自己防身,咱们组成一支军队。千万不能死在路上,你听明白了吗?” 原来你是担心我会死吗?萧墨接过他的银子,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郑重保证道:“我一定活着回来见你!” 叶萧逸摸了一下额头,这小弟跟老大打招呼的方式也太那啥了吧。都怪自己年龄太小,不是让人捏脸就是让人偷亲。这些都是爱调戏小朋友的怪叔叔和怪阿姨。 萧墨看他眼睫毛还带着泪,却已经恢复了平时拽拽的样子,顿时觉得这小家伙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都是骗人的,他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又倔强的孩子。 萧墨爬上床,搂着他躺下去,“我和你一起睡,不会做恶梦了,我就在你身边躺着。” 叶萧逸本来想说谁怕做噩梦了?不过萧墨把自己的腰搂得很紧,的确让他很有安全感,他就勉为其难和小弟睡一晚吧。就当联络感情,反正萧墨明早就得走了。 两人相拥而眠,一觉到天明。 阳光洒在叶萧逸的光滑的皮肤之上,叶萧逸眯着眼睛推搂着他的人:“起来了,要赶不上船了。” 萧墨把大腿嵌在叶萧逸光光的大腿上面:“我有小逸,肯定赶得上。” 小逸是那匹全身乌溜溜,黑得看不出五官在哪儿的汗血宝马。自从叶萧逸把他们家第一匹挽马和骏马的杂种马取名“小乖”后,萧墨就把他的千里马取名“小逸”。 气得叶萧逸老是叫那匹汗血宝马“小墨”,还说:“你这么黑,就该叫小(萧)墨,黑如墨汁,多形象啊。” 萧墨也不让步,笑眯眯道:“你跑这么快,就该叫小(萧)逸,来去如风,多贴切。” 叶萧逸得意道:“你走了,它就是小墨了。” 萧墨不和他争,拍拍他的屁股道: “好好读书,不用再折腾生意了,我会给你带很多的钱回来。 我回来了,可要看见一个文采卓然的徒弟。你要还是这个老样子,我不但要加作业,还要打屁股,知道吗?” 叶萧逸“嘶”了一声,摸摸屁股,当小孩太不过瘾了,怎么老是被打屁股啊? 萧墨看他难得的没有炸毛,又拍多了两下,手感不是一般的好。软软弹弹的,一拍下去,手就跟被吸进他皮肤一样拔不出来。 这下叶萧逸炸毛了,用脚踹他:“你够了啊!” 可惜踹错位置,萧墨马上有了感觉,裆。部撑起一团,看着面前一身光光的人更觉得诱惑莫名。连他微红的眼角眉梢都觉得充满风情。 叶萧逸发现踹错了,还没收脚,萧墨就扑过来,挠他痒痒:“居然敢踢我的宝贝?我痒死你……” 叶萧逸被挠得在床上翻滚,十五岁的萧墨还上口啃他,乱动间就逮着他的胸口咬,专咬他胸前的红珠。 叶萧逸嘶了一声,拍他的脑袋,“要死了,你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