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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她的风言风语一直是个谈资,大家还真好奇究竟是不是真的。 另一半内容是霍晓钱。 这些东西都是她最先、也是最热衷去散播的。 两个人昨天还恰好发生了争执。 如果说有人会这么举报,那必定就是她了。 虽然不太明白什么鬼部门会管得这么宽,但霍晓钱这会儿十分感谢这个暗中帮了自己的战友。 她才不想道歉,如果这次周姐能走,她就开心了。 麻子照旧给了大家充分的讨论时间。 过了会儿,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份档案袋来:“调查结果已经做出来了,我们将当着全体员工的面公布。” 他恰当地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有一个条件,公布时需要一个对峙方。就是说,需要举报人站出来,跟这位被举报人对峙。” 周璘有点明白成九叹的意思了。 她扫了下霍晓钱,跟她幸灾乐祸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周璘收回视线。 对峙这种事,除非有人傻了,才会站出来。 不过霍晓钱么,倒是有可能。 这场面有点耐人寻味。 同事们已经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了。 “安静。”麻子说。 他装模作样地掏出块装文化人的怀表,看了看时间:“五分钟吧,五分钟,如果有人站出来,我们就公布; 如果没人,我们就把结果私下销毁,当没这回事。” 这个怀表让周姐差点笑场。 看不出来,麻子还有用这个的兴趣爱好。 麻子倒计时:“现在开始。” 周围安静下来。 同事们心照不宣地看向霍晓钱。 霍晓钱等着那个战友自己上场。 四分钟。 三分钟。 周璘坐到了最近的一把空椅子上。 霍晓钱看了一圈同事们,猜着可能是哪个。 两分钟。 周璘喝了口水。 霍晓钱有点急了。 一分钟。 周璘事不关已状。 霍晓钱咬了咬嘴唇。 如果公布,起码包养小白脸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不管她会不会辞职,有个实锤,她就能被人看不起。 如果不公布,那自己走了,她并不会有什么损失。 半分钟。 时间到了。 麻子叹了口九曲十八弯的气:“那么,很遗.....” "等一下,”霍晓钱不负众望地站了起来,“我来对峙。” 麻子看向她:“您是举报人吗?” 霍晓钱挺了挺胸脯:“是。” 周璘扯了扯嘴角。 麻子便打开了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纸。 ”等等,”周璘也出了个声。 大家转头看她。 周璘说:“既然是对峙,下个注吧。” 她看了看霍晓钱:“我跟这位举报人,只能有一位留在这儿。如果举报成立,我走,不成立,她走。” 霍晓钱求之不得,就怕结果一出,她还厚脸皮地赖在这儿。 她毫不犹豫:“我同意。” 周璘笑了笑,示意了下麻子:“开始吧。” 麻子再次戏多地扫视全场,看到大家的眼睛都凝在他手里的A4纸上,十分满意。 他清了清嗓子: “举报人举报的事项有两个。一是周磷的职位是不正当获取的; 二是周磷疑似私下包养男人,带坏工作风气。对于这两项,我们的调查结果如下。” 霍晓钱嗓子有些发紧,眼睛快把麻子给盯出个洞来了。 这几张纸上的东西,麻子来之前读了好几个小时才给读顺。 针对第一项,就是列了一下周磷工作这些年取得的成绩,以及她负责的几个选题出来后,杂志销量和读者的反馈情况。 这些资料是昨夜里成九叹在周璘睡后,自己整理出来的。 第二项就很好反驳了。 麻子宣布,那人是周璘的初恋男友,不存在包养的可能,因为他是近年投资界的新秀,名下财产可观。 一片哗然。 第一条也就算了,第二条,霍晓钱压根不信。 她据理力争:“不可能! 那是他亲口承认过的!” 麻子可不知道扭胳膊哥还有这种把自己说成是小白脸的黑历史。 他一时没衔接上,正想怎么答呢,门口响起声笑。 人群让出条道。 周璘看到成九叹走了进来。 他今天也穿得西装革履的,径直走到她身边,手往裤兜里一插,抬眼看了看霍晓 钱:“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而已,您还当真了。” 霍晓钱还是不信。 凭什么你们说是情趣就是情趣,你们说是包养就是包养。 她有些恼,看向麻子:“证据呢? 你们做调查,总得给出些证据吧? 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们串通好的!” 周璘没忍住想,还真是串通好的。 下个套,你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了。 这个问题麻子不知道该怎么答合适,成九叹没跟他说还会遭到怀疑。 他一急,就有些局促。 霍晓钱眼尖,觉得自己抓住了破绽。 她昂着下巴又问了一遍:“你们是串通的吧? 自己举报,自己来公布什么狗屁的调查结果,全是演的。” 麻子盯着她,就是演的啊。 霍晓钱的脑袋一下子无比清明,她稍微一想,发现了更多不对:“哪有这么高级的调查部门,能管到别人单位里的事? 还让举报人对峙? 人要想对峙,就不会偷偷举报了。更别说销毁结果了,什么破逻辑。” 周璘啧了一声。 不得不说,霍晓钱的脑子还是挺可以的。 她仰头看了看成九叹: 后招呢? 成九叹垂手在她肩上拍了拍。 同事们也怀疑起来。 工作时间,冲进别人的单位,直接来这么一出,确实挺奇怪的。 有了群众基础,霍晓钱有点胜券在握了:“她就是想赶我走! 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她恨极了,底气士足地质问麻子:“我们单位人都在这儿了,既然是向你们部门举报的,你跟大家说,究竟是谁举报的?” 麻子求助似的看向成九叹。 成九叹低着眼睛,不接收他的信号。 这更是被霍晓钱抓住了把柄,她问:“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啊,举报人是哪个?” 麻子在众且睽睽之下,越来越窘迫,简直想使出自己当流氓的本事来,直接拿个麻袋套到这姑娘头上去。 霍晓钱抬高了声音:“问你呢,是谁? !” “我。” 忽然有人说了。 一道很好听的女声。 大家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过去。 一个穿着白衬衣和黑色包臀半裙的女人踩着高跟走了进来。 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