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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一脸郁闷:“蠢鸡们,叫我‘潇洒A哥’!” 以我为首的蠢鸡们:“……” 哦,你开心就好。 于是,在我们热烈的欢迎声中,潇洒A哥回家了,主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不久后,我某天夜里听到了从主人房里传出的叹息声,也无意间听到了主人和潇洒A哥的对话,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实际上,潇洒A哥是从培训学校提前毕业的,因为资质有限,如果想要进一步深造,又要花大笔的学费,并且还要尝试注射新型调节剂。 那种东西不稳定还很危险,主人不同意,也不愿潇洒A哥再继续呆在那坑钱的学校,就提前让它回来了。 潇洒A哥目前算是改造的半成品,至于究竟成不成功?还得看它是否能让Omega鸡或者Beta鸡怀孕,真的孕育出优良基因的小鸡后代。 但由于它是改造出来的Alpha鸡,并且不能保证成功率,其它Omega鸡们都很害怕,就连有的Beta鸡们也有所忌惮,生怕基因突变,成怪物鸡了。 潇洒A哥其实一点也不潇洒,我明白它心里的苦。 于是我拍拍潇洒A哥,告诉它不必勉强,无论发生什么事,在我心中,它依然还是那个正直的傻B哥。 【16】 可正直的傻B哥,突然间就弯了。 “小纪,我喜欢你!” 潇洒A哥转变心意,向我表白,还说要标记我。 我怔住了:“……” “你…你也会害怕我吗?小纪。” 我摇头,瞧它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好一口回绝,就让它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按照常理来说,Alpha鸡可以标记多个Omega鸡,而Omega鸡却只能被一个Alpha鸡标记。 如果我无法生育 ,潇洒A哥仍是可以找别的Omega鸡继续标记,但我……这辈子就只能守着它了。 这一晚,我失眠了。 我想到了阿爹阿娘,它们是一对很恩爱的鸡鸡夫妻,可能我真的很傻很天真,即使ABO激素出现后,我却依然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鸡。 大计发烧那天,我采到的鸡冠花一直放在花瓶里,如今这朵花早就枯萎了。我独自窝在我的小鸡窝里,竟觉得空荡荡的,还有点冷。 我将大计送我的那根鸡毛抱在怀里,又看着之前戴在大计脖子上的铃铛,非常非常的想念大计。 我晃了晃铃铛,叮铃铃的声音,以前听起来很欢乐,如今在寂静的夜里,我听着忽然有点想哭…… 身为Omega鸡,即使我没法释放信息素,大计却总夸我身上香喷喷的,有种独特的味道,特别好闻。 大计和我挤在一个鸡窝里时,确实挺暖和的,而且我生气拔它的毛,大计也没真的计较,还谢我替它去除杂毛,夸我嘴法好,口技不错。 大计不嫌弃沾着我口水的虫子和米粒,它帮我一起打恶霸鸡,生病时也一心想着送我花…… 我越是想大计,心里就越落寞。因为我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和它早已分开了。 算了算时日,大计已经离开半年了,我和它分开的时间,也超过了曾经一起相处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我果断拒绝了潇洒A哥,给它发了张好鸡卡。 潇洒A哥很平静的接受了,还说它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因为主人的这群鸡鸡们,到现在还会提起大计,很想念它,也很怀念我和大计一起做过的闹腾事,那时候虽然吵吵闹闹,但也充满了欢声笑语。 了解我真正的心意后,潇洒A哥反而很支持我,它潇洒的放爪,送上了潇洒的祝福:“小纪,加油。” 之后,我也向主人辞别,告诉他我下定决心了,我要去找大计。 主人心有不舍,但也挥挥手:“罢了罢了,儿大不由娘,鸡大不由主,小纪,你长大发-情了,也该去寻找真爱了。” 我:“……” 【17】 我翻越了好几个山头,到处打听大计的消息。越往市中心走,得到的消息就越多,大计和它的主人都很有名,因为实在太有钱了。 大计的主人据说是整个东方大陆上最有钱的富豪,而大计则是首富家的宠物鸡。 首富主金口一开,夸大计好,那就算是天上的凤凰也不如这只鸡。 有钱人真是相当任性啊! 富豪主也养了一群鸡,不过他可不像我的穷主人,富豪主家的鸡鸡们都住在很大很豪华的鸡鸡庄园里,这在当地十分有名,多少普通鸡户们都梦寐以求,想要住进那座大庄园里,过上贵族生活。 大计是富豪主最得宠的一只Alpha公鸡,我想到大计之前说的,没错,它的确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羡煞了无数只鸡。 富豪主舍不得大计与其它鸡轻易交-配,一定要寻找到最美丽,最配得上大计的Omega鸡,这样才能生出基因最好的鸡崽。 很明显,我绝不可能是那只Omega鸡。 然而,富豪主还是留下了我,他的理由是:从未见过如此瘦小又丑陋的Omega鸡! 既然他已经拥有了最帅气的Alpha公鸡,那也应该养着最难看的Omega鸡。若是哪天审美疲劳了,瞧一瞧我这只丑鸡倒也无妨。 我:“……” 他就不怕辣眼睛吗?有钱人的脑回路我无法理解。 我真的很丑吗?是最难看的Omega鸡吗? 其实我心里都明白,但别人一遍遍的强调着,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我打从第一眼就讨厌富豪主,我主人可比他可爱善良多了,毕竟我主人没啥毛病,就是爱极了柚子茶。 【18】 我终于见到大计了。 完全瘦下来的它太帅了,大红鸡冠挺立,一双眼睛也尤其明亮有神,脖子长腿也长,鸡尾巴高高翘起,实在是威武霸气,真男神啊! 我眼里亮闪闪的,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也会犯花痴。 可大计并不记得我。 也许是遭遇了朋友们的背叛,又生着病在穷乡僻壤呆过一段时间,大计的眼神变得异常冷漠,他看着我,就像看陌生鸡一般。 我不知道它经历了什么,它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大计不可能回答我,也没有别的鸡向我吐露。像是被谁下了死命令,不管我如何问,它们守口如瓶,全都很默契的只字不提。 我努力表现,想办法接近大计,后来我总算成了伺候它的奴仆鸡之一。 虽然大计不记得我,但听到我的名字后,第一反应还是喊了“小纪鸡”。 这很难听很污啊!大计鸡! 我心里吐槽,却忍不住笑了,我习惯了这个称呼,尤其是从大计嘴里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