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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举动上可真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我见爹爹和宵凌并无阻拦之意,便清了清嗓子,“我那莺莺燕燕,曾经与陛下殿前一男子两情相悦,我、我视她们二人如同姐妹,不知陛下能否将我那两位jiejie赐婚于那名男子?”我寻思这是皇帝旨意,就算那男子再有家室,也是无法抗旨的吧?! 却见爹爹和宵凌二人神色迥异,甚至微微咳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口出狂言了。 我寻思自己也没说错啊! 却见皇帝却笑了,眼中多少有些促狭——“你这话……可当真?” 我不搭理爹爹和宵凌的挤眉弄眼,跪下身去,认认真真磕了磕头,“求陛下赐婚。” 皇帝点头,“那不如今日就入了你的愿吧。” 我大喜过望,正想再行此大礼,却听那皇帝老儿开口,同那身边的老太监讲,“就将那莺莺燕燕宣进了宫吧,封美人。” 我一愣,再一抬头看向皇帝,脑中隐约浮现出来那莺莺燕燕此前同我讲过的那男子不过是御前一名无名人……我紧紧盯着那皇帝老儿的脸,一屁股散坐在地上,原来莺莺燕燕的有缘人,竟是皇上?! 那一夜爹爹搂着我,笑话我的痴愚——“这北苑行宫里,哪还能有人敢随随便便临幸女子,你啊你啊……” 可是我却陷入以后很难见到莺莺燕燕的悲伤情绪,在爹爹怀里不依不饶,“那你是何时知道的?” 爹爹没有讲话,却一把覆上我的身子,将我的小衣拉开,“春宵苦短,莫要再提及别人的事了……” 我还在那咬牙切齿,却觉得胸前一热,原来爹爹吃了我的奶子,正在那埋头苦干。 “爹爹,我听说那深宫大院,女子们总是不如意的。”我抱着他的头,心想从此以往,莺莺燕燕就要共同服侍那一个男人了,心中多少有些担心。 “那你呢?”爹爹抬起他那张绝美的容颜来,轻声问我。 他口上被涎液打湿了,晶莹得很,极为诱人。 我忽然心生一阵暖意,任凭他再度袭击我的颈子,将我拦腰抱起,双腿架在他肩上—— “我如意不如意嘛……”我勾着他的脖子,语言轻佻,“那就要看日后爹爹和宵凌的了……” 说罢爹爹进了我的身子,同时有人挑帘进了屋,他见这边床上已经开始天人激战,便笑着脱了上衣露出那光裸的上身。 “方才好像听见柳柳在唤我……”宵凌笑说,躺在床上,一边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一边看爹爹把我叠在他的身上。 我只觉得自己好似躺在了一副guntang胸膛之中,而那粗大的硬rou早已饥渴难耐。 “……啊……你们二人……又要合伙欺负我了……”我被爹爹cao弄得喘不过气,一来二去,却又被宵凌顶着进了屁眼,那前后二xue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高潮迭起,风月无边,红帐内三人愈战愈烈,我在他二人夹击之下竟然节节败溃。 若问我如意么,那我定然是如意的。 只不过么……我心里喜滋滋的想,我才不要那样轻易就告诉他们二人呢。 番外一·上 外出踏青 这些年宵凌继续当他的爬墙王爷,而我爹爹则各种占尽天时地利,趁宵凌被派去边疆时,独占我一人。他那年少轻狂的性子似是被我勾了出来,这些年愈发得孟浪,我寻思他莫不是这些年憋坏了,性致怎能如此之高。甚至在府里都不在意下人说三道四,干脆给我换了批从宫里调来的阉人仆役,权当是皇帝老儿要走我那一双莺莺燕燕的交换。 我听闻那莺莺燕燕在宫里受宠得很,竟然双双大了肚子,然而我却依然没有动静。 这下愁坏爹爹和宵凌,以为是我年纪尚小的缘故。 待我终到双十,那一日刚刚为我庆祝完生日,爹爹冲宵凌使了个颜色,他们二人便心领神会得懂了。我寻思若不是当年我舍身就义,他们怎能懂得现在的乐趣?! 那湖心小亭中,四下落了围帐,二人竟狼狈为jian将我推在那亭中石桌上,一前一后jianyin起了我。 夏日蝉鸣悠扬,湖中荷叶荡漾,我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得速速xiele身子,却见二人好似意犹未尽,让我双门齐开,cao弄得皮rou都翻了起来。 我那一双豪乳被爹爹抓在手里肆意凌虐,宵凌见了,笑说那日从那东洋yin书中学了一手,不知是否可行。 爹爹竟还和他谦让起来!我被按在那桌上心有不甘,心中又有期待,只见宵凌翻出一条红色软绳,将我双乳绑成个麻花样。 我一见,心想这什么劳什子一手,分明就是那捆绑py!然而又见爹爹翻出那rou刺球来,他好似极爱这滋阴补阳的玩意儿,塞进我的下体,宵凌见状,将那红绳往我下体一缠,竟牢牢卡在了我的yinchun之中——磨得我那rou珠子不停酥麻,竟是连动都不行了! 我呜呜直哭,快被那rou刺球上涂满的春药催得情欲大发,另一边那绳索又好似嗫我rou身,酥麻得我只想跪地求饶。 爹爹抓着绳子勒我的奶,我那rou球一般的奶子在绳子的束缚下,好似更加胀大。 宵凌笑说,六哥看我的。 他把我按在地上,跪在他面前,对他那巨rou又嗦又舔,我也不知怎的,好似我已不是我,竟有那被征服的快感。 爹爹在旁边也跃跃欲试,我便伸手去掏弄他的阳根,一会儿舔舔宵凌的,一会儿再舔舔爹爹的。 他们二人似是越玩越疯,命我如同母狗一般在那软卧上跪起,前面吃着爹爹的roubang,后面被宵凌猛烈撞击。 我呜呜叫着,宵凌好似驾驭着我,时不时勒紧那绳子,我因rou珠被摩擦得紧,情不自禁瑟缩身子。爹爹去扬手抓着我的奶子,命我继续吞吐他的巨rou,我快被这鼓弄得翻天覆地,只觉平日性爱满足不了我了一般。我正继续咿咿唔唔的哼鸣着,宵凌却猛的一刺,将那许久未见的浓精一股脑射进我的zigong,爹爹也愈发的迅速,抓着我身后的绳子,猛cao了几下的我嘴巴,他忽而拔出了巨rou,示意宵凌将我抱起,我见他用手按住自己rou前马眼,待我面对他时,一股脑插进了我的身子将那浓精释放出来。 我被他二人磨cao得气喘吁吁,已无力起身,只觉得他二人好似有什么预谋一般,纷纷朝着我那xiaoxue开弓,我被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刺激得头晕目眩,直到二人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娇软得躺在地上求饶才结束了这一场性事。 有那亭外侍奉的仆役上前替我涂油,爹爹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神油,使我xiaoxue与菊xue一直保持紧致,任凭他与宵凌如此频繁的与我交欢,我却依然紧致有力。爹爹见仆役将我抬到软榻上,细细为我擦拭着身子,忽而笑说小柳儿,你可想外出走走? 宵凌亦点头,“我同六哥带你骑马去可好?” 我一听到这话,连忙来了兴致,“好啊好啊,柳儿还未曾骑过马呢。” 正待仆役替我穿衣,宵凌却伸手一摆,将那穿上的薄纱扔了去,又拿了件披风将我裹住,“那劳什子的玩意儿就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