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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乌云密布,狂风暴雨。 穿着小短衫奔到窗前,他用力推开窗户。 眉头拧紧,莫璟曦表情凝重,伸出指尖接了一滴。雨滴中带着宇宙负能量的暗之元素随着指尖窜向体内。哪怕只有几不可见的一丝,也足够他震撼了。瞬间运行光元素掐灭这暗芒,莫璟曦望向天空思索。 这暗元素与之前他穿越的虫洞中的力量十分相似,却带着阴邪的煞气。这种黑暗的力量蔓延整个世界,许是一场灾难。这雨,于人体有害,倒是对阴邪之物有益。陡然想起原主那一丝灵魂碎片,莫璟曦拍着额头,他就说昨日似乎忘记了什么。 现在空气中漂浮过多阴煞元素,正好孕养原主灵魂。可以用血玉作为依托,为原主建立个孕灵魔法阵。 只是,他那块血玉手镯呢? 好像忘在了秦氏图书馆了。套上肥大的衬衣,莫璟曦便踏着拖鞋走下了楼,正巧对上上楼的男人。 秦玄弋发丝成捋水滴淅沥,一身上好西装贴服勾勒了健美勃发的身材。那紫色瞳仁宛如水晶般清湛如水,却深不可测。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眉头微耸。 秦玄弋盯着莫璟曦白皙如藕的双腿,双唇紧抿。 莫璟曦眯眼:“你被雨淋了?” 秦玄弋视线不移,低沉应声。 一丝丝容易忽略的阴气随着雨滴飘散,莫璟曦对他感观不错,思忖片刻提点:“这雨有害,仔细清洗。别再淋了。”他言尽于此,算是问心无愧。侧身躲开压迫感十足的男人,莫璟曦还琢磨为阴魂聚量的事儿。 没走过去,就被铁臂拉住,莫璟曦挑眉:“有事么?” 秦玄弋凝视莫璟曦裸露的双腿,“裤子。” 莫璟曦愕然,瞧了眼鹰爪似的禁锢着他手臂的男人,就为了这事儿? 秦玄弋手指攥紧,固执重复:“裤子!” 强迫症么?自己一副禁欲模样,还不许别人衣冠不整。莫璟曦思及上一世那些习惯光上身的战士们,无言以对。 正回忆着一阵天旋地转,莫璟曦被男人不由分说被单手抱了起来。瞧着越来越远的一楼,他抽搐嘴角,“放我下去,我自己去穿好了吧。” 秦玄弋充耳不闻,抱着人进房后找出件睡裤摸了两下,拎着给了目瞪口呆的二少:“穿。” 莫璟曦与秦玄弋对视良久,终于败下阵来,在男人火辣辣的监视下乖乖套上。 秦玄弋瞥了眼圆润脚趾,又掏出双崭新袜子递过去。 这次没用提醒,莫璟曦就自动穿上。 秦玄弋在莫璟曦衣扣上流连几巡,又寻了件外衣,这才面无表情的离开。 莫璟曦:“……” 全副武装来到了图书馆,莫璟曦就惊愕当场了。原本放血玉的架子铺满了无瑕美玉。那一块块玉石散发出的浓郁元素让莫璟曦身体内的细胞一阵畅快。 莫璟曦惊喜莫名,想不到这世界竟有这种天然的宝贝。如果他吸收其蕴含的能量,不说弥补这身体的先天不足,还能提高他灵魂与身体的契合度。 很惊喜。但是,他的血玉呢?! 他确定自己昨个就放这里了。在珠光宝华的各色美玉中寻找,精神丝线全部扫描后,莫璟曦仍然没瞧着他的红镯子。他望了眼堆积如山的美玉,无语良久。 肯定是秦玄弋做的! 拿走了血玉,放了一堆更珍贵的美玉让他选择,作为补偿么? 莫璟曦好气好笑,琢磨着找秦玄弋理论。 刚出了图书馆,管家微笑的迎上来:“二少早。主人昨日不小心碰坏了您的镯子,希望能够用其他弥补。主人说,那架子上的全部玉石作为您的补偿。如果,您觉得委屈,可另补金钱或其他。” 莫璟曦沉默半晌,挥挥手。既然镯子损毁,里边灵怨之气早泄,孕养原主灵魂的事儿还得再想办法。 管家松了口气,做了个请的动作:“早餐已准备妥当,二少。” 瞧着丰盛的早餐,莫璟曦对男人最后一丝怨念消散。饮口鲜奶,嘴唇挂了圈奶胡子就塞了块煎蛋,鼓鼓囊囊的腮帮子上下蠕动。 下楼的秦玄弋瞧着这一幕,暗沉的眸子飞逝抹笑意。 秦玄弋落座,他的食物也上了来,莫璟曦一瞧那偌大的烤猪,又一次被他的食量震撼了。 等只剩骨架,莫璟曦才好奇问道:“烤rou真那么美味?” 秦玄弋垂下眼睑,捏着叉子的手紧了紧:“是。” 莫璟曦:“下次分我一块怎么样?” 秦玄弋倏地望过去,视线幽暗:“……” 挺护食儿的。莫璟曦暗忖着挫下颌:“对了,昨天血玉……” 秦玄弋视线缓缓的漂移:“……好。分你。” 莫璟曦暗暗忍俊不禁,男人心虚的样儿还挺顺眼。 血玉的事儿就此画了句号。莫璟曦得了一整架子美玉和一大块酱汁猪排。 狂风暴雨已经肆虐了整整三日,天地间多了许多人类rou眼捕捉不到的阴煞暗流。 这三日,秦宅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说和谐友爱。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莫璟曦沉迷于新知识,白天几乎都耗在图书馆里,夜晚抓着几块玉石吸收能量。三日下来,羸弱的身体已有所好转。 而秦玄弋足不出户,也搬了个桌坐在莫璟曦对面批改文件,时不时瞄一眼莫璟曦。 盯着拧眉深思,莫璟曦做下笔记。十分钟后,他翻了一页,正待仔细,书上落下一只大手。莫璟曦皱着眉头:“什么事?” 秦玄弋紧抿的双唇吐出两个字:“休息。” 莫璟曦抽着医书:“你休息吧,我等会儿。” 秦玄弋闻言松手。 莫璟曦刚想着这男人今日挺好说话的,下一秒他的书被抽走了。 “你做什么!”伸出手就要抢回来,莫璟曦老大不乐意。 秦玄弋一只手轻飘飘拨开扑过来的人,将书送到了少年完全够不到的书架,掏出面小镜子:“眼睛红了。” 莫璟曦恼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下意识的瞧了瞧眼睛。 还真是不少血丝。 瞥了眼高高在上的医书,他幽幽叹息,那就休息一会儿吧。放松的倚靠沙发上闭目养神,莫璟曦开始思量些有的没的:难道这家伙是关心他?可原主与之互如死敌,他有如此好心?说起来,男人只在宴会刚遇见之时有过一丝恶意的视线后,还从未用记忆中憎恨的目光看过他。记忆中,秦玄弋的凶煞做不得假,每次对原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