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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拿来我看。” 他翻看药物,嗅了嗅后,眉头皱起,最终瞥向卢明禹,声音满是冷意:“你还有什么可说,人赃俱获。这东西已经变质了。” 不说卢明禹脸色铁青,就是他手下的队员也各个气恼当前,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 他们卖的东西自己不知道,凭什么就这男人手中的东西变质了? 这根本就是冤枉人!这些人该死的! “你们血口喷人,我们的物品根本没有变质,都说可以来检验我们剩下的东西,如果有一个,我们都不说什么,凭什么就他那个变质就算在我们头上呢!我还以为是他故意冤枉我们呢!别人吃了都没有问题,就你女儿吃了有问题,你说不是你们的事儿难道还能是世界的问题吗!” “就是,该死的。我们来卖东西,为的是大家共同存活下去,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看吧,沿江基地。就这样,以后也别想其他商队来你们这里了!” 卢明禹目光幽邃,嘴角裂开了个弧度:“我傲然于末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话可说。” 冷哼一声,副城主笑道:“人赃并获,竟然还敢狡辩。来人……” 原本在那邋遢男人裸露肌肤时,莫璟曦就被秦玄弋给捂住了双眼,旁听了许久。 此刻,他倒是不爽快了。 哪怕卢明禹还只是元素基地的外编人员,可到底也是挂名的小弟。 小弟被如此侮辱,莫璟曦可不愉快。 这小弟的品性,他已经鉴定,那些物品他也不经意间见过,都是些干净在保质期的东西。 所以,这是觊觎小弟的东西? 莫璟曦摩挲下颌,默默思忖。那么,就是在惦记他的东西? 拨开秦玄弋守护的铁臂,莫璟曦走上前。 副城主刚出了半句,便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了。身子好似被人固定住,哪怕眼珠也动弹不得。 作为城里有头有脸的异能者,他心底忽然凛然。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说,这个商队没什么高端强者么? 在众人沉静之际,忽然有人走动,是十分显眼的。尤其是这位走出的少年玉面绰约,双腮精致,令人下意识放松警惕,心生好感。 他施施然走上前,伸出手指轻微一转,地上原本guntang水球的水泽便成了一个融合成了个小球落到了他的手心。 这一招瞬间让原本有些躁动的人安静下来,这招数,不是普通人能够达到的,就是方才扔水球的异能者也颇为惊疑。 捻了捻水球,再凭空将那变质的药物勾到手心,捏了一枚嗅了嗅。 随手甩开水球,水球落地发出啪的一声后,地面龟裂,一道道裂痕延展开来。 众人心间一跳,双眼暴突的望着那地面的裂痕,默默吞咽口水。纷纷猜测刚刚那随手挥出的水球到底多强。 莫璟曦转头望向已经憋红了脸的副城主:“我能说几句么?”顿了几秒,“既然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那边想说话的副城主脸色瞬间青紫交加,心底也跟着咯噔惊吓住了。原本他以为这不过是个简单的任务,却没想到出现一个神秘的狠角色! 可是不管他现在如何恐惧不安,还是恼怒莫名,都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就如同木偶似的,维持着一个丑陋扭曲的动作。 在场的人,很少有蠢货。所以一打眼就看出副城主这是被控制住了。如此明显,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理解。正因这些诡异的手段,就算是副城主护卫也无人敢上前反驳。 莫璟曦捏碎一枚药物:“这东西,里边有匽锞。正常情况下,与水搅合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就在于温度,因为那位异能者水温达到了沸腾,也就是一百度。它变质了。就在刚刚。所以,你所谓的变质刚刚才出现,这药物里边还未侵蚀之处,还是完好而并未变质。” “以这种物品快速变质的速度,它就是刚刚才变质,而原因就是那个水系异能者的水球。” 莫璟曦将药品中间一部分展示出来,众人伸长脖子眺望,露出了恍悟的表情。 邋遢男人一惊:“你骗人!什么才变质,什么颗的,我根本没听说过!你花言巧语是想推脱责任吗!我可爱的女儿死的不明不白,如此冤屈!作为父亲,我不能给为手刃仇人,我没用啊!”最后,男人越说越伤心,啪嗒坐在地上痛苦起来。 莫璟曦:“……” 这是泼妇撒泼打滚的招数? 嘴角带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莫璟曦:“你说你女儿冤屈,不如我们叫来你女儿当面对质吧。” 邋遢男人怔忪,竟然直接吓得不知怎么哭泣了。 随后,他破口大骂,诅咒道:“这个该死的,我女儿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什么意思?” 噼啪一声。 一道惊雷直接击穿了男人指过来的手指,他惊恐莫名的望着忽然出了个窟窿的手,随后才痛苦的满地打滚:“啊!我的手,手手……好痛……不行了……” 秦玄弋走上前,以绝对强势的气魄落在莫璟曦身侧,居高临下道:“你再指人,我不介意帮你废了一条手。” 邋遢男人:“你……我……啊……” 莫璟曦望向那表情愈发狰狞的副城主,似笑非笑道:“她,就要来了。” 忽然,狂风怒吼的卷起,一阵阵黑压压的浓雾从地底冒出,空间瞬间阴冷下来。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超出常识的一幕。有些人甚至心底发毛头皮发麻的搓了搓手臂。 “怎么好像冷了。你呢?” “嘘!” 阴风习习,倏地,一声压抑的夹杂几分痛苦的女声传来。 坐在地上正痛哭流涕的男人失魂落魄,瞪大双眼望向那黑雾中渐渐显出身形的女孩。 男人惊骇的张着嘴,口中喃喃:“女……儿……” 女孩浑身是血,脖颈上紫色的掐痕,而她的头颅几乎将要断掉,可以肯定她死前受过了什么样的虐待。 女孩缓缓的转向邋遢男人,声线冷冰带着几分迟疑:“爸爸?” 男人被这一声唤吓得惊叫一声,慌乱中退后十几步,惊恐莫名:“你……你怎么会出现……” 女孩茫然的目光清明渐深,感情也越来越剧烈,最终凝聚在恨意绵绵上,她抽噎着,那脖颈上的伤口随着她哭泣的震动而溢出血液。 “父亲,是你吗?是你来陪我吗?我就知道父亲不想让我独自离开。跟我走吧。” 男人怪叫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