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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道:“严泽回来了呢。” 洺飞眯着的眼睛立即睁开,轻舔了舔修斯的手臂叫了一声,“嗷呜!” 修斯收回手,沉默了下来。 “吼!”洺飞想到什么突然低吼了一声,用力蹭了蹭修斯的腰。 “别挨着我,热,我想吃果子,你去给我摘一些回来。”修斯有些烦躁,不耐烦地推了推身边的狮虎兽,说完就靠在了门口,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洺飞立即化为了人形,问道:“你要什么果子?” “随便,你都摘一些回来吧,多摘一些能放的,好像快下雨了。”。修斯说完偏开了头,不打算再说话。 洺飞抿了抿唇,看了修斯一会儿,轻轻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进卧室,穿了身衣服带着麻袋就出门了。 洺飞步子很大,很快就走远了。 修斯听到洺飞离开的脚步才睁开眼,看见洺飞离开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疼,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修斯不想说话,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闭上眼睛。严泽回来了,和他在一起的雌性是什么样的呢?听说很漂亮呢,连洺飞也这么说,当年严泽那么喜欢他,不知道现在他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那个雌性呢?真想去看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在“”里打着‘’就表示秦旨尧在说兽语中用了天朝语,【】则全部是天朝语。 ☆、第57章 葱葱郁郁的森林里,一条棕褐色的德牧在丛林里发狂地奔跑,好像是阿德。对了,是他找朋友借的狗,他带着狗出来野营了。 秦旨尧有些晃神,见狗跑远连忙追了上去,大喊着它的名字。 “汪汪汪!!!”德牧很狂躁,一边疾奔一边大叫,似乎在指引后面的人跟上来。 “阿德!别跑!”秦旨尧焦急的大喊,一晃眼德牧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只有狗的叫声在前方响起。 秦旨尧竭力往前跑,可是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让他身体沉重,行动很缓慢,渐渐的,连狗叫声也消失了。 “阿德~”旨尧眉头紧皱,身体动了动,发出了细小的声音。 “嗷呜~”严泽抬起头,抖了抖耳尖。 旨尧在叫谁?这名字,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听见秦旨尧不断重复这个名字,严泽突然想起他被灵蛇咬伤那天隐隐约约听到了这名字,是他的幻觉吗?阿德是谁?是他的族人吗?一定对旨尧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梦里叫他的名字,旨尧都没叫自己名字呢。严泽有些吃味。 秦旨尧呼吸急促,看起来很难受,严泽不忍心他这样,于是在他脸上轻轻舔舐。 秦旨尧在狮虎兽温热的舔舐下慢慢醒了过来。 这时已经是深夜,屋里黑漆漆的,严泽的眼睛在夜里呈现出萤绿的光芒,在黑暗里格外瘆人。秦旨尧意识还迷蒙着,一睁眼就看见这么一双兽瞳,心跳顿时卡滞了一下,下一秒却莫名的安稳了下来,这双眼睛对他没有恶意。 严泽低低的叫了声,想起他听不懂兽语就化作了人形,扶起秦旨尧关心地问道:“做噩梦了吗?没事了,我在呢。” 秦旨尧这一觉睡了很久,可能是睡时间长了,头有些昏沉,因为太饿身体也很无力。 秦旨尧呆愣了半饷,就着靠在严泽身上的姿势看着这双眼睛,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穿越了,和在这里遇见的一头野兽在一起了,这野兽能变成人。 唉,不知道阿德怎么样了。希望它没来这个世界,以它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太危险,像大瞎子这样的兽人随便一个就能秒杀它。没穿越的话它应该会原路返回,幸好他脖子上的狗牌没给他摘下,被人捡到可以通过查询牌号找到狗主人,就怕捡到它的人把它卖了或者自己养着,不过它是条好狗,又很年轻,不管怎样日子应该都不会太差。 阿德是条很听话的狗,对熟悉的人非常温顺,那天却突然发狂,是因为察觉了不对吧,它在逃跑时还不断犬吠,也是因为想带他逃开吧。 “大瞎子。”秦旨尧揉了揉头,意识慢慢回归,小声地道:【我们在哪儿?不是回到你的‘部落’了吗?】 秦旨尧说着左右看了看,卧室内有个方形窗口,幽蓝的星光从窗口泄入,映亮了窗户下的地面。慢慢的秦旨尧视线适应了屋内的光线,这才看清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 严泽松开了秦旨尧,拿起一边的衣服穿在身上,同时间说道:“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烤rou,昨天捉了只茂雏兽,rou很嫩,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 严泽说了那么多秦旨尧只听懂了他说要弄食物,本就很饿的他顿时饿到胃里直冒酸水。秦旨尧吞了吞口中分泌过量的口水,连忙道:“我和你、一起。” 今夜满天都是星点,星星点点的光点密密麻麻的铺在夜空,丝丝缕缕的倾洒在地面,映得地面犹如白昼,一走出屋子光线就明亮了很多。 夜里的空气有些寒凉,秦旨尧缩起了膀子环抱着身体,紧紧跟在严泽身后,来到了严泽存放猎物的院子。 房子外面有个半露天的院子,是专门用来存放活的猎物的,就靠着杂货屋的那面墙。借着满天的星光秦旨尧看见院子里有一大一小两个阴影,都趴伏在地上,发现他们的到来纷纷发出了威胁的嘶吼。大个的似乎受了重伤,挣了挣没能站起来,发出了哀嚎声。小的被东西拴住了四肢,只能在地上蠕动。 严泽轻轻一跃就跳进了院子,提着茂雏兽出来,尖锐的爪子一勾,就在茂雏兽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殷虹的血口。 严泽没把血放出来,提着猎物走到了秦旨尧身边,询问道:“你要喝吗?这叫茂雏兽,它的血味道清甜,试试看。” 秦旨尧一个不防吸入了带着血腥的空气,nongnong的血腥味让他很不舒服,秦旨尧一连连摇头摆手道:“不,我不、呃……我不喝。” 严泽有些遗憾,只好仰头自己喝血。这可是难得的美味啊,尧尧真奇怪,一点生都不吃,连新鲜血液都不能接受。 不期然的,严泽突然想起了被灵蛇抢走的雌性。那个雌性和和旨尧很多相同的地方,衣服头发语言食量等等,所以他们应该是一个部落的。想起每次给他喂食他都放抗剧烈,严泽突然想到那个雌性该不会是因为不吃生食才那么抗拒他的吧,旨尧就不吃生食。 严泽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怪不得他反应那么大,明明他专门抓了最好吃的食物喂他,却让他越来越抗拒自己。严泽虽然想到了这点却没多少愧疚,他无法理解他们不接受生食的行为,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