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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果然在许庄主心里不一般啊。” 女子的话句句带刺,许晏之却好像完全无感一样,“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躺着了,你若是要见他,我们到马车那边去再说吧。” “哼哼,”女子冷哼了两声,“娇贵得很啊,几步路都走不得,怕是昨夜太激烈了吧,兴致不错啊,现在想对你喊打喊杀的人如此之多,你倒还能过得如此滋润,佩服佩服。” 这话说得露骨,也没见许晏之有什么特别反应,只自顾转过身向马车方向走去。身后的女子沉了沉脸,也不再多话,跟着走了过来。 方才许晏之在下车之前将许庚按在了软榻上,也没有什么吩咐就出去了,许庚躺在榻上,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只是刚听得几句,便不禁有点尴尬。女子口中说得自然就是他,但那些话实在是赤/裸,不过紫纱仙子他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是熟知的,她说话一贯如此,不过紫纱仙子却不知道他,就如许多庄主过去的情人一样。 许晏之走到车前,撩开车帘弯腰进去,然后就扶着许庚出来了。许庚身后的伤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庄主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便只好作出无力的样子微微靠在许晏之身上,当然也不敢用太多力。 紫纱仙子见着许晏之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下车,脸上的神色更是不好看了。 许晏之扶着许庚站定,许庚也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女子,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便闭着嘴不言语。 “这是薛紫蓉,我父亲世交好友的女儿,你同我一样也叫她紫蓉便可。”许晏之对着许庚温言道。 许庚朝着紫蓉点点头,算是招呼了,他本来还想笑一笑,却想到许晏之曾说他那表情古怪,于是便作罢了。 “恕我眼拙,这位公子莫不是带了□□,许庄主你向来喜欢漂亮的人物,是不是这位公子实在是长得惊为天人,所以许庄主要用□□遮着,不舍得给人看不成。”这话已经说得太过伤人。 许晏之皱了皱眉,“紫蓉,他是我的人,你说话尊重点。” “呵,我怎么敢不尊重,之前那位云公子,我就是因为不够‘尊重’他,所以才得了报应不是吗?” 许晏之并不意外她会提起云萧,其实她现在会在这里,主要原因是为了莫明宫,而不是来给许庚下马威的。 一个多月前,他便得知薛紫蓉的“翩跹舞”被莫明宫盗走,这翩跹舞并没有太长的历史,却是紫蓉的母亲,当年驰骋江湖的火凤凰苏燕,一招一式设计出来,尤其适合身材娇小,体态柔软的女子,但是这武功却残忍得很,每次使出,便到处血色纷飞,也因此才有血舞翩跹一说。 “我与云萧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他知道薛紫蓉要的不过是个交代,薛紫蓉是绝对不会怀疑自己与莫明宫有什么关系。“但我会帮你找回你丢的东西。” “好,这话是你说的。以后我若是找那个姓云的麻烦,你就不要管。”薛紫蓉扫了一眼一旁不发一言的许庚,“这位架子倒真不小,也不知道这位有什么高明手段能把我们冷情的许庄主迷得团团转。你可小心了,可别再让人讹了去,一遍算是长记性,两遍那就可笑了。” 许晏之并没有答话。 薛紫蓉得了自己要的答案,也不再纠缠,她也无意看着许晏之与别人恩爱的样子,这些她早在半年前早已经看够了。当时恨得牙痒痒,到头来还不是笑话一个,她就等着,总有继续看笑话的一天。她潇洒地转身,脚下轻点飞身掠走了。 许庚虽然知道薛紫蓉向来说话毒辣带刺,却也很少如此直白地嘲弄过庄主,至今也没有多少人敢当面笑话庄主,许庚心下有点不悦,不过薛紫蓉可以算得上是庄主的青梅竹马,且两人还有过一段感情,他也不能怎样,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将薛紫蓉划入了以后不予理会的名单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阅兵式实在是太萌了啊啊啊啊! 制服大好!三军仪仗队的美貌指数爆表啊口胡 那身高,那身段,那眼神, 蜂腰窄臀再配上军靴,鼻血啊…… 好吧,我这不是在给越来越慢的更新找借口哦,捂脸 我是真的越来越不知道接下去该咋发展情节了…… ☆、20 20 待薛紫蓉走后,他们又重新上路了。许晏之没有再说话,许庚坐于一旁亦是不语。 有第一个出现就会有第二个,许庚不禁担心,虽然卫楼派出的几个人都是高手,暗处还有影卫,但是这次出行不比往日,他的直觉告诉他前面将会碰到大麻烦。但是庄主不可能考虑得不如他周密,或许庄主另有安排,许庚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还是在心里对自己如此解释道。 到了晚上,他们没有赶到城镇,所以只好在野外凑合着过一晚。侍从们燃火备饭,一顿忙活,护卫则警戒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二十多号人,却异常安静,除了偶尔的几句低声交谈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便只能隐隐听到夏虫的嘶鸣。在场的人都知道,只有保持安静,才能随时注意到附近的异动,并能时刻准备好应对。 许庚也是全神戒备,夜晚是人最容易松懈疲倦的时候,这种时候,便是他们影卫最需要提高警惕的时候,虽然他现在不在影卫之职,但是一到晚上,又是在许晏之身边,况且还是在野外,他便不自觉地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全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两眼好像发光一般,有时快速扫过某块区域,有时凝视一个方向不动。左手微微收拢在袖口里,右手似是随意地按在离腰间很近的地方,这些地方都是他存放暗器最密集的地方。 但他记得庄主昨日曾嘱咐他,若是不巧遇到突袭,不用他出手,除非是连侍卫都难以抵抗的强敌,才准他动手。话虽如此,但若因此便让他放松下来心平气和地休息,他做不到。 篝火静静烧着,直到半夜,周围已是一片寂静,偶尔风吹过,窸窸窣窣得一阵响。许庚吃完饭后就随着许晏之回到了马车上,他稍稍将马车的窗帘拉开一条缝隙,方便观察。 许晏之见他这般小心,觉得好笑,其实若是江湖上的一般高手,车外的那十多个护卫便足够对付,卫楼也不是吃干饭的,若是那几个护卫都打不过的对手或应付不了的情况,现在如此小心防备也是无用。 许晏之伸手将紧靠在窗旁,跟作贼一般从帘子缝隙向外窥探情况的许庚,使劲一拉扯。不过没想到许庚全身紧绷着,跟扎马步一样蹲靠在车窗旁,这样拉他竟然纹丝不动。许晏之眯了眯眼,不愧是多年在各种高处秘处藏惯了的,果然稳得很,于是他换上十成力再是一拉。许庚本来全神贯注地看着外面,突然感到身上有股劲,他转过头来,因为已经注意到是许晏之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