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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我橙汁的□□~睡睡的、喵喵的猫薄荷、青衫的手榴弹~还有睡睡,小池塘、青衫、秋秋的地雷~ 第6章 是夜,郎临收到了沈骁的来电。 其实也不算是来电,因为对方的名字只在屏幕上闪了一下,就躲到菜单栏变成了一个红色的未接图标。 郎临于是盯着这个图标看了十分钟。 屏幕自动熄灭就点亮,屏幕亮了他却又什么都不干,就这么沉默地看着,要不是每30秒摁亮屏幕的动作,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要化成一块石头。 边上临时被指派过来伺候猫大爷的助理都困惑了,“临哥,是重要的电话?” 郎临仿佛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人,眼中神色微动,淡定地回了一声:“sao扰电话。” “……”sao扰电话还盯着看那么久,骗谁呐!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郎临。 “你先出去。”说完,郎临看了眼到地方之后就开始对他爱答不理的橘猫,嫌弃地皱起眉,大手一挥说道:“把它也带走。” 橘猫对这种眼神似乎格外敏感,浑身毛发一炸,立刻转头朝郎临奔过去,近乎讨好地“喵”了一声。 然而还没“喵”完就被助理给截了下来。 严敬业抱着挣扎不已的橘猫利索地出门关门,毫不在意橘猫抓在自己衣服上的爪子——反正被猫抓坏的衣服老板都会报销——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疑惑当中。 这次的猫失宠得也太快了! 别看他现在专职养猫,其实最初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助理,负责照顾郎临在剧组的饮食起居。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几年前的某一天,他发现老板拥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 捡垃圾。 从出道开始,老板就时不时从外头捡些东西回来。一开始还好,就是一片树叶、一朵二月兰、一根枯枝什么的,好歹也能扯个做标本的理由。 然而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老板捡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奇怪。 有时候是一罐没喝完的可乐,有时候是一个木制的小碗,千奇百怪无奇不有,这才让他发现了老板喜欢捡垃圾的事实。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老板长得那么帅,家里又有钱,演技又好,居然有这么奇葩的爱好! 自从发现老板的特殊癖好之后,他和老板之间的关系就再也不纯洁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下午,老板出门之前冷冷瞥他一眼,丢过来一副墨镜,冷酷地说道:“跟我出去一趟。” 郎临亲自开车,一路上一言不发,车厢里弥漫着沉默而紧张的气氛。 完了!一定是老板发现他发现自己的秘密,要对他下手了! 前天晚上刚恶补完发哥的电影,严敬业满脑子黑帮情节,战战兢兢坐上车,仿佛一只待宰的小公鸡。 车子最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旁边就是一整片二月兰的花海,很适合抛尸。 严敬业看着老板的打扮也很黑帮:黑色的西服套装、大墨镜、大背头,就像是发哥从港片电影里走出来了一样。 无情的黑帮老大此刻正侧身,从后座拿出个大容量的LV包包,伸手进去摸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会是拿枪吧?! 严敬业这么想着,双腿抖似筛糠,闭上眼睛大喊一声:“临哥饶命!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咦?” 话还没说完,手里忽然被塞了一样东西,他睁开眼睛一看,老板把LV包放在他手上,从里头掏出了一个更小的手包,一看就是装着什么重要的证据。 比如偷税漏税的账本什么的。 严敬业的脑回路又换了一条。 难道是老板是看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却没有说出去,觉得他很可靠,所以打算交给他一些重要的事情? 郎临此时已经摘下墨镜,蹙眉疑惑地看着他,“你近视?” 严敬业茫然地摇头。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老板把装着“重要证据”的小包丢在车上,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道路前后的情况,重新戴上墨镜,示意他拿着大包跟上自己。 两个人都是西装革履,带着酷拽的墨镜,他还拎着限量版的奢侈品包包,严敬业本来还以为他们俩是要去干什么大事,心中激动不已。 每一个男孩都有一个叛逆的梦想! 为发哥服务,就是他的终极梦想! 跟着老板七拐八拐进了花海,严敬业学着电影里的小弟,一路小心地观察四周,前面郎临忽然停了下来,站在一棵树后一动不动,目光死死地盯着前边。 严敬业脸色一肃,暗道来了!电影中无恶不作的大反派!眼歪口斜的……咦? 顺着郎临的视线看过去,他却只看见了一个长相很漂亮的青年,正躺在花海中央的草坪上喝可乐。 “……”饶是见多识广的严敬业也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没有给他询问的机会,青年可乐刚喝完,忽然接到电话离开,然后他就看着自家西装革履、高大英俊的“发哥”迈着狂拽酷帅的步伐,走向了—— 易拉罐。 瞧着老板捡起易拉罐,回头塞进了他手上的LV包包里,唇角居然还显现出了难得的弧度,严敬业仿佛看见自己脑袋上浮出几个字:恭喜金钱加一毛! “……” 经历过如此跌宕起伏的大起大落,以至于后来老板开始捡活物回来的时候,严敬业十分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心安理得地成为了御用铲屎官。 没办法,谁让他知道老板这么多的秘密! 话说回来,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也发现老板不是因为喜欢猫才捡猫,但是以往捡回来的小猫,多少也能在老板的房间放肆几天,这只橘猫却不到一天就失宠。 严敬业对那个来电越来越好奇了。 房间里。 郎临盯着未接来电瞧了半天,忽然站起来,走进浴室,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审视半晌,眉心慢慢地蹙了起来。 片刻后,他拿起手边的工具,开始认真地……刷牙洗脸。 十五分钟后,郎临重新回到房间里,身上换了一套崭新的西装,连袖扣、领带都搭配得恰到好处,仔细地给门窗上好锁,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清了清嗓子,打开手机按下了回拨键。 “嘟……” 电话接通。 -- 沈骁压根没想给郎临打电话。 晚上躺在客房的床上,他想起邱子昌跟自己说的话,本来是准备把郎临的号码删掉,免得自己哪天真的穷到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谁知道用了两年的小米关键时刻掉链子,突然卡顿住,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打了出去。 一切都是小米手机的错。 好在也许是已经换了手机号,又或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