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3
书迷正在阅读:罪欲狂狼(双性)(H)、文森特与莱恩(H)、多角关系(H)、阳光下的罪恶(H)、绿帽侠(H)、车上激情(H)、王先生和孟先生在一起、yuhuo焚身(H)、实现给你的承诺、我老板好像喜欢我
不用,就着碗沿往嘴里送,觉得痛快极了。 见他吃的这么高兴,冬珠也有些馋了,于是便也盛了一碗试试味道。 “唔……确实新鲜。”她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道:“这个时节还能弄到这种玉米,太守府也没少费劲儿吧……” 呃,不费劲。 也就关上门往空间里跑上一趟的功夫而已…… 江樱暗暗地笑,若有所查地转过脸去看晋起,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 晋起也端着一碗玉米粥,却没急着吃。 江樱正想催促他,却见他忽然朝着自己靠近了几分。 江樱一怔,睁着双乌亮的眼睛看着他。 晋起伸出一只手来,温热的手指停在她唇畔,表情认真地将她唇边沾着的一粒葱粒儿轻轻拂去,动作间,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了江樱微微上翘的唇角。 二人对视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别人在场的缘故,向来厚脸皮的江樱竟莫名地红了红脸,晋起见状弯起了唇角,弧度轻微却饱含宠溺。 只顾着吃粥的江浪对此毫无所查,却叫冬珠看了个分明。 她瘪了瘪嘴巴,翻了个白眼。 秀什么恩爱啊? 真是幼稚。 下一刻,手中舀粥的勺子却是一歪,两粒熬的软烂的米粒便‘不慎’挂到了脸上。 “阿烈——”冬珠喊了一句。 江浪抬起头来,只见冬珠正冲着地笑,这种笑,无端的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冬珠见他没动作,主动地出声问道。 江浪看了一眼,点点头,便又继续埋头喝粥去了。 “……”冬珠气馁了一下,继而又道:“在哪里?我自己看不到,你帮——”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腮边传来一阵丝滑的触感,一扭脸,只见江樱手中握着个素色帕子,正在她脸上轻轻擦拭着。 “沾了两粒米。”江樱擦完,对她笑着说道。 想到二人刚刚缓和下来的关系,冬珠强忍着内心翻腾的哭意,只得神色虚弱地对她道:“我谢谢你啊……” 江樱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江樱带来的这简简单单的一饼一粥,被瓜分的十分干净,甚至到了最后还有了不够吃的迹象。 要知道,这两个当事人少年,都是在外面吃过饱饭回来的人…… 饭后,江浪提出了要带江樱出去骑马玩儿的想法。 说到骑马,江樱显得兴致勃勃,十分意动。 虽然是个半吊子的水准,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兴致。 “我骑射可是一流,我来教你!”冬珠生怕自己被撇下一样,挎起江樱一只胳膊,先将其师傅的身份给订了下来。 “不可。” 这道显得有些煞风景的反对声音,来自于晋起。 不待江浪再坚持,便听他说道:“昨日刚病了一场,今早才烧退,身体尚且虚乏,如何能在这风大的郊外夜行骑马?” 江浪沉默了片刻,竟难得的没有反驳他,“这回倒是我思虑不周。” 事关江樱,他一切便以meimei为先。 只是有些懊悔于自己作为兄长竟没晋起这个‘外人’来的心细,真是失败。 骑马夜游的提议就此被压下,江浪正想着再出个不用吹风的主意出来,却听得帐外有人禀告,说西陵来了人要求见应王子与冬珠公主。 江浪与冬珠忽然一听到这话,气氛立即变了。 江浪听了并未急着出去,回了一句“让他们先等着”,便向冬珠问道:“前两日让你着手收拾东西准备,可收拾好了?” “……没有!”冬珠犹如惊弓之鸟,挎着江樱胳膊的手臂更紧了些,摇着头道:“我不跟他们回去!” “回哪里?”不明情况的江樱见她如此紧张,不免问道。 “让她回西陵。”江浪替冬珠答道。 “我不回去!”冬珠委屈道:“我承认我起初是有些胡闹,但我现在不是已经改了吗?我既没惹麻烦,也没有闯祸,你干什么一定要赶我回去?” “不是赶你。”江浪无奈道:“出来的太久,义父与义母很挂念你。” “当初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什么时候回去的吗?” 江樱见她的手臂抽了出去,想是情绪开始失控了,却也不知该不该插嘴,正左右为难间,只觉手臂上重新传来一道力气,一抬起头,见是晋起正对她微微摇头。 似在示意她不要多管。 江樱向来听他的话,点了点头,任由他扯着出了帐营。L ☆、382:蜻蜓点水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全然暗了下来,一从里面行出来,晋起便将方才随手从帐中带出来的氅衣披在了江樱的身上,一刻也不愿她冷着。 江樱却来不及高兴。 因为她身上这件,就是那位邓二小姐亲手缝好,又亲自送还回来的那件。 她就此止步,眼神复杂地看着晋起。 她方才听完事情的原委之后的确没有闹脾气,但那是因为她知道了此事并非晋起之过,她没有理由跟他闹脾气,可这也不能代表她对于此事真的就一丁点儿情绪都没有? 甚至,还能若无其事的披着这件氅衣来御寒? 晋大哥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连这点儿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女人! 晋起见她忽然站着不动,并且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有着片刻的莫名。 后道:“此事你不必担心,自有他们二人自行协商。” 很明显,这说的是江浪与冬珠……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江樱忽感欲哭无泪。 晋起见她没说话,却还在看着自己,不免发觉了些不对劲,遂问道“有事要跟我说?” “……”江樱便也不在这儿跟他瞎胡矫情别扭,直截了当地道:“我并不想穿这件大氅。”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口气倒无太多吃味,只像是在阐述一件十分正常严肃的事情。 晋起刚想问一句“为什么”,却忽然想明白了。 哦,知道了。 他知道了。 呃,还好没问为什么。不然很有可能会被打吧? 晋起抬手将刚披在她身上的氅衣取下来,正逢了送走邓大公子的宋元驹独自一人回来,顺手丢到了他身上,道了句:“拿去烧了。” 宋元驹一脸迷惘。 晋起则重新回了帐中,片刻之后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另外一件披风。 宋元驹还站在原处,眼睁睁地瞧着他家主子将新取出来的披风为江樱系上。又低头望了望自己手上的这件氅衣。并不知道这一件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过错,同是衣裳,竟落得这种截然不同的下场。 但还是照办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