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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室里。 许是被一群学生的怨气吓到,风扇在下午被修好,开始它忙碌不停的工作,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谓是一件值得欢呼雀跃的事,而对于许思年来说,作用真的不大! 终于熬到了放学,许思年一刻都不想待,收拾好书本就走出了教室。 钱来追着她跑了出来,跟在她旁边,见她一副跟xiele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夸张的说道:“你不会吧!这才六月中旬而已你就成这样,接下来你不得挂个移动空调在身上?!” 许思年热的嗓子都干了:“我怕热!” “嗳,好了好了,你节省点力气,我看着都替你难受!”钱来说道。 许思年叹气:“等过几天中考完了,我大概就会宅到家里不出门了!这几天都没顾得上找舒舒,你见了帮我说一声啊!” “知道了!”钱来点头,靠近她一点准备说什么又退后一步,惊呼:“你怎么跟个火炉似得,挨你近点都能感觉到热气。” 许思年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他大惊小怪! 钱来这次没在靠近她,问道:“你跟于纯真的关系怎么变好了?最近你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啊,前几天她不是生病了么!我就去看了看。” “你去看她?”钱来瞪眼:“你去看她干什么?她脾气那么怪,又看你一万个不顺眼,没把你从她家赶出来吧!” 许思年心说,可不就是被赶出来的么!只是不是她本人而已。 “她就是脾气倔了点,人挺单纯的。” “呵呵!” 单纯?哪里看出来的?!他白瞎了一双眼! 许思年说道:“以后你们接触的多了,就知道了,小孩子么,能聊到一起。” “切!”钱来翻白眼:“明明我们中间最小就是你,偏偏你还一副我最大的模样,也不知道你这脑袋怎么长的!” 许思年忍笑,问道:“你哥他们俩呢?” “讨论数学题,我看着烦就先走了。” “哦,中考有把握么?” “那肯定有啊!谁让我聪明无敌,一学就会呢!” “钱来,你在拉仇恨你知道么!” “不知道!” “……” ****** 许思年躲着阳光走在人行道上,边上是绿意葱葱的绿化树,阳光透过枝叶,斑斑驳驳的射下来。 以往天冷穿着长袖,即便是没了胳膊,视觉冲击也不会太激烈;而今她穿着学校的短袖校服,右边再没有任何阻挡的暴露在人前,这种直面观看的冲击是大的。 许思年已经看到几个胆小的女生远远的躲开她走着,连多看一眼都不敢,这种滋味儿还真是不怎么好受! 如今她庆幸,没有一个人看到过她右臂切口处狰狞的伤疤。比起前世并没有好多少,她对着镜子看了无数遍,狭长丑陋不堪入目,连她看了都触目惊心何况是别人。 一阵‘刺啦’声响起,唤醒了许思年,一辆银灰色自行车停在了她身边,图楼单脚踩地,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在想什么呢!再往前走几步你就要跟那颗树做伴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在她正前方一米的地方杵着一颗高大的树,许思年窘迫,忙转移话题.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家在这边?” 图楼把挂在车把上的校服拿起来放到后座椅上固定好,才同她说:“不是,我一直跟在你身后。” “你跟着我干嘛?”许思年惊讶。 “没什么,就是看你什么时候跟大树来个亲密接触,我好赶上来救人!” 许思年:“……” 图楼好笑的看她一脸呆样儿,指了指后座说道:“逗你呢!上来,我载你。” “你要送我回去?”许思年怀疑的看他:“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图楼上上下下把她看了一遍,挑眉:“是啊,那你敢不敢上来?” 许思年很诚实的摇头。 “……”图楼无语:“你不热?” “热!” “那要不要上来?” “好啊!” 图楼:“……” 图楼把她的背包挂在车把上,许思年侧坐在后座,图楼就感觉背部窜上一股热气。 他回头:“抱紧!” 许思年依言半搂着他的腰,抬头笑着看他:“好了,走吧!” 图楼回过头去,感受到腰上轻巧的力气,皱了眉头,伸手回去一把抓住她拽着他衣角边的手,微微一使力,许思年的胳膊就环住了他结实的腰线。 许思年吓得挣扎了一下,图楼头也不回的威胁:“别动,不然就把你丢掉!” 许思年:“……” 自行车很快行驶在了小路上,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许思年不争气的红了脸,她偷偷打量了一下他宽阔结实的腰背,莫名的就安了心,略带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安心过后便是不服气,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脸红心跳,身体僵硬! 她难得的起了坏心眼,抱着他的胳膊收紧了几分,而他的耳朵尖也悄悄的红了。 她暗笑,像找到玩具的小孩,头微微偏过,靠在了他的背上。 图楼脊背一阵僵硬。 许思年不厚道的闷笑出声。 在许思年看不到的地方,图楼无奈纵容的笑了笑,眼神像化开的水,柔的不得了! 夏日的黄昏,天边一缕缕余光柔和的美丽动人,一片片流云五彩斑斓,树枝照耀的闪闪发亮,路边的花木夹杂的幽香,若有似无飘荡于鼻尖。 自行车上的少年,身披万丈霞光,像走入了慢镜头一般,在这充满生命的画面中缓缓游荡,享受着这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第二十六章 考试天热鼻血 六天的时间不过眨眼的功夫,考试的地点是对面的一高,除了考生,所有的学生都放假,考试的时间为两天。 校门口堵满了车,喇叭声,嘈杂声不绝于耳,许思年远远的就看到苏望舒被一个微胖的妇人揪着耳朵说着什么,而苏望龙却在一旁快速的翻着书,像他这种情况,现场还有很多,也没什么奇怪的,面对人生的第一次重大考试,大家难免都有些紧张。 当然像苏望舒这样神经大条不知紧张为何物的人,也有不少,而剩下的一些大概对自己充满了自信,该学的都掌握,考上考不上那是批卷老师才知道的事。 比如:钱进;比如:许思年。 今天本来是宋淑芳要陪她来的,昨晚一通电话来不了了,许思年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可宋淑芳从昨晚开始到今天早上面对她都是一副愧疚的模样,弄得她哭笑不得。 钱来和钱进来到许思年身边,三人穿过人群走到苏望舒这边,在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