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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更多的时间亲手制作一份;你请他吃饭去的是龙海,吃的是用钱砸出来的山珍海味,而许思年却愿意用自己残缺的身体亲自为他煮一碗面!” 余菲娜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你胡说!” 贺谢仰着头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还记得在s市图楼被围殴吗?我看过视频,从头到尾,这就是你跟许思年之间的差距。” 余菲娜愣愣的看着贺谢。 贺谢叹气:“许思年敢不顾一切的帮老大对抗那一群莽汉,你呢,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余菲娜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贺谢深深的看着她:“如果有一天老大变丑了,没钱了,成了最底层的普通人,甚至都不如,你还会这样喜欢他吗?喜欢到这么不顾一切的去伤害别人。” 余菲娜走了,贺谢一直站在高处的草坪上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直到什么都看不到才脱力一般的摔向草坪。 贺谢跟图楼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待感情始终拿得起放得下,他喜欢余菲娜,非常喜欢,可他知道他们之间哪怕是一点的可能都没有,所以一直以来,他把这份心思都藏了起来,就连图楼都没发现,他不会死缠烂打,强扭的瓜不甜,他看的很清。 可尽管是这样,他也存了一点私心,原本以为余菲娜死心了,却没想到还有今天这一出,这更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他要斩断她跟图楼之间的那根线,彻彻底底的斩断,只有这样最后她的下场才不会太惨。 他躺着没动,掏出手机拨通了图楼的电话,很快就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在哪儿?一直没看到你。” 贺谢对着天空得意的一笑:“我要是藏起来,你肯定是找不到的!” 图楼嗤笑:“滚吧。” “别啊!”贺谢忙道:“你们在哪儿?回去了?” “恩,在南关,来不来?” “不了,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两人贫了半天,图楼突然冷笑道:“什么时候跟我说话这么拐弯抹角了?” 贺谢沉默:“老大……” “说!” 知道图楼有些恼了,贺谢无奈失笑,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才收起神色开口道:“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放过余菲娜一马,她是她,她父母是她父母。”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音,贺谢心开始下沉,就在这时,图楼说了:“好。” 贺谢愣住,好一会儿才低声吐出两个字:“谢谢。” 图楼冷笑:“别把我想的那么不讲情面,既然你开口,我便答应,贺谢,我并不想赶尽杀绝,只要他们不再来挑战我的底线。” 贺谢苦笑:“我这朋友当的够挫的。” 图楼:“知道就好,不管你跟余菲娜说了什么,最好别把自己搞的一身伤回来,否则老子踹死你!” 贺谢顿时阴郁一扫而空,大笑两声道:“老大,你不应该啊,敢自称‘老子’了,小心弟妹削你!” “不会,‘老子’就是她教的。” “什么?”贺谢惊呼:“你别把黑帽子给别人脑袋上扣,缺不缺德啊你!” 图楼冷哼一声,贺谢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稀稀落落的声音,显然开了免提,他正纳闷之际,就听图楼问道:“思年,解释一下老子是谁,有人犯蠢,忘了。” 只听许思年的声音传来:“谁啊,这么笨。” 贺谢:“……” “老子姓李名耳,字伯阳,中国春秋时代思想家,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道家学派创始人。在道教中,老子是三清尊神之一太上老君的第十八个化身,被尊为道祖。是世界文化名人,世界百位……” 贺谢傻眼。 图楼的声音传来:“记住了?” “曹!” 贺谢果断挂了电话,抬头就看到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别提多尴尬了,妈的,太狡猾,太不要脸了! 躺着缓了一会儿,贺谢咧嘴笑开:“还真是让人羡慕呐!” 起身拍了拍腿上的草屑,忍不住使劲搓了搓自认为还算英俊的脸,低声呢喃:“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可别再犯傻。” 贺谢知道图楼暗地里一直在做一些事,这其中就包括调查余菲娜的父亲,最近对方事业频频出事,多半图楼已经开始出手了,没有图郑坤的压制,图楼也没那么顾虑。 商场上想要站住脚,就要果断,对不忠心的人、懒散的人、偷jian耍滑的人等等,就要狠得下心采取措施,这些人留在公司迟早是一颗定时炸弹。 而余菲娜的父亲,以前就不怎么安分,自从知道图郑坤住牢之后,野心也渐渐变大,想要抓住这个老狐狸的把柄,非图楼莫属了。 一个对电脑精通到就跟吃喝玩乐似得的人,想要去查一些事,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 许思年是付启鸿徒弟这件事,被压了下来,除了当天在场的人,目前还没有被传出来,许思年安安稳稳的上了几天课之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而远在s市的付启鸿却高兴不起来。 今天付宅迎来了三名三十到四十岁的男子,每个人都穿着尊贵的西装,锃亮的皮鞋,手中大包小包提着不少名贵的礼品。 这三人便是付启鸿当年收的三个徒弟。 无事不登三宝殿,即便是来看他这个师父的,也带了别的心思。 “过年也没见你们来,怎么今天突然一起来了?” 三人尴尬不已,但毕竟不是外人,便舔着脸说:“看您老说的,我们就是来看看您,正好都有空,就一起来了。” 付启鸿笔走龙飞,手下动作一气呵成,身上气势陡然逼人,三人忍不住齐齐后退半步,片刻后付启鸿放下手中笔,回身:“都坐吧!” “是。” 三人坐下,付启鸿直言问道:“可有什么事?” “额,没,也没什么……” 付启鸿摆手:“行了,行了,我还不了解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也累了。” 三人见此也不打哑谜了,“师父,我,我们就是想问您还愿不愿意收徒?” 付启鸿皱眉,既而叹气:“人老了,不中用了。” 这话明晃晃的是不打算收了,这可把三人急坏了:“您老再考虑考虑,我们有三个人天赋非常好,本来也不想劳驾您的,可谁让您的书画造诣最好,所以您看……” “可是你们三人自己的孩子?” 三人躲闪着点头。 付启鸿叹气:“你们回去吧,我不会再收徒弟,如今有一个就够了。” “师父,您那徒弟我们也没见过,不知道才华怎么样,能不能胜任徒弟一职,万一天赋不……” “够了!”付启鸿皱眉:“你们为何不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