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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差劲了! 在管家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中,袁骁在阳台抽了一晚上的烟。 第二天一大早,他敲开战魁的房间,对同样一双熊猫眼的他说:"喂,跟我说说公司董事会的事情。" 战魁脸上漾开笑,用力点点头:"好!" 由魏擎苍转交的东西顺利地到了战扬手上,而且是由他亲自送进去的。 战扬听见脚步声,转头回来,看到熟人,颇有些意外。 魏擎苍朝他笑,示意他看手上拎着的一大堆东西。 "请你们快一点儿。"狱警低声交代一句,走远了。 "你怎么来了?"战扬皱眉瞟了一眼他手上十分夸张的大袋子,问。 魏擎苍将袋子放在墙脚,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 "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魏擎苍动手将垫子铺在硬邦邦的床上,顺手将被套和床单都换了。 战扬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嘴角勾起,道:"想不到你这么贤惠。" "是不是爱上我了?"魏擎苍接得飞快,"其实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早该明白我的心思。" 战扬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淡定地看着忙碌的他:"我看你是害相思害出毛病了!" 魏擎苍终于将一切布置妥当,满意地拍了拍手,接过战扬的话:"男人就要疼媳妇,做家务只是最基本的,知道么!" "我看出来了。"战扬走过去,试试新铺好的床铺够不够软。 魏擎苍不计较他神情里装模作样的鄙夷,将这次来的目的告诉战扬:"我和袁骁在竭力想办法帮你,你安心呆着。" 战扬点点头,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魏擎苍笑:"放心,你家里好着呢。" "嗯。"战扬低声答道。 "好了,我也不能呆太久,先走了。"魏擎苍站起来要走,临走前想起还有东西没交给战扬,"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他递给战扬的是一个小巧的笔记本,打开,里面详细地记录着战扬每天需要做的事儿,包括复健的运动名称及强度,每一种药物的服用剂量等等。 最后,还有一行张牙舞爪,显得特别突兀的字。 战扬仔细辨认半天才看出来,写的是:认真吃饭,按时睡觉,不要太想我! 看到最后一截,这几个字是谁写的,不言而喻。 战扬很无语,却在将本子收起来之前,又看了几遍那些龙飞凤舞的字。 被拘留的日子,因为有魏擎苍替战扬周旋,他日子过得还不错。只不过,不时有一只苍蝇过来转悠,让他觉得有些心烦。 今天也是,魏擎苍前脚刚离开,后脚文哲就来了。 "这是准备在这儿安家了?"他皮笑rou不笑地打量瞬间变了样的小房间,最后将目光落在半躺在床上的战扬身上。 战扬缓缓做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文哲自来熟地走进来,坐在桌子的一脚,环抱着手臂,讽刺地笑道:"既然这里这么舒服,就别搬出去了。" 战扬没兴趣跟他抬杠,冷冷道:"没事就出去。" 文哲笑容一僵,眼神变得更加阴冷。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战扬明明是个阶下囚,却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呢? "你也没几天可以横了!"文哲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上面那些老头等着看你落马等了多久,将两个月的提审时间生生缩短道一周,哼!" 战扬闻言瞟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希望你在这七天时间里,能找到让我永远住下的证据。" "你就嘴硬吧!"文哲嚣张地看着战扬,"到时候有你哭的!" 看到他这么笃定,战扬微微笑起来:"看来已经找到了铁证?" "想从我嘴里套消息?" "不,我只是在跟你聊天。"战扬笑容扩大了些, "看你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告诉我,我不接,你岂不是说不下去?" 毕竟跟袁骁在一起时间长了,学到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办法也很正常。 如果这时候袁骁在场,一定会哈哈大笑,然后旁若无人地亲战扬一口,顺带夸他说得好。 可惜,此时只有文哲和战扬两个人,没人称赞战扬的毒舌,却有人因此气得脸都绿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善解人意!"文哲挂着假笑,狠狠盯着战扬一会儿,负气离去。 赶走了恼人的苍蝇,战扬坐在床上靠着身后的墙壁,想着,这个时候袁骁在干什么,他会用什么办法把自己弄出去。 袁骁这几天确实没闲着,从战魁哪儿了解了整个公司的基本情况之后,他通过战魁,组织董事会召开了一次视频会议。 会议进行得十分顺利,董事会的人似乎并不觉得让袁骁一个外人接手公司有什么不妥,这让他不得不佩服这个所谓的"家族"力量。 会议之后,袁骁正式代理处理公司的事物,在战魁的催促下,袁骁借用公司的力量雇佣了一只律师团队,为一周后的开庭做准备。 袁骁将他不眠不休几天搜集到的资料提供给这个律师团队,并约定,今天见面,商讨应对方案。 下午4点整,在以林清名义成立的影视公司会议室内,袁骁坐在宽大的桌面后,看他面前一尺厚的资料。 会议室的气氛因为他不严肃而十分压抑,饶是见惯了各种严肃气氛的律师也感到了压力。 良久,袁骁似乎轻轻舒了一口气,抬头环视一圈,沉声道:"专业的东西我看看不懂,但我看得出,你们有能力打赢这场官司,对吗?" "袁先生,请相信我们。"金发碧眼的律师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虽然时间很紧,但你们提供的材料十分完全,我们没有不胜利的理由。" 袁骁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纾解全身的疲惫。 "好!"他顿了顿,"我会先付30%的佣金,余下的,等我的人平安无事之后会全数付清。" 之前开口的那位律师自信一笑:"如果达不到袁先生的要求,我们不会收一分钱。" 袁骁觉得这老外挺有意思,偏头看向他:"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从会议室出来,袁骁看见林清一脸纠结地站在门口,见到他,林清显然想说点儿什么,张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也许是看出他是真的担心战扬,袁骁虽然觉得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惦记,心里很不爽,却还是对林清说:"战扬没事,你做好自己该做的,别添乱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说,林清放心不少:"我听圈内的人说,乔函逃到国外去了。" 袁骁一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他不会放过乔函,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件小事儿的时候。 现在,战扬在里面多呆一分钟,袁骁就多一分钟的煎熬。 他从来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