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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笨人有笨办法,情商低也有情商低的妙处。 ☆、比如我 “一对Q。” “对A!” “搞球,你出什么?” “我看看……” 难得全都不用上课,一帮人从极度消耗脑细胞的程序中解脱出来,又凑在一块打牌。 林禧他们宿舍一向是朋友打牌的首选地点,原因无他,周嘉起在校外租了公寓,一周有一半的时间不在,江也又常常泡在实验室,神龙见首不见尾。 周嘉起照旧不在,江也却少见的窝在宿舍没有出门。林禧摘掉耳机,从书页中抬头看向拼桌打牌的几个人,“你们小声点,别吵着他。” 几个人沉浸于激烈厮杀,知道林禧指的是在卫生间的江也,不禁都降低音量,“知道了知道了。” 牌局继续,卫生间的门推开,江也顶着一头湿漉黑发出来,细小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淌下,淌过精瘦锁骨,隐没在低开的睡衣襟领之下。 宿舍里有暖空调,他周身腾着水汽,浸润热度比室温稍高。 一手拿着干毛巾擦拭湿发,江也扯开凳子坐到书桌前。 林禧从床铺上探头朝他看,“上午不用去导师那?” “不用。” “课题结束了吗?” “还没。新课题刚开始。” …… 他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牌桌上销匿声迹,满室只听他们浅润温然的对话。 老A听着,出了一对八,扭头朝后看,“哎,下午咱们去干点什么?” 立即就有人笑:“这还才上午,中午饭都还没吃你就想着下午?浪的你!” “早点计划好不好么。”老A不以为意,说了句不要,又道,“老周昨晚没回来?他今天回宿舍么?” “会吧。刚刚打电话还问要不要带喝的。” “成,等他那就。”老A忽地兴起,扬声问,“老林,下午咱们去打球吧?” 被点名的林禧合上书,饶有兴趣的目光瞥向江也,盘亘几秒,噙着笑拒绝,“不了,下午有点事。” “有事?什么事?” “也没什么,一点别的事。” “卖什么关子,你就……” “中午饭点了没。”江也忽然插话。 “啊。”老A想起这茬,忙应,“还没呢,你想吃什么?” 江也将毛巾往桌上一甩,从墙上的纸兜里扯出一张纸,走过去放在桌上。 “点这家?” “嗯。”他没多言,走回卫生间。 老A和打牌的几个人开始琢磨中午的菜单,先前的闲话抛到脑后。 林禧被问及要吃什么,随口应道:“随你们。” 他坐在床铺上,笑意满满的目光追随着江也的背影,直到被卫生间门隔绝。 下午他们有事,他要陪江也去看美院的汇报演出。 表演的人里,有从悦。 …… 午餐点好,除了打牌的几个人,江也和林禧待在各自的位置上各忙各的。 老A接了个电话,不知那边说什么,听他含含糊糊应了一通,接着就撂下牌局出去。 “他干嘛去了?” “谁知道。” 剩下几个人边打牌边闲聊,不知谁笑了声:“老A最近好像和文学系那个系花走得特别近。” “文学系的……安萃?真的假的?老A厉害啊!” “有什么厉害的,我碰见过几次,她找老A好像是有事要老A帮忙……”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林禧和江也对此倒没什么兴趣。 没多久,老A回来了,空手出去,怀里却抱着个电脑进门。 “谁的电脑?” “朋友的。”老A咳了声。 “朋友?”桌边一群人调侃,“我看是安萃吧!” 老A没理起哄的其他人,抱着电脑走到江也身边,“也哥。” 江也抬眸,面沉如水。 不知怎么莫名有点慌,老A稳住心神,道:“也哥帮我修个电脑呗?” 江也蹙了蹙眉:“你自己不会?” “会是会,这不是没你厉害嘛……” 盛大计算机系的人,和其他大学里学这个专业的普通学生相比,可以说是处在两个世界。 如果说其他人是“不同寻常”,那么江也则是比这些非常人还更夸张的“异端”。 就拿上次攻击论坛的事情来说,老师为何第一时间能逮到江也,就是因为他厉害。 他不一般,他水准高。而高水准便是首选怀疑对象。 但就修电脑这事儿,他们一帮人没谁不会。老A自己不修,非得让江也修,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林禧不禁朝他们多看了两眼。 江也瞥了瞥电脑上的标志,“我记得你的电脑不是这个牌子。” 老A哑然,似在斟酌用词。 嫌火力不够,江也又添了一把柴:“我没看错的话,底下贴着粉色贴纸。” 老A只好承认:“这电脑确实不是我的……是安萃,安萃她电脑弄坏了,让我找你帮忙修一下!” 江也和老A对视几秒,沉静眸光看得人心里发毛。 却听他说:“安萃,是谁?” 老A一愣,宿舍里其他人闻言也齐齐看来。 “不会吧,也哥你真不知道?”打牌几人连牌都顾不上打了,“人家去年追了你那么久,就文学系那个,笑起来眼睛亮亮的,非常甜美……你真想不起来?系花啊!” 江也对他们的描述没有半点印象,“不记得。” 老A趁热打铁,“那你帮忙修一修这个电脑,修完她自己会来拿,到时候她跟你道谢,你也好知道她是哪个!” 江也淡淡扫他一眼,一秒都没考虑:“没兴趣,找别人修。” 他起身去倒水喝,拒绝得全无余地。 老A凑过去又劝了几句,被江也一句话堵得语塞。 “谁应的谁修,我没空。” 见老A追着江也还想再说,林禧及时阻止:“别劝了,江也是真的没空,你让他们几个帮你看看吧。” 林禧的人缘最好,说话有分量,且最常和江也待在一块,连他都这么说,老A明白修电脑这件事彻底没戏,歇下话头不再纠缠。 …… 用过午饭后,林禧和江也收拾好准备出门。趁江也去洗手的功夫,老A偷偷拉着林禧追问:“江也他怎么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本来就是这个脾气。” “可我不是听说他最近转型了,经常去别的院,我以为他……” 林禧失笑道:“你当谁都是从悦啊。” 他拍了拍老A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话,弄得老A怔愣半晌。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