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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老大很快就会被拿下。”商卓思索几分钟后,语重心长地说。 “完蛋了!”商卓继续说:“我们团是gay团吗?拢共就两个有情况的,两个还都是gay!” 程未晏沉声道:“我觉得自己很危险。” 苏千寻紧跟其后:“我要去培养自己对女生的兴趣。” 商卓想了想,手搭在沈自羽肩膀上:“要不咱两个组一对算了?” 沈自羽不动声色地将商卓的胳膊取下来:“不好意思,你来迟了。” 商卓:“?” ??? “男的女的?” “男的。” 沈自羽说完后,放下手机就和其他人一起去练走位去了。 “完了完了,咱队真的要晚节不保。” 远远的卢尚听见了,隔着老远骂他:“晚节个屁,我们团才出道三年!” 商卓摇摇头,当卢尚在放屁,一边往过去走一边感叹:“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magic虽然是二线男团,但每个人都是经过严格的选拔进来的,资质好,加上肯下功夫,演唱会对他们来说不是任务,更像是一次和粉丝的见面会,驾轻就熟,毫无压力。 练了三个小时后,沈自羽就已经磨合好了。 休息时,易勋继续看之前没看完的。 他昨晚通宵才看了两本,还有四本。 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表情看起来自然些,手更加熟练地点开了晋江文学城。 这时,不知谁“啊”了一声,易勋做贼心虚,急急忙忙关掉,却不小心碰到了“听书”这个键。 “时刻将易勋绑在床上……” 易勋心里一惊,赶紧手忙脚乱关掉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回头看着其他人。 magic:“……” magic其他人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易勋,是我看错你了”的戏谑眼神盯着他,不久后,一起默契地哄堂大笑。 卢尚走过来拍了拍易勋的肩膀:“可以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藏的深啊!三儿。” “你那黑眼圈不会是因为熬夜看这些吧?”沈自羽一副“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的样子,惊讶地问。 “不是,这是时刻的助理写的文,我只是无聊看看而已。” 连辩解都很苍白无力。 易勋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芯,谁让偏偏放的是这一句呢?任何人听到这句,都不可能想不歪吧? “无聊看看?谁无聊看看会大晚上通宵啊?你看看你那黑眼圈,我以为是你见到时刻太激动了,原来是熬夜看小黄|文啊?还是自己和时刻的同人文。”商卓在一旁摇头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连易勋都变成了一个道貌岸然地伪君子!” 易勋:“……” “然而我比较关心的问题是……”程未晏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江西写的?” 一个助理没有必要大肆宣传自己写的小黄文吧?而且还是在正主面前。 易勋和时刻尚且不熟,怎么会和时刻的小助理有多熟?主动告诉易勋,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这点很不正常。 易勋正色道:“我去找时刻的时候,刚好撞见江西在写,就问了她。” “时老师知道?” “时老师只是在指导江西写作,我也只是想学习。”易勋更加认真。 “时老师指导江西写作我信,你学习?学什么?摩擦运动?”苏千寻笑着说。 “不过时老师那么正经一男的,竟然纵容身边的人给自己编小黄文。” “其实……我一直觉得时老师很sao。”沈自羽接过话题,缓慢地说。 众人看向沈自羽。 沈自羽淡淡道:“一个成天穿各种色系的花衬衫的男人,怎么可能不sao呢?” sao吗? 易勋想象不出来那样的时刻是什么样子。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时刻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威胁他的样子…… 他赶紧摇摇头,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白花花的时刻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 小黄文害人啊…… “扯远了,现在的重点是咱们这位好兄弟背着我们看小黄文,我们应该怎么惩罚他呢?” “要不把他扒光绑起来,照张□□,要是以后惹我们不开心了,就把□□发给时刻?”沈自羽提议道。 “卧槽,幺儿,你果然是个变态!”苏千寻震惊地说。 沈自羽冷淡地说:“你第一天认识我?” 易勋知道沈自羽是在开玩笑,便在一旁站着看他们闹,顺便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看这种小黄文的时候,一定要找个没人的角落。” 此时,被念叨了两年的时刻终于产生了某种牵绊似的打了一个喷嚏。 江西举着手机,怔怔地说:“时老师,昨天晚上有人给我的作品投了五千个深水鱼雷。” “然后呢?” “我怎么觉得是易勋呢?” 时刻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呢?” “不知道。”就是有些震惊而已,能有几个正常人看自己和另一个同性的小黄文,不过,她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时刻,她突然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西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扔下一句“真是完全看不懂有钱人在想什么”就到一旁,思索时刻和易勋的人体结构到底和正常人一不一样。 三分钟后。 江西跑到时刻面前,有些犹豫:“时老师,你看小黄文就没有……” “没有。”时刻抬眼看着她。 “时老师,你不正常。”江西将一部描写男女的小黄文摆在他眼前:“时老师,要不你看看这篇?” 时刻放下剧本,无奈的看着江西。 就算他会起反应……不对,如果他真的起反应,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很尴尬? “不看吗?”江西觉得时刻清心寡欲过了头,不管是男男还是男女,对他来说都不会有什么不同。 时刻拿过手机,在心里嘲讽一声。 他时刻,从来不畏惧任何挑战。 拿过手机的时刻,将江西给的片段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一脸木然地把手机还给江西,淡然地喝着水,表情不为所动。 江西看了他某个地方一眼,然后飞快地走到一旁,给魏思琪打电话说:“魏姐,咱时老师可能是性冷淡,他……” “他那个样子是性冷淡很奇怪吗?”魏思琪语气更加随便:“性冷淡会死人吗?不会的话就不要告诉我了。” 时刻拿起水杯,掩盖住微笑的嘴角。 开玩笑,看多了早就形成免疫了好吗?就那种程度的小黄文,根本不足以唤起他那方面的兴趣。 “时老师,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你父母是不是虐待过你?咱们要不要去国外找个医生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