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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时候舌尖抵着牙齿扫过去,纠缠在一道。 这个漫长的吻结束的时候,楚爱甜眼角的湿意都自己飞了。 “切,”她咬牙切齿地,半哭半笑着,“什么啊。是不是我们遇到这些事,只能消化半小时?因为要工作,要顾忌我们的家人,还要告诉他们,啊,我们挺好,别他妈担心。你撒谎也没关系,我知道是为了我,为了……” 褚望秦捧着她的脸,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亲。 “是的。如果它存在的话,躲避不如面对,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我妈早就知道。” 楚爱甜还是没绷不住,抹了抹眼泪:“她知道我们俩没什么关系,可不告诉我。她不告诉我。” “那不全是阿姨的意思,她和叔叔是基于现实考虑,觉得我们……可能没法长久。” 褚望秦话音刚落,楚爱甜哇地一声就哭了。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阿姨也不是,不是……”褚望秦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无所谓,你先哭完我再说吧。” 半小时后,褚望秦喂了两次水,吃了两块凤梨酥后,楚爱甜收势:“我,嗯,差不……多了。” “好。那你能看清,这是几吗?”褚望秦随意比了个三。 “……”楚爱甜泪眼朦胧地瞪着他。 褚望秦被她逗笑,把一个薄本子拿出来递给她:“看看,阿姨给我的。” 楚爱甜接过来,翻开的时候还有点迷瞪:“她给你我家户口本干……” 她猛然抬起头来,看见男人靠近,垂眸轻笑,满眼都是一个她:“因为我要结婚了啊。” 冬日的疾风里,阳光竟然还能这样耀眼。耀眼到让楚爱甜觉得,无论未来还有多长,她都会记得当下的这一双眼睛。 他们相爱。多好的词。 多好啊……这世界。 * 有的事,当时突然袭击看着很浪漫,民政局门口,四十分钟,出来就都不是单身贵族了。 楚爱甜很快意识到,跳过了求婚、两家会晤、前期准备,这张证简直跟烫手山芋一样。 当然,最重要的是……求婚,求婚呢??被土狗吃了吧?! 褚望秦在一个小时后,两人随便找了家火锅店吃饭的时候,用两块新鲜的烫毛肚蘸料安抚了她:“我怕再出什么变故,上次你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就想要求……婚来着。结果……” 结果她知道。 楚爱甜没话说,低头默默啃毛肚。 不过以他们俩这心大的个性,什么狗血都接受了,也不差这一点不循规蹈矩的行为。 “求婚可以没有,” 吃到一半,楚爱甜抬眸幽幽看他一眼,“戒指不能没有吧。” “有。”褚望秦骄傲地挑眉,砰一下扣开了易拉罐环。 楚爱甜出火锅店的时候,转着无名指上的银色罐环,感慨道:“褚望秦,你应该感谢老天。” 褚望秦余光扫见她一件毛衣加外套还是打了个哆嗦,上前两步用大衣裹着她往前走:“遇到你吗?” “不是。给你了这张脸,”楚爱甜斜睨了他一眼,“不然你真的活不到现在的。” “我知道。” 褚望秦点了点头,在她耳垂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冷不丁道:“以后房间里不能贴路家那傻逼的海报。” “……再说吧……” “再说什么再说……” 褚望秦也很委屈。 两个人吵着闹着,不自觉地拐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走到块熟悉的区域。 是个公园。 那晚遇到他,坐秋千的公园。 楚爱甜想起什么,从他怀里挣出来:“噢,对了,后来每个月我欠你的那个,是我先转给我爸,他转给你你收到没……” “收到了,那我给你的,你收到没?” 褚望秦不经意道。 “什么?” 楚爱甜不明所以地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哑然。 他们登在一小块陡坡上,距地面垂直四五米,下面就是公园里最大的沙坑,直径宽度都够两百个小孩翻滚。 此时是周五下午,本该热热闹闹的地方,沙滩却被完全铺平,像作画一样,被勾出了繁复的花纹和图案,里面嵌着四个字,汉字。 嫁给我吗。 楚爱甜看着这作品,忍不住就笑了:“真是,这工程真漂亮,你做的吗?” 褚望秦摇了摇头,诚实道:“我写了那几个字。” 这种求婚,也就没有创意的土老帽喜欢了。 楚爱甜无奈地想,所以她才这么喜欢吧。 领了证的求婚,好像挺奇怪的。 但如果是面前这个人,顺序什么的,大概也无所谓了。 她转着手上的铂金戒指,唇角欣慰地勾了勾。比起褚望秦以往的风格,可以说已经十分朴素了,内里嵌刻着他们的首字母:C&C。 你不如直接刻个el。 楚爱甜拽过他,踮脚便吻了上去。 没有白日焰火,未来看上去也不是一帆风顺,可……他们是同类。 同类多难遇啊。 不纠结于现在,昂头往前,一脚踢开所有令自己不快乐的障碍,这样的人是他们的爱人。 褚望秦觉得幸运,并且清楚地知道楚爱甜也是。 风渐渐吹模糊了刻着的印迹,但那又如何。 反正就这样大步往前走吧,你看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完-- ☆、番外 番外 其实林渊不太愿意做军人。 为的是遂愿,但这愿不是他的。 林渊考进国防大学那一年,林父高兴地连摆了三天席。 父亲经商。 虽然是养父。他们在山下救起遍体鳞伤的他,送到了医院,后又接回了家休养。 林家那时候家大业大,腾个房间和阿姨出来照顾他不是什么难事。 他后来想想,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会做这件事。 一个陌生人,再怎么样都接近少年了,但凡存有二心,可能招致给林家夫妇多少麻烦,不言自明。 mama后来说,因为一见面就觉得面熟,怜爱心疼什么的撇去不说,只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自己要真像病床上刚起来那时候说的,失去父母,没有家了,她想给一个。 “反正我们也没有孩子。” 这是过了很多年,林渊也无法完全说自己理解了,的事情之一。 他只是很努力的,想要当好这个儿子。 林渊性格本来就好,原先当哥哥的时候,耐心又有威信。出事那天,正值一个宴会开场,他们偷偷逃出来是因为听到宋家父母在开玩笑,说宋秦太皮了,要不把他送回去吧。 他弟听到了,穿着一身小号的正装,梳了个油头,蹬蹬蹬蹬就跑过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