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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翎那敢得罪这个金主,一路赶过来,小喘还没平息,陪着笑脸:“我不知道是秋大公子你嘛。” 秋路隐要笑不笑的:“我还以为你的决心有多大,原来不过是满脑子的风花雪月。” 王慕翎自知理亏,这锦香楼是秋家名下的产业,放在现代来说,大约就是五星级的酒店,秋路隐在锦香楼一层辟了一间铺面做西点铺,不但临街售卖,还直接给锦香楼供糕点。锦香楼原本就是国都许多达官贵人爱来饮茶用餐的地方,直接将西点从他们推广开来,已是个很高的起点。 王慕翎回乡下一趟来,就看到锦香楼下的西点店已是人流不息。 她前几个月来努力过度,一交托之后就完全甩手了,后续的事情竟然连个插手的样子都没做,也完全没有想到秋路隐会过来国都,这下被抓个正着。 秋路隐也是吃软不吃硬,王慕翎毫不抵抗,倒让他涂毒不下去。看了看她还披着半湿的头发,面上嫣红,仿佛还弥着水汽似的,只眯了眯眼:“国都的铺子,你要多上点心。” 王慕翎连忙应了,见秋路隐不再刁难,心里想问小郡王的事,终究不好开口。便下了楼,到西点铺中转了一圈。 国都的西点铺大师傅,还是王慕翎在路州城时亲自教授后派来的。这种手艺人,也不看你年纪大小,只敬重你的本事。 王慕翎这种西点他别说没吃过,连听也没听说过,待学了这门手艺,心里对王慕翎便十分佩服。这时看见王慕翎来了,连忙恭恭敬敬的上来陪在一边。王慕翎看了一遍里边的制作间,又挑了几样糕点尝了尝味道,都还正宗没走样,略同这糕点师点了几句,也便回去了。 心里只觉得秋路隐实在喜怒不定,屁大点事非要折腾她一番,但总归日后还要他提点,十二万分的小意见也只得埋在肚里。 一回了家,就看见苏顾然同墨砚正在清点,离家很长一段时间,倒是该清点一下。 苏顾然话也不多,对内宅琐事也不尽了解,大多是墨砚拿着册子叫了下人来问话。 但苏顾然越是不说话,就越叫那些下人心里直打鼓,以为他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倒是一个个多招了几句。其中很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被人供了出来。这也是难免的,三个主人一离家就小半年,家中也没个主事人看着,下人们难免动点小心思。倒是苏家陪嫁过来的几个还严守着规矩。 王慕翎闲闲的在一边看着,越发觉得暴发户和世家,差距还是太远。 墨砚同苏顾然商议了一下,直接指了苏家陪嫁过来的一个中年汉子当了管家。 王慕翎看尘埃落定,打了个呵欠,不去找苏顾然,也不找墨砚,直接回了自己房睡下了。 正迷糊着要入睡了,感觉床上躺下来一个人,一伸手揽在了自己的腰间。她勉强的睁了眼看,却是苏顾然。 他静静的看着王慕翎,神情清冷认真。王慕翎心里一疑惑,倒醒了大半。 “怎么了?” 苏顾然静了片刻,淡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 王慕翎一惊,全醒了神,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这么想?” 苏顾然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嗯,我不会管家,不会赚钱,还不让你多娶。” 王慕翎闻言倒笑了,反手也搂住了他的腰:“你都做得很好了,方才不是把那些下人给吓得全招了么?一个家里,总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再说了,谁说你不会赚钱了?糕点不是做得很好么?我都不如你。我原也没想过要娶小郡王,以前我总是想着,要多多益善,但自从有了墨砚和你,就觉得只怕对你们都爱不过来,那里还能多娶了?” 苏顾然微微移开了眼神,闷声道:“那么,你怎么不来我房里?” 他们这一路,从路州城回到国都,再往返乡下,几乎都在路上,也是很久没有缠绵了,苏顾然倒心里奇怪王慕翎怎会回了家,还一个人摸着睡了。他虽然冷冰冰的,却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有了疑问便来找她问个清楚。 王慕翎看着苏顾然,虽然他是面无表情,她却愣是认为他有点羞涩了。 凑上头去亲了一口:“我累啊,赶了这么久的路,又不像你有武功在身,只想着先睡一觉养回神了。” 苏顾然嗯了一声,把她往怀里搂进了几分:“那睡吧。” 王慕翎贴着他的胸几乎快要睡着了,又听得苏顾然冒了一句:“但上次我们从国都刚到路州城,你晚上却去找了墨砚。”他的意思是,一样的赶路,车马劳累,你怎的那时就能让我听了一夜的活春宫了? 王慕翎把头埋在他怀里闷笑,她家顾然的醋劲真大,一碗醋吃了好几个月。要不要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累得没有力气去压他呢?就怕他知道以后再不肯在下,但她真的很喜欢骑在他身上,俯看他隐忍动情的样子。嗯,就让他继续憋闷好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西点本身,就有极大的优势。在现代也有许多人爱吃,在古代凭借其新奇,和秋家强大的商业运作,想不成功都难。 王慕翎的第一步,站稳了脚,成功的和秋家搭上了线。 接下来,她便想好好研究下蒲台家的生意,她相信,就算自己不是顶聪明的人,但在现代耳濡目染,有比古代超前数千年的眼光和意识,一定能从中找不足和可以改进的地方,把这些提供给秋路隐,相信他会十分乐意扳倒生意上最大的对手。 拿定了主意,她便开始留意蒲台家的各项生意。 蒲台家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涉及,丝绸,瓷器,钱庄,酒楼客栈是他的主营项目,其中丝绸和瓷器是他的强项,年年都直接供货给大内。 酒楼客栈这一项,却和秋家拼得最凶。 王慕翎四处看了看两家的几处酒楼,装修的豪华程度不相上下,酒菜口味也各有千秋。 她挠着头,努力的回忆现代的酒店经过千年演变出的先进酒店管理,想要总结出来交给秋路隐。无奈她读得不是工商管理,就算想起来,也不过是些表层的东西,酒店管理真正的内容,她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苏顾然对于她和蓝裴衣的事情并不完全了解,墨砚却是从头看到尾。自然知道她这样拼命是因为心中的那个结打得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