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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听到一声脆脆的笑声,然而,这一次看到的却是一双仿佛想到了什么骤然加深的眸子:“赵世子,乔公子去青楼莫不是你引荐的?” 赵澈讨好的笑容仿佛遇到了寒冬被冻结了。乔公子,是因为穆澜,她的情绪只会为了穆澜波动,自己刚刚怎么又傻了呢!酸涩的滋味填满了心的每个角落,竟是一时傻愣住了,不知回答。 章平看到他瞬间转变的脸色,以为自己找到了他想隐藏的事实,一向温柔的脸色变得让赵澈觉得心悸:“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对穆澜会产生怎样的影响?穆澜一向品行端正,皇兄也是极为倚重,你这是要毁了他!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看着她优美唇瓣的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如利剑刺入了他的胸口,剜着自己的血rou。心,好疼。她可以喜欢穆澜,但她为什么会这么误解自己呢!突然抑制不住自己胸腔内的感情:“章平!我和你从小和你玩到大!我一直喜欢你啊!我怎么会做让你伤心的事!” “可你现在做了!”章平因听得宫人对自己心爱男人的污蔑而产生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怒射而去,“喜欢我你就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吗!你,无耻!你走!” “我...”赵澈脸色苍白,自己没做什么,是穆澜自己想要躲避成亲的,我只是为他找了个点子,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章平,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要狡辩了!你这样花花大少的话,我是绝不会信的!”章平公主的气势展露无遗,冰冷而高不可攀。 赵澈不知自己该如何接话,只是绝望着楞楞地吐出一个字:“好。”就奔出门去,仿佛这样就能维持自己作为男性,作为世子的骄傲。 章平见他跑了出去,气就一下子xiele,瘫软在椅上。自己对还是错了,静下心思索,赵澈虽是不正经,但是与乔公子一起的友人之谊不似能作假,他心性单纯,但是穆澜也决计不可能做出上青楼,喜爱那些污浊女子之举! 掌握为拳,下意识忽略了那句喜欢自己的话。裙角被什么东西扯了扯,那只笼子的门应该刚刚被赵澈扔的时候撞开了。 那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熊,小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自己,爪子巴拉着裙边又扯了扯。 章平的心仿佛被萌化了些,叹了口气,抱起它:“饿了吗...” 【醉生楼中】 “我有段时间不能来了。”乔穆澜落完最后一子,眼不看也知道自己输了,心里很平静地吐出了几个字。 不会傻傻地问为何,知道他不说便是不愿让自己知晓,高梦瑶静静地收了棋子,相识已经几个月,俩人也逐渐熟络不少,但她也明白,不过也仅仅如此罢了。 不管外人如何谣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这男人每次过来也就下几盘棋,听听自己弹奏的曲子休息片刻,并无越轨之举,除了上次自己被内力震伤之时的肌肤接触。这家伙似是也明白些什么,但他只是避而不谈。她不是那些只顾今朝的妓子,京城已经乌云密布,她感觉到了,大夏皇帝已经病重,真是内忧外患的状况,掩下了窃喜的表情,换上有些担忧的神色,小步跟上他的步伐送他至房门口。 “有话说”感受到了一只带着几分熟悉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乔穆澜的手颤了颤,终是没有松开,未打开房门,侧过身询问。 她抓得紧紧的,姣好的面容抬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他:“妾身会等您,会一直等您...”一向温柔的眼眶里涌现了些许了泪水,贝齿说完就紧咬唇瓣,将那粉嫩之处勒得泛白。 乔穆澜愣了愣,继而他的神色出现了几分尴尬:“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去北疆熟悉一段时间,现在还不是上战场的时候。” 看着她轻轻讶异地“啊”了句,就羞怯地低下头,乔穆澜掰开了她的手指,思索了片刻:“我不会有事。而且,不用这般记挂我。” “公子。妾身...妾身没有贪恋什么,妾身只是希望能在您身边多陪伴那么一点点时间。”听到那么明显的拒绝,高梦瑶知道如果再不做什么自己就可能会被定义为一个不必在意的朋友,一咬银牙,从背后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腰。 “放开。”乔穆澜皱了皱眉,见她不动,用自己的大手覆住那只小手,扯了开来,“以后,别这样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高梦瑶的嘴角弯弯,还有以后,没惹怒他就好。这说明,他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么 乔穆澜骑上了自己的马,再次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的窗,叹了口气,这个小家伙,自以为装得好了么...这段时间,当今皇上身体最近一直不佳,北族又常常叩关,那位太子想要派自己去争取将领支持也是极为重要,建章营也要去见见世面,更何况,若是自己一直在醉生楼,那可是连鱼都钓不出来呢!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北疆】 乔穆澜收到了两个包裹。 一个是母亲的,已经快要深秋了,唐氏在家信絮絮叨叨地叮嘱自己北疆寒冷,要注意保暖,并带了些家里的棉衣,乔正则是在唐氏的四页絮絮叨叨后附了半页,告诉自己那些将领的简要背景和关系,无半分叮嘱,但同样让自己觉得暖心。 另一个是来自高梦瑶的,话语不多,就是说了下自己的近况,和对他的关切,做了身崭新的棉袍,密密的针线可见她的认真,是他的尺寸,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的,他轻轻笑了笑,知道他不喜欢繁杂的花纹,就只在袖口微微用针线粗粗地勾勒几笔,看着也舒心。 军中的人也知道他的绯闻,送信的士兵瞧见了那封信也是挤眉弄眼地打个哈哈,就迫不及待地和别人说去了,乔军司马虽然治军极严,但对这种事情看得不重。当没有训练的时候,他虽然脸色冷了些,但对士兵都是极好的。清倌,这些青年自己大部分都是光棍,对自己的长官的崇拜让他们认为,自家军司马长得那么俊,有个清倌作为红颜又啥了,很正常啊!咱家军司马开心就好。 这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内,一帮在建章营训练得快成铁人的建章郎一到草原就放飞了自己,天天去和戍守边疆的北军中的巡逻的骑士抢工作,美名其曰为了观察北族和勘察地形,实际上则是背回了一大包猎物。被仓定远和乔穆澜训斥了好多次才整肃了些许军纪。但是仍旧治标不治本,仓定远、乔穆澜和北军将领商议了一次,就打算让他们吃吃苦头。 果然在第二个月初,巡逻的士卒就与北族的一个部落发生了遭遇战,要不是大部队增援及时,北族也不想在这时开战,恐怕十来人的建章骑兵就能被彻底吞了下去。这事总算给建章郎敲响了警钟,接下来的时间才彻底安分了下来,不再想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