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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不讨厌他,只是从未动过那份心思.... 初见他就是他去御厨房偷东西被抓,为了淮王府的脸面就是死也不说自己是谁,自己见他衣着不凡,就保了下来。自那以后,就经常能看到那张傻兮兮讨好的笑脸.... 傻子,西域苦寒,万一遇到什么天灾人祸,该当如何是好...感动么,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甜甜的,涩涩的... 五年时间,漫长到皇兄都有些着急了,自己年纪也已经大了。团团也当了母亲,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思思和念念。母后不止一次询问过自己是否还要等待。 可是与其嫁给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还不如嫁给那个当年愿以一切为赌注只求自己的傻子,更何况自己相信:不都说祸害遗千年么,那个从小到大蹦哒的傻子,才没那么容易离开这个世间呢! 果不其然,在这第五年的年关未过,就听到边关传来的急报,西域各国,还有更加遥远的使团和商团浩浩荡荡地赶到。 在自己的泪目中,那个急急忙忙换了不知道多少匹马赶来的传令兵解下了缨盔,露出了那张傻兮兮讨好的笑脸。 又是一个春季,喧鸟覆春洲,杂英满芳甸,一辆看似简朴的马车驶过乡间,但那个车夫太阳xue鼓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三个骑士赶马护在马车边。让农间播种的百姓议论纷纷,这样的人物,肯定去的是那山上的乔家山庄。 “你说,你为什么也要去?去看穆澜有我就好了!”在家越活越像个孩子的赵澈嘟起了嘴唇,眼神里满是不开心。 习惯自家男人一回家就切换年龄的章平早知道怎么对付这傻子了,已经梳成妇人发饰的她摸了摸赵澈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是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这里都有你的骨rou了。你这傻子...” 赵澈搂过自家媳妇的腰身,满意地嗅了嗅她的发香,每当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吃豆腐啦!至于穆澜,哼,他有自己宠她吗!完全没放在心上好吗~ 马车驶上山坡,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一个衣着简朴的小女孩趴在粗大的树枝上,晃着小脚丫:“一,二,三,四,四个暗卫呢!” “小傻瓜。北侧还有一个。”看着女儿的有趣模样,乔穆澜的心就化成了水,折了根树枝,用内力一掷,果不其然,一个黑色衣衫的暗卫一失足掉下了树枝,站稳身形,和其他四个暗卫和明处的侍卫护住了马车。 乔穆澜隐隐猜出了来者是谁,抱起女儿跃下树枝:“好久不见。”,与掀开车帘的赵澈对视而笑。 到了山庄,赵澈已经黏上了乔穆澜:“穆澜,咱俩这啥关系,你看...” 见自家那傻子扯了一大段关系,章平公主看不下去了,直接进入正题:“不知你我二家定个娃娃亲如何?” 自己肚子里的是个女孩,乔穆澜的妻子肚子里是个男孩,这莫不是缘分,乔家基因不错,看那个女儿就长得可人无比,将来定是沉鱼落雁之姿,赶紧把自己未出生的女婿定下来才好。 一个美妇人听到有几分嘈杂的声音走了出来,宽松的衣料下,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乔穆澜快速走了过去,一个公主抱抱起自己的妻子:“不是让你休息吗?我就和平画出去转转,你不用担心。” 高梦瑶有几分不好意思,推了推自己丈夫,这里还有外人在,这家伙... 脸庞上却满是幸福,虽是五年前自己的肚子只生了女儿,爹娘和穆澜都不曾说过什么,爹教了平画琴棋书画,穆澜更是化了那张冷脸一天到晚宠着平画,平画要学武也教了,自己这个母亲都觉得失宠了。今年,自己总算可以为乔家添丁了,穆澜像当年一样护眼珠一样护着自己,自己,从未想过自己也可以这样幸福! 赵澈受不了这诡异的粉红气氛,拉着自家媳妇冲到乔正那里,死皮赖脸地敲定了自家女儿和乔家的亲事。 十年后。 “娘,爹陪同僚去花楼喝花酒了!”赵倾晓跟母亲禀告一声后,就气嘟嘟地骑着自家的专有坐骑——已经长成一只大貘的思思冲到了醉生楼。 已经喝高了的赵澈被思思那一巴掌拍在桌上的巨大撕裂声吓得清醒过来:“我..我真没叫姑娘!我....成亲了以后第一次来这里!我...” “汝是何人!敢对赵大人无礼!”一个小少年拔出了剑,脸庞明艳得不分男女。 “好啊,你竟然还敢找这么小的!”赵倾晓气得炸毛了,“思思,砸!” 小少年看出那个小姑娘并没有什么内力,运功跳上怪物的背,正打算擒住这个“刺客”,却发现对方脸颊上满是泪水,还是一只小小可爱的女孩,哭得可怜兮兮,让小少年有几分不好意思,自己不能欺负小孩子。一时停手却被那个小女孩扑倒。小女孩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像是挠痒痒,泪珠落在自己脸上,烫烫的。 “平霄,你别还手啊!那是你媳妇啊!”赵澈可是知道那个得他父亲真传的少年的破坏力,立刻高声叫道。 乔平霄一愣,赵倾晓立刻被他搂住了,拍了拍怀中的女孩子:“不哭不哭。”母亲说了,媳妇是要哄的。 此后,乔平霄就过上了挨着媳妇揍,等媳妇长大的幸福生活。 赵澈瞧那乔家小子乖巧的小模样就心里花式美滋滋,觉得自己当年的决定太正确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下篇】 父皇是被万千天下人赞为圣人的千古明君,在自己诞生后,母亲也被封为皇后。 恐怕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投胎投得好,一出生就贵为太子,可是自己从来不这么觉得。 “今日本宫听闻,皇上夸了行儿和阙儿,皇儿你呢?”台上的母后画着精致的妆容,但自己觉得陌生,高高在上的语调只让自己遍体生寒,听闻父皇又去了那几个新来的貌美秀女,母后这又是... “儿,儿臣,在背千字文的时候漏了一句。”母后看到瑟缩的自己明显又是被气到了,让自己跪在下面,在一张小案上罚抄千字文。 直到下次父皇来时让自己露了一手,获得父皇的赞许后,才免了自己课后的罚抄。 自己知道的:自己在皇室里绝不是个聪慧的孩子,比不上老三的出口成章,比不上老四的见而不忘,比不上小九能撒娇讨父皇欢心... 只有在母后的教导下拼命掩饰自己的不足,才可以维护那太子的地位。 外人传的什么聪慧有加,谦逊有礼,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些和自己毫无干系,倒是在其中的个性不显才说中了点,自己只是懦弱地听从母后的话,只是懦弱地不敢展现真正的自己,只是懦弱地伪装着自己,在母后和父皇面前唯唯诺诺地过日子罢了。 因为刻苦又受到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