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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递了递,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柔。 是他命御厨在慕容循平日吃食里重油重盐重糖,吃多当然会胖,他想看看胖了的慕容循回门后是否还能继续招蜂引蝶。 果然听到肖谨说喜欢,慕容循内心动摇了,毕竟糕点好好吃。 “皇兄你竟然藏糕点偷偷给皇嫂一人吃?!太过分了!”发现了什么的肖然抛下肖紊,一把抢过桃酥塞进嘴里嚼,越嚼还越生气。“皇兄你变了,以前有好吃的你会先给我,自从有了皇嫂你竟然学会了私藏!” 投喂失败的肖谨感觉脑壳疼,问,“那有好吃的你会先给我还是先给那梁正?” “当然是正正啊!”肖然说得理直气壮,随后反应过来后,低头看了下手中还剩小半块的糕点,犹豫着,忍痛塞进慕容循手里。 “那我以后不抢嫂嫂的糕点了,皇兄你要跟我去证婚!” 这个交易最终还是失败了。 肖谨决定去给肖紊和季予歌证婚,让这俩彻底死心,至于肖然那边,错开时间,先让慕容循撑场面,主持完肖紊这对后肖谨再过去。 也幸好肖谨只有两个皇弟,再多能把他累死。 慕容循看着累的躺在床上的人,体贴道,“我让人给你炖了燕窝,先吃了再睡吧。” 肖谨垂眸与他四目相对,慕容循竟看到了那眼底的冷意,只是转瞬即逝,快的让他以为是错觉。 肖谨慢慢坐起身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慕容循坐下,然后拉着他的手说些体己话。 “今天见你一直在给肖然张罗大婚事宜,累了吧?” 慕容循摇头,“大部分事情礼部都处理好了,我只是去清点确认一下而已,不碍事。” “你真好。”肖谨低头摩挲着慕容循那双白嫩的手,十指芊芊,仿若无骨,一般人根本想像不到这双手握着冰冷利刃的模样,可慕容循不仅能握剑,还能将剑刺进他的心脏,搅碎他的一切。 “我这二皇弟自幼心智不全,脾气时好时坏,也就我和父皇受得了他,我能娶到你,真是我人生最大的幸事。” 慕容循有点心虚的低下头,看到一旁放着的碗,愧疚更甚。 那碗里放了助孕的药物。 肖谨知道,却依旧神色如常的拿过吃起来。 “……好吃么?” “嗯。”那药特有的苦涩即使加了再多的糖也依旧让人难以下咽。 但肖谨还是咽下了。 “太子妃近日时常命人做些滋补的吃食给我,莫不是想要孩子了?” 慕容循犹豫的点头,“若是有,自然是好的。” “那晚些吧,还有半个月你回门,到时舟车劳顿,我怕孩子月份小,受不了。” “太子殿下要跟我回去?” “怎么,你不愿?” 肖谨与他一同回门一来可彰显左云对琉羽的重视,二来还可告诉他人他们夫夫恩爱,连理同枝,理应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慕容循总觉得心里不安,他记得他们大婚第二天肖谨曾提到秦旭,虽然最后混过去了,但如果肖谨在琉羽真遇到了对方,不知会不会乱想。 “太子殿下与我一同回去,那左云朝堂事情怎么办?” 肖谨将空碗放到一旁,并不在意,“不是还有父皇在么,沿途也会有加急奏折送来给我处理,没事的。” 他是不会让慕容循独自回去见老情人的。 “夜深了,我们睡吧。”肖谨摸上慕容循的腰带,亲着对方,带人一起滚进了鸾帐中。 慕容循不知道的是,在事后他睡着时,窗外会递进来一碗避子药,确保肖谨不会怀孕。 …… ………… 半个月后,慕容循怨念的捏着肚子上的小赘rou被肖谨扶上了回门的马车。 他是真的胖了。 ☆、虚 “太子殿下在看什么?”自早上起慕容循就发现肖谨一直在看窗外,也不知在看什么,明明外边不是胡杨林就是漫天黄沙,什么也没有。 肖谨好笑的将撅着屁股朝外看的人搂进怀里,两人一起看外边风景。 “孤第一次离开左云,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他记得上一世最初因不喜慕容循,回门时他借口政务繁忙并没跟去,让人孤单的嫁来,又孤单的回去。 “都看了一个多月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慕容循小声腹诽。 肖谨没有回他,而是说,“孤在想,当初你一人背井离乡,穿越荒漠嫁到左云,一定很害怕吧。” “……还好,发一会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慕容循并不在意,漫长的时间正好给他梳理思绪,忘却应该忘的人。 肖谨收紧怀抱,让两人靠的更近一些,慕容循侧过头看他,然后被他借势偷香一口。“以后如果你要回琉羽省亲,我都会陪着你,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人了。” 慕容循微红着脸别回了头,许久才轻轻应了一声,惹得肖谨不住低笑。 这回慕容循连耳朵都红透了。 终究还是脸皮太薄,听不得情话。 肖谨也不再逗他,兔子急了咬人可不好。 马车里很快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他们相处静默的多,却从不会觉得不适,更像是一种默契。 他们成亲不过才三个多月,却仿佛相识了许多年,慕容循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肖谨都能读懂,而肖谨想要什么也都会直接说出来,他们相处在一起一切都那么的水到渠成,自然而惬意,让慕容循恍惚间觉得本该如此。 可现实…… 慕容循眼神黯了下去,他们的开始只是一场利用罢了,哪怕现在也是。指尖无意识掰着搂在他腰间的手,而后被对方一把抓住,十指交.缠。 肖谨下巴抵上慕容循的肩膀,凑近那雪白的脖.颈.间轻嗅冷香。 那里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他喜欢在慕容循身上刻上专属他的印痕,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对方属于自己。 “痒。”慕容循轻.哼一声,感觉到脖.间的濡.湿,却并未拒绝肖谨的动作,这让肖谨的手越发放.肆,甚至青天白日下隔着衣服摸.上了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 慕容循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然后被坏心眼的某人抓着一起按揉,于是他只能捂住自己的唇,生怕泄露更多声音让外边的人听了去。 这般欲.拒.还.迎让肖谨也有了感觉,但他知道如果在马车里做了,以慕容循容易害羞的性子,接下来两个月怕是都不会出马车见人了。于是只能压着嗓音说,“孤见着前面有一片树林,不如让他们先停下来休整,我们进去……” “……”慕容循瞅了他一眼再望向不远处的森林,眼尾的绯红更甚,眼眸更.湿.了,羞的! 于是侍者们在接到原地休整的指令后,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太子殿下抱着已经脸红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