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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卿分不清他问的是什么问题,没头没脑! “你与卫恒所言,我全听见了。”卫戍讥笑一声,道:“可怜我的好大哥,满心满眼的沉迷美色,居然没听见任何动静,怕不是一颗心被你伤得千疮百孔,好一出美人计。” 朱睿卿拧眉,问:“郎君何意?”是要为卫恒出头?不该啊! “你知不知道,卫恒的娘亲是本朝长公主,他的舅舅是本朝帝王,你说,他缘何会为你造反?”卫戍的手碰上他的手臂肌肤,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手儿缓缓的抚摸他,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称赞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师父曾言卦象,道,帝二十七年后,出现一倾城美人,此人祸国殃民,翻手云覆手为雨,轻而易举颠覆本朝。” 朱睿卿一把抓住他的手,凑到嘴边啄了啄,含糊道:“哦?那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出自 准备开始着手写夺嫡,朝堂之争,我觉得我写的卫恒怎么这么沙雕呢23333我都觉得他傻得不行! 没办法,大概卫恒用了传说中的恋爱脑! ☆、第四十回 爱之佑之 “哦?那人是谁!” 卫戍凝着他,露出神秘悠然的笑容,不语,意味明显。 “清衍怎么没听郎君说起过郎君还有师尊一事儿?”朱睿卿一双清润见底的眸子凝着他,眸中清澈的倒映卫戍的模样,看起来乖巧无害。 若不是知道他的性子,卫戍真的要被他这具有欺骗性的一幕给哄骗过去。 “阿嚏——”他打了个喷嚏。 卫戍的手探了探水温,不温不热的道:“起来吧,别受凉了。” 朱睿卿乖巧的点头,接过他递来的布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卫戍别过眼,不去看他。 朱睿卿开口问:“郎君在害羞什么,早已赤诚相待,又何须如此。” 卫戍的视线往回移动,嘴上强调:“害羞?不穿衣裳,不知廉耻的又不是我。” 朱睿卿随手给自己披上了外裳,衣裳没系好,走过去,一把搂住卫戍,仰起头,一双眸子闪烁不定,凝着他,可怜巴巴的说道:“水冷了,差点没冻坏清衍。” 抱着他,佯装可怜,不住的蹭啊蹭,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脖颈,guntang的唇贴在他的脖颈肌肤处,引起一阵颤栗。 “恩师言,那人乃前朝皇族之人,有姝在水一方。”卫戍不动,嘴上说道:“你姓朱,前朝皇族之姓,表字清衍,与卦象表达之意无误。” 朱睿卿僵住身子,卫戍下意识的搂着他,两人肌肤相贴,汲取温度,他从卫戍的怀中抬眸,郑重道:“郎君之意,清衍是祸国妖姬?” 他笑了笑,讥讽之意十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玩荒唐的话语。 “清衍可否多嘴问一句,家师之名。” 卫戍答:“与你一致,前朝遗族,名茂铖,表字临渊。” 朱睿卿的心跳漏了一拍,朱茂铖,表字临渊? 他人不熟悉前朝皇族帝王谥号,表字,朱睿卿身为皇族之人,哪里不熟悉自个儿祖先的姓名,更别提这位主儿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笔墨。 据史书记载,以及皇族之间口口相传的秘辛,夏高祖九子宁王朱茂铖,后京城被皇四子燕王篡位后,清君侧,联合太孙,后来登基为武帝的朱凤泽攻破京都,一举斩杀燕王一党的乱臣贼子,算起来,朱茂铖一辈是朱睿卿的爷爷辈人物,朱睿卿从懂事起,一直听闻关于他爷爷的英勇传说。 皇室秘辛流传,宁王与武帝之间关系暧昧,帝曾多年不立后,多半是因宁王;又有传,宁王仗着自己的辈分,yin、乱后宫,武帝不过是明面上的傀儡罢了。 不论传言怎么传,慈庆宫一场大火过后,武帝与宁王双双失踪,只留下遗照一封,朱睿卿的太子哥哥赶鸭子上架,匆匆登基,成为新帝。 是已,朱睿卿听闻卫戍此言,有些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不可能。” 惊呼完后,发觉自己太大惊小怪,暗自懊恼,许是同名同姓呢。 他的表字还是取之武帝表字“衍回”,“衍溢陂池”之意而成,父皇寓意他能成为像武帝有所作为的伟岸大丈夫,故而取之同字。 可是……一个人便是名相同,表字总不能都一字不差吧? 朱睿卿心中疑惑更甚,想要见一见卫戍的师尊。 “不可能什么,”卫戍问:“你失态了,是不是了解些什么?” 朱睿卿抿嘴不语,卫戍见他春光乍泄,怕他又着凉,便拢了拢他的衣裳,嗔道:“快,穿好衣裳,让丫鬟给你绞干长发。” 朱睿卿面色凝重,嘴上随口应承,胡乱穿好了衣裳,便要叫丫鬟来给他绞干长发,卫戍叫住了他,他走至他跟前,朱睿卿仰头看他,卫戍低下头,一脸认真的给他解开扣错的扣子,再一一扣好。 听卫戍嘴上刻薄道:“没了魂似的,有什么事儿,尽管问便是了,再怎么着,你是祸国妖姬,哼~”他笑了笑,说,“我也不能是天子给你胡来点烽火逗你一笑。” 朱睿卿仰着头,窗外的火红夕阳映照在卫戍苍白若珠玉的脸颊,无端多了几分人气,瞧着气色上佳,瞅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他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舔。 卫戍给他系盘扣的动作僵住,差点没扣上,继而面色如常的扣好他扣错的盘扣,擦了擦脸颊上的口水,与他隔开了点距离,嗔道:“你是小狗吗?” 朱睿卿不答,一双黑黝黝不见底的眸子注视着他,忽然问:“郎君是不是喜欢上清衍了?” 卫戍被他这话逗得笑了笑,他反问:“为何有此一问?” “郎君待清衍十分好,清衍觉得,君心悦清衍兮。” 卫戍的嘴角弯了弯,他摇摇头,道:“非也,我谁也不喜欢,往后也不会喜欢上谁。” “是吗?”朱睿卿盯着卫戍,眸光灼灼,他在心里暗自道:“或许,你以后喜欢上我。” 而我,目前喜欢上你,这事儿没跑了! “不要问这种蠢问题了,男子之间,谈什么情爱,或许日后我会娶一门贤妻,生下一儿半女。多数人,都追求此类日子。”卫戍淡淡道。 朱睿卿说:“郎君也是多数凡夫俗子?” “我又不是神仙,自然被包括在凡夫俗子里。” “哦。” 朱睿卿准备离去,找丫鬟绞干头发,临退下前,他又问:“若郎君有朝一日遇见前朝孝文帝,会如何自处?”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卫戍不解。 夏朝的孝文帝,力挽狂澜夏朝的动荡局势,看似纨绔的摄政王,最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