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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来,更像是撒娇。 秦馥并不热衷于发微信,从他们两“在一起”,他都是问候类的消息居多。 朋友圈也少的可怜,秩宁点进去看过,为数不多的几条,几乎都是转发检察机关的“报告文学”,秩宁摇头,代沟啊代沟。 秦馥在她的联系人首位,是她唯一的一位星标朋友,那秦馥呢?在他的生活中,她是否也是“特别的”? 她看着他行驶到一条熟悉的路上,忙说,我今天是有事找你。 车停在静止车流里,秦馥转头看她,是略带疑惑的眼神。 在博物馆的时候,她已经和mama说过不回去了,她只好闭着眼催促他: “快回去啦,你家你家!” 秦馥方向轻轻一打,换了车道,掉头反向驶去。 到了楼底,秦馥说下车,秩宁解开安全带,跑到他面前,“你们家还有吃的吗?” 终于上了楼,在电梯里,她就有些激动,扒着挎包的带子,进到客厅,她轻轻放下包,溜到厨房里,冰箱里食物码得很整齐,她在一个橱柜里找到了面条。 耶斯! 她探头对客厅里的秦馥说,我下个面哦。 不仅放了西红柿和菠菜,在碗底还卧了一个鸡蛋,她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秦馥并不在客厅。 找到书房,她拖着他的手臂,走嘛,真的挺好吃的! 等秦馥坐下,她却捧着腮看他,秦馥吃了两口,筷子就触到什么,他挑出来,是一个形状漂亮的蛋。 对面的人笑盈盈的,掩盖着羞涩,嗯,老秦,生日快乐。 0008 07 寿面 她说完不等他反应,就踢踢踏踏过去找到沙发上的挎包,拿出一个盒子,又踢踢踏踏地走过来,将盒子放在他地面前,“喏,礼物哦。” 秦馥将筷子搁在碗上,打开盒子,是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她却又催他:“快吃啊,一会要黏在一起了,面不能咬断哦!” “你还没吃晚饭,你吃吧。”秦馥向她面前推了推。 秩宁皱着眉瞪他:“我怎么能吃寿星的面呢!” 秦馥笑,眼角的笑纹加深,“寿星的运气分点给你。” 秩宁“哼”了一声,托起碗,吃了两口,又将那枚蛋夹到他面前,“吃一口嘛。” 一咬,还是溏心的,秦馥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见他吃了,她才开心地捧着碗吃起来,秦馥看了她一会儿,就走过去捏住了她的手腕,面碗“咣当”一声落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没碎。又莫名地抬眼看他: “你要吃——唔”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吻得她快窒息了,想去推他,却被他连膀子带腰箍在一起,拿脚踢他,他也浑不在意似的,几乎脚没沾地,被他揽着后退,腿也被定在墙上。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才发觉他顺势将她的T恤从裙子里扯出来,向上撸。 图凉快,她穿了古丽给选的那个内衣,她反应过来,去推他,他却捏了捏,才是他一半手掌大,还不忘点评,“这样小。” 秩宁耳根蹭的就红了,在他怀里,推抵着不让他摸,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扭来扭去,却又被人衔住了嘴唇,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被褪下,他将她两手捆在背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向前挺翘,不大,显得小巧可爱,乳晕粉粉的,很淡,皮肤极白。 秩宁就感到一只手覆在了上面,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嘴唇也被人堵着,她急促地喘息起来,像个惊魂未定的小鹿。 手恢复了自由,嘴唇也被放开了,她慌忙拽着T恤想拉下来,又被人颠前倒后地摆弄,很快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带着她倒在了床上。 下面的被子棉暖的很,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热,双手不知被什么捆在了头顶,rufang仍旧被捏揉着,又有手探到了下面,她夹紧了腿,就将那只手夹在腿间,一点点地摸上去,她感到自己节节败退,又或者是被别人一点点地侵占,她呻吟起来,那只手捏住了花珠,呻吟声陡然增大,她感到自己腿间热热的,似乎是手指,填了进来,摸着花径,还向里探着,渐渐地,她感到一种疼来,她让他拿走,他又上来吻她,那种疼就变成了痒,有什么顺着手指流了出去,她难忍委屈,抽噎起来。 什么人!让她那样疼,还把她的手捆住,混蛋! 身上的手突然消失了,她隔着泪花看到他在脱衣服,忍着酸涩,抬脚就踹了过去,这个混蛋! 踹出去的腿却被他一把擒住,环在了腰边,又将她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扶着炙热就沉了进去,秩宁真的哭出声来: “秦馥你这个老混蛋!” 0009 08 领带 秩宁从未这么疼过,无论之前和祖父母生活,还是如今在父母身边求学,身下还是缓慢又冗长的挺进。 秦馥这个衣冠禽兽间隙里还问她“面好吃吗?”,她连连说,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他次次进得深,问她“好不好”,她也已经无力去回答了,她皮肤敏感,被蚊子叮了,都要红上一大片,她尽可能地将自己想成是被蚊子叮了,可蚊子怎么会叮得那么疼,那简直就是被一万只蚊子叮! 她不过是心疼他,她的“男朋友”,一个老头儿,儿子在国外,又没有老婆,生日当天要陪领导视察,晚上也一个人孤零零的,她当时想着,就觉得他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结果她的心疼都是喂了狗!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热流,倒在她的身上,不过几秒又起身去摘掉安全套,终于结束了,秩宁还抽噎着,声音闷闷的:“你给我解开……” 他果真探身上来给她解了,秩宁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条银灰色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他摸过来的,她的“礼物”! 她气急败坏地将领带甩到他身上:“秦馥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拿这个领带……你…你干什么——” 喊着她已经被人翻了过去,双手又被捆在了身后,她明白过来,扭头看他:“我不要……”他却闯了进来,像黄昏时的海浪,急促地涌上来,又缓慢地退回去,她被他顶得一撞一撞的,脸无力地在床单上磨来擦去…… 结束时,秩宁拉过薄被裹住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像只蚕蛹。领带仍旧被她扔了出去,这次是他的脸上,他“好脾气”地捡起来,搁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就进了浴室。她恨恨地盯住他的背影,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盯得她眼睛发酸,直到听见水声她才放松下来,结果何止眼睛发酸,简直全身都酸好嘛!她乱七八糟地吐槽着,没多久就撑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秩宁是从梦中乍醒的,梦的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仍让她心悸。她还是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像个小虾米,眼珠子滚来滚去,从左边打量到右边。秦馥进来了,秩宁虎着一张脸,看他穿着西装,像只衣冠禽兽,尽管这只衣冠禽兽打着银灰色领带瞧着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