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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挑了挑眉:“爷以前不知道妙妙竟然那么望夫成龙,妙妙放心爷定不辜负妙妙苦心,让妙妙当上状元夫人。” 尤妙淡笑着抿唇没说话,席慕说了许多次娶她的话,因为徐mama在她身边教她规矩,连府里的人都说她要麻雀飞枝头了,但尤妙根本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听听都算了,按着她的身份就是席慕鬼迷心窍了,伯府的其他主子也不会准他丢人。 席慕上了马车,见尤妙咱没上来的意思,皱了皱眉:“你不会不打算陪爷一起温书?” 没有红袖添香谁耐烦在摇晃不停地马车里看书。 “我在车上会打扰爷,还是另乘别的马车。” 席慕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一伸把尤妙整个人抱上了车。 “你在爷身边爷才觉得一切是对的,你要是不在爷的跟前,爷才静不下心做事。妙妙要是想让爷高中,就该寸步不离的守着爷。” 席慕这番话说的慷慨陈词,就像是真那么一回事一样。 但是尤妙在车上没待多久,席慕打开书就开始摸她的脸,尤妙见他目光放在书上,不敢打扰他,就没反抗说话。 然后等到席慕看到了第三页,觉得没意思干脆把书扔到了一旁,把尤妙抱入了怀里。 见尤妙的眼睛瞪得像是金鱼一样,滚圆的眼里全都是斥责,席慕笑出了声。 不过席慕这笑没维持多久,尤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根戒尺,一戒尺打在了他的手上。 席慕哎呦一声,这回换着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尤妙了:“你刚刚打爷了?” 这戒尺是尤妙买了那么多书,书斋的老板送的,她收拾车厢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放在了车里,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了。 “豪言壮志是爷说的,爷难不成想输给白子越?!难不成想成为笑话?!”尤妙板着脸,手里还拿着戒尺,这模样彻底像个望夫成龙的小娘子了。 席慕揉了揉手,尤妙打的不重,只是他太过惊讶罢了。 平日他闹得多厉害她也是咬他肩头,抓他的背,这晴天白日不办事她打他还前所未有。 “爷这手都肿了……” 席慕的娇没撒完,尤妙一戒尺“啪”的一声打在了桌上:“爷不想再肿别处,就快点看书,做到你自个说的事,别就嘴巴厉害。” 闻言,席慕舔了舔唇,想告诉尤妙“爷是不是嘴巴厉害妙妙还能不知道?”,但触到她凶恶的表情,还有她手上蠢蠢欲动的戒尺,耸了耸眉,把书又捡了起来。 第105章 学子 京城青竹胡同, 位置在靠城郊的地方, 后头靠山, 前头不远处虽然是个集市,但因为一条小河, 稍微隔开闹市的声音, 算是平民区一块难得的僻静的地方。 地理条件不错,又因为租金低廉, 不少外地上京赶考的学子都会选择住在这儿。 长久以来这地的风气氛围不错,被当地人称作学子胡同,连在京城的本地学子也有特地去胡同住的, 只是一大群学子住在一起, 有好处也有坏处。 春闱的日子临近, 这条胡同时时刻刻都是学子们抑扬顿挫的读书声。 虽然尤锦租的是个单独的小院落, 没有跟别人混租, 但基本开着窗坐个一上午, 不用看书, 就能把市面上出名流行的八股文给听全了。 而且除此之外……尤锦看到不停从墙头跃入院中的小碎石子, 无奈地叹了口气。 尤锦租的这屋子有些年头了,老榆木的大门开的时候咯吱咯吱的叫, 听着就觉得寒酸, 特别这份寒酸在面对门外衣着鲜艳的少女, 就更显得破旧可怜。 今日少女还是穿了男装, 还特意挑了不显眼的料子。但贵人的衣裳做的颜色不出挑, 不是为了融于平民的粗衣麻布。 少女今天穿了身雀灰色的袍子, 低调的颜色落在华贵的布料上,若不是眼睛不大好用的,都看的出少女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 尤锦认识她的时候,她似乎也是穿了那么个色的衣裳,有人见她到处闲逛,身边又没带什么下人,所以围了她求财。 而她拿的干脆,那些人见有戏,又想做些其他。 尤锦初到京城,本来不愿惹麻烦,但又无法放着看到的事不管,废了一番功夫救了她。 本来以为是个富人家不懂事的小子,尤锦救了人听着声就猜到了猜到了是个女扮男装的娇小姐。他救人不是为了财,见她是个姑娘更要避讳,只是没想到反而被缠上了。 就是拆穿了她是个姑娘,她也时不时来找他。 见尤锦出来,秦玉杏眼一亮:“我就说这儿吵,你不能安下心来念书,给你安排了地方你又不去。” 读书声他早就习惯了,他会开门只是因为她想敲门不敢敲门,频繁的砸石头毁他院子的空地。 平日秦玉那么说,尤锦都是婉言谢绝,但今日尤锦稍微低头,沉吟片刻便道:“安排的院子我就不去了,若是你觉得感激我,不想欠我人情,把谢意折算是银子给我也成。” 闻言,秦玉愣住,不解地看着突然转变的尤锦。 尤锦本以为她会大怒,因为她缠着他的理由,她偶尔说过,说是她旁的朋友都是因为她的身份讨好她,只有他不知道她贫或富,单单是因为她这个人帮了她,不求回报。 秦玉说的这事对尤锦来说再正常不过,当日不是秦玉,就是个乞儿他也会出手,所以他并不能明白她感动高兴的地方。 “好啊,我等会就叫人给你送银子,你想要多少?”秦玉并没有尤锦想象中的大怒,愣了一下就笑了起来,似乎刚刚发愣是高兴尤锦终于接受她的好意了,“你拿了银子这个节骨眼也不好找安静的宅子,要不然还是去我安排的地方念书?都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个鬼地方能睡着就不错了,怎么念书温习考状元。” 少女笑的春花灿烂,皱着鼻子娇俏的模样,让尤锦想到了meimei,眼睫微颤,按着来信妙妙他们应该快到京城了。 过了几个月,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走出来了没有。 他只知道听到席慕待妙妙哪儿都好,他为妙妙高兴的同时,心尖有意无意的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两下。 “你在想什么?”秦玉侧着头去观察他的神情,尤锦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然温和。 “你的衣裳看着便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这一点我还没救你时就察觉了。” 秦玉眨了眨眼,见尤锦正色,略茫然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很聪明。” 闻言,尤锦有些无奈:“你不是说你想与我做朋友,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贫是贵吗?我知道你身份不凡,一开始就知道。” “所以你很聪明啊!”秦玉眼眸弯弯,“那么聪明的人要是因为环境连累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