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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 太宰治:“怎么?安吾之前想的是什么?” 坂口安吾:“……” 太宰治眯起眼“呵”了一声,视线紧锁着他,面露不满道:“原来,安吾这么会冤枉人的吗?而且脑内都是黄色废料。对吧,织田作?他就是对我有偏见,我怎么舍得这么对凉介呢。” 织田作之助赞同:“没错,安吾,你这次太过分了。” 坂口安吾:“……”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背着织田作给我吐舌头做鬼脸了! “好了,不和你们闹了。”太宰治道,他顺势举起了酒作势要一饮而尽。 但却在准备落实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太宰治放下了酒杯,目光看向他的两个友人。 “织田作,安吾,我们来干杯吧!”他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毕竟,这样聚会的时间不多了呢!” 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太宰治眯起了眼睛,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因为,我和你们这群单身人士孤独的待在酒吧完全不一样,我可是很顾家的,才不要因为抽烟喝酒这种经常的陋习惹得凉介生气呢,当然,偶尔地出来和你们喝一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啦。” 无耻!简直无耻! 坂口安吾的那幅表情成功让太宰治笑了起来:“哎,刚才开玩笑的,不过我确实想干杯一下,要不要来啊?” “因为很高兴,所以想这么做。”他补充道,理所当然,“这是自然的吧。” “……” “可以。”织田作之助依旧是那幅宠孩子的模样,“你来报数吧。” 另一位友人干脆利落的话,成功让坂口安吾的抗议声被压了回去,他不由看了太宰治一眼。 哎……这么说来,太宰治今天晚上确实是很开心呢,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宣告世界的幼稚鬼的模样,实在让人不能真正生气,真难以想象,太宰治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不是那种恶意的天真,反倒是变得真实可爱起来了。 “好吧。”坂口安吾无奈道,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上了笑容。 如果说荒木凉介会喜欢太宰治的原因,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了,首先,他必须是个勇敢又充满耐心的人,才能挖掘出太宰治的这幅面孔……那他也只有祝福他们在一起好了。 “那么——” “三、二、一。” “为野犬干杯!” 随着砰的一声爆裂般的细微脆响声,三盏杯壁紧密地碰在了一起,响起了笑声。 第86章 if天人五衰 “你已经确定了这个计划可行吗?” 在偌大的空房间内, 荒木凉介推开了门,而坐在室内的费奥多尔闻声转过头,朝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音乐戛然而止。 “你是在怀疑我吗?”他的半长黑发垂在了肩上, 偏头轻声道, 手里还拿着琴弓。 费奥多尔有拉大提琴的习惯,但是在空无一人燃着壁炉的房间单独做这件事就实在是太过分了。荒木凉介不由看了一眼落地帷幕后面的天空, 有雪花飘了下来,他不用拉开就知道外面又在下雪。 这鬼地方也实在是太冷了吧。 他不由开始怀疑起了自己跳槽的选择是否脑子有坑, 因为俄国实在不是一个习惯了温和冬天的人应该待的地方, 而他的那群新的小伙伴们居然能够做到只穿薄薄的一层, 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自从接受了招募,和他们离开日本之后, 他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俄国了,果戈里这家伙倒是总恶劣地笑嘻嘻调侃他,但这种东西又不是住久了就能习惯的,他总是很讨厌俄国的冬天。 如果可以的话, 荒木凉介真想他们快点搞出些大动静,这样他就能暂时离开这片冰天雪地的土地了。 “没有,只是确认一下, 涩泽龙彦听起来不算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应该不算是天人五衰的集体行动吧,反倒是费奥多尔自己的死屋之鼠的计划,说是这个涩泽龙彦和他一样想要重塑新世界, 对方的异能力是可以将人和其异能力剥离开来自相残杀, 异能者死后会化作宝石。 只是, 据他所知,在他十六岁从港黑离开那年爆发的龙头战争中,对方就已经死掉了才对。 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主动找到了费佳要谈合作?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 “我知道,你说的没错,”费奥多尔淡笑道,他推开了大提琴,“我亲眼看着他死掉的,但是这样更加有趣了。” “……” 真是搞不懂,算了,从认识开始,就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他的记忆中闪过了一个费奥多尔相似的人的身影,但那张面孔很快就在他的脑海中模糊了下去,就像一张快闪的照片,由于已经有快七年没有见面了,就像被扔在身后的记忆碎片,有什么提醒着他——没有再回忆起来的必要。 荒木凉介朝费奥多尔走了过去,非常自然地撩起了他的头发,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费佳,你的头发该修剪了。” 费奥多尔缓慢地眨了眨眼:“不,这样就好了。” “随便你。”荒木凉介放开了手,坐在了他对面的那张椅子上,伸出手烤着壁炉,“你一个人去吗?” 闻言,费奥多尔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没错,凉介想要和我一起去吗?” “想啊。”荒木凉介道,他注视着壁炉里的火焰,跳跃的光线投进了眼底,“这里太无聊了。” “不想和果戈里去杀人?” “他那个,啊,没什么艺术性。”血溅得到处都是。 “不能让果戈里听到这句话,他会很不开心的。” 荒木凉介笑起来,后仰坐在座位上,把两条腿都搭在了费奥多尔的膝盖上,后者默默的承受:“确实,果戈里是这个性格,把我带上吧,费佳,我也有些想日本了,毕竟很久都没回去了。” 这句话落下,他的眼睛中有黑色的东西一闪而过,这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所以费奥多尔不由注视着他。 而没有被壁炉温暖的火光照到的地方,投下了一层椅子的黑色阴影,边缘是锯齿状的……因为在椅子的边缘,有一些手形状的黑色液体从不知名的地方爬了上来,隐藏在正常的阴